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太後的病有希望,雲景軒已經很滿足了,他斟酌了一下,答應了凰歌:“若是你能治好太後的病,朕就讓刑部好好地調查你姨娘的死因。”
這樣也算是有個交代。
凰歌感激地笑了笑:“多謝皇上,不過,我更願意自己查,隻是到時候希望皇上能給我一些小小的權利。”
雲景軒不禁笑了:“你已經是高高在上的敬王妃,為何這點小時也來求朕?”
若是求了夜千丞豈不是更好?夜千丞的地位在雲墨國無人能企及,這是連他這個皇帝都默認了的。
“皇上,我夫君再尊貴,那也是您給的。”
凰歌輕輕一笑,毫不掩飾地溜須拍馬。
這馬屁拍的十分舒服,雲景軒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丫頭,果然會說話,朕答應了。”
“多謝皇上成全。”凰歌心中總算是放下了一個重擔。
她已經是楚國公府嫁出去的女兒,礙於楚鳴淵的顏麵,不能大肆調查蕭姨娘的死,可這件事情若是有了皇上的應允, 那就不一樣了。
楚天歌恨恨地盯著凰歌,仇恨的眼神恨不能在凰歌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為什麼這個賤人次次都能躲過災難?難道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楚天歌緊緊地瞪了一眼雲瑄。
若非是這個雲瑄提出了讓黃大夫給太後治病的說法,楚凰歌這個賤人怎麼能從大牢裡出來?所以今日的事情,雲瑄才是始作俑者!
楚天歌陰冷的目光在凰歌和雲瑄身上來回掃了一圈,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敬王妃,你就放心吧,若是你治好了太後的病,今日的這些事情,皇上都不會跟你計較的。”
皇後端莊嫻雅地站著,瞧著凰歌慢悠悠地道:“治好了能功過相抵,可若是治不好,那就好另當彆論了。”
“嗯,是這樣。”
雲景軒淡淡地應了一聲,道:“從今日起,敬王妃就暫時在宮中住下吧,朕還有些事情,先去禦書房了,瑄兒,你跟朕同去。”
雲瑄恭敬地應了一聲是,順從地跟在雲景軒的身後離開了壽康宮。
“咱們也先散了吧。”
皇上離開,溫皇後不在做出溫柔的模樣,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掃了雲燁和楚天歌一眼。
兩人會意,跟著皇後去了她的宮中。
凰歌是大夫,自然要在壽康宮守著太後,太後身邊的老嬤嬤對她也十分客氣,凰歌有些受寵若驚。
禦書房中,雲景軒的臉色卻沒有方才在壽康宮中那麼好看了。
他冷冷地擰著眉,態度嚴厲地問雲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那黃大夫就是敬王妃?”
雲瑄不是個傻子,在來禦書房的路上就已經知道皇上要問什麼了。
他跪在地上,誠懇地道:“父皇,瑄兒真的不知道黃大夫就是敬王妃啊!方才瑄兒去溫家後山的大牢裡接人的時候,聽靜兒意有所指,這才知道的。”
“溫家後山的大牢?”
雲景軒的臉色更冷了:“溫大夫是如何去了那裡的?”
那個暗牢可是重地,幾乎沒人知曉,他當初把這個暗牢交給了溫家管理,也是看中了溫家的忠誠,隻是,敬王妃是如何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