第三十七章:一秒炮灰(2)(1 / 1)

可生活還得照常進行,言綾去了經理辦公室,跟他磨了半天嘴皮子才拿到工資。 那個鐵公雞還想扣她幾天工資,被言綾一頓胖揍加威脅後,還是將工資全部結清了。 鐵公雞:姑奶奶我給還不行嗎,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狂的嗎? 原主在附近跟人合租了一間公寓,兩室一廳,房間不大,不過對於兩個女孩子來說夠了。 原主就給了兩個月的房租,本來就打算隻做一個暑假,假期結束還要回去讀書,誰知道暑假工還沒做完,她就徹底gameover了...... 言綾走進稍顯有些雜亂的房間,隔壁房間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她的合租室友,餘梓萱有個一個不務正業,吊兒郎當的男友,還喜歡勾搭其他姑娘,不過這世界多的是把自虐當愛情的人,餘梓萱不在乎,她隻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 浪子回頭金不換啊,還能證明自己的魅力和手段。 對此,金鳳一直是嗤之以鼻的,所以她跟這個室友的關係並不親近。 言綾麵無表情,仿佛聽不到裡麵傳來的聲音一樣,走進廚房自顧自的煮了一包泡麵,地溝油的香氣瞬間撫慰了她饑餓的胃。 正當言綾吃到一半的時候,房間的那兩人終於結束了戰鬥。 餘梓萱的混混男友提著褲腰帶就出來了,大汗淋漓的,看著言綾,也絲毫不避諱,反而慢條斯理的係上皮帶。 “小金鳳,怎麼吃泡麵呢?改明兒哥哥請你出去吃啊!” 餘梓萱就在旁邊,但是混混男就是毫無顧忌的撩妹泡妞。 言綾:“滾。” 混混男還沒說話呢,餘梓萱就迫不及待道:“金鳳,家嘉也隻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你怎麼這麼說話?你真以為家嘉看的上你啊?” 言綾吞下最後一口泡麵,站起身。 “我看你倆惡心行嗎,一個吊兒郎當,整天泡妞,一個死乞白賴,毫無尊嚴,還特麼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做些辣眼睛、毒耳朵的事。” 混混男當下就生氣了,雖然他確實是這麼一個人,但是他聽不得真話啊。 餘梓萱:“你什麼意思,看不慣就彆住在這裡!” “不住......你把房租退給我嗎?” 交了兩個月的房租,現在才住了一個月而已,錢又退不回來。 混混男覺得自己作為道上的人,怎麼著也不能打一個女人,隻橫了言綾一眼,攬著餘梓萱:“好了,老婆,咱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帶你出去玩玩。” 什麼道上的,這個位麵對黑道分的很嚴謹的,混混男充其量就是平常找那種落單的學生和女人,打劫點金錢而已,再跟著一群所謂的兄弟,蹲在馬路邊抽煙,調戲路過的妹子,就自以為是黑道中人了。 “哼!” 餘梓萱冷哼一聲,跟著混混男出去了。 言綾吃完泡麵,就到自己房間練功去了,在這個世界如果沒有武力就太危險了。不過有武功也不一定安全,這是個熱武器時代,不流行耍刀舞劍的了。 經脈運行有些阻礙,沒有上個位麵那麼輕鬆,像是經脈中塞了石頭一樣,每一步都走的極為艱難。 言綾忍著經脈中的鈍痛,按照功法緩緩運行。 一直到晚上,肚子又開始餓了,再加上餘梓萱進來巨大的關門聲,才將言綾從練功的狀態中喚醒。 體內已經彙聚了一小股內力,不多,但是足以對付一個成年男人。 皮膚表麵出了一層汗,還是先洗個澡再吃飯吧。 拿著衣服走進了共用的浴室,餘梓萱看見她嗤笑一聲:“乾什麼這麼大汗,該不會耐不住寂寞,在屋裡藏男人了吧?” “藏你男人了,你信嗎?” “我呸!就你......” 言綾:“我也想呸,你男人那麼惡心,我看到他就想吐,也就你能吃shi都吃的津津有味,自己是個蛆,就以為彆人也是,跟你一樣喜歡吃shi,端著你的糞坑,一邊吃去吧。” 餘梓萱聞言,被刺激的怒火爆發,理智都快燃燒完了。 一個箭步上前,拉住言綾的肩膀,想直接給她一巴掌。 言綾歪頭躲過,然後捏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擰,隻聽到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餘梓萱的那隻手就耷拉了下來,估計有段時間是沒法靈活運動了。 餘梓萱捂著手腕,疼的臉上冒汗,唇色煞白。 “沒事彆惹我,有事更彆惹我,下次就斷的不是手腕了。” 說完這句極其裝bi的話,言綾就進去洗澡了,留餘梓萱在外麵憤恨的盯著她。 等言綾洗完出來的時候,餘梓萱已經不在了,無所謂,反正原主的這個室友,經常在外留宿,愛住哪住哪吧。 言綾出了門,找了家小飯館吃飽飯,又拿著新領的工資去了商場,買了一堆化妝品。 原主很普通,也很樸素,所以她不化妝,更沒有化妝品,言綾買這些,當然也不是為了臭美,畢竟不出門的時候,大部分女人還是寧願紮起頭發,穿上睡衣,素麵朝天的。 畫了個很不嫻熟的濃妝,言綾去了z市最豪華的酒吧。 無夜城是宮寒產下的,這個酒吧不僅僅有最火辣的姑娘,最動感的歌舞,和一擲千金的富豪,涉黃、涉賭都是輕的,更牛的是這裡還特麼賣毒品和小型熱武器。 既然如此,這個酒吧就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進去的,被舉報了怎麼辦? 言綾畫著一臉鬼都認不出來的妝,蹲在無夜城門口,尋找可以下手的人。 這時,一個穿著限定名牌的男生從她身旁走過,看樣子年紀不大,隻有十八九歲,還有點小帥,可是為毛他要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她? 言綾:好,就你了! 一把拽住男生,手指用力戳中他身上的某個穴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抵在他的腰間。 “......” 男生掙紮,想呼救卻開不了口,怎麼會說不了話?他怎麼突然發不出聲了! 言綾靠近他,低聲道:“彆動,不然把你的兩顆腎都給割了。” 男生憋屈的點頭,不敢反抗,他隻不過是對這個女人的低俗審美表示了眼神鄙視而已,她就要割他的腎,沒了腎他還怎麼夜夜笙歌啊,不對,兩顆都沒有了,他活都活不了。 這個女人,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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