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勾起食指弄了小搓往手背塗抹,觸膚即化,迅速融了進去,清香自然散發。
糟蹋兩字闖入秦柔腦海,皮膚有傷痕,效果可謂立竿見影,什麼傷都沒塗抹,實屬浪費。
“大姐給的玉露膏,給我。”
二話不說,趁母親不注意一下子奪來立即收入衣袖。
“什麼,你說這是玉露膏?!”
花姨娘雙眼瞬間瞪大,直勾勾的瞅著,她年輕那會剛入勾欄院,做事不好經常被打。
那會,姐妹們都說如果有玉露膏就好了,稍微一塗,再深的傷痕也沒了。
她知道,這玩意和生肌膏一樣,禦賜用品,高門小姐都不一定有,彆說她們了。
沒想到她不僅能看到,還塗了!
“柔兒,你拿出來,再給娘看看,絕對不搶你的。”
“母親,首飾胭脂等等,隻要你將二房管製的井井有條,什麼都能有。”
大夫人被逐出秦府,母親暫管二院,並不是說大姐有意重用。而是石頭裡麵挑稍微耐看一點的,而非花團中挑精致的。
要麼母親做的很好叫旁人放心,否則隻會被取代。
“你說的,我豈會不明?可我總歸是妾,即便方佟不在,新的主母也會來,沒到時候罷了。”
話到此處,花姨娘歎了口氣,“你若心疼我,出息點,尋個好人家,像秦嬋那樣。”
方佟離了秦府,被接去謝家,日子也挺好的。
說完,花姨娘走了,也不討要玉露膏。
秦柔神色更加複雜,從衣袖中拿出白瓷盒端詳,這東西是一巴掌換來的。
她到底要不要跟著大姐去謝府?一旦去了,興許有一出好戲,但賭注是她自己。
秦柔猶豫萬分,謝府不是一般的門第,如果捅大了,大姐不會怎樣,也許她會倒黴。
拿不定注意,進屋的那刻心事重重。
秦雲舒一直在雲院廳堂呆著,一直等到夜幕降臨,父親也沒回來。
每次父親晚歸,都是宮裡有事,結合今日在薑府見到的,必定……
思及此,她也不坐著了,決定親自坐馬車去宮門外候著。
然而她剛出廳堂來到庭院,忽然一陣樹響,不是尋常風吹樹葉的沙沙響,有人在樹上!
她瞬間凝神望去,隻聽呲溜——,一名身形修長穿著便衣的男子進入視線。
一聲粗布灰衣,十分隨意,一時之間沒看清誰,直到他轉身——
楚連城!
秦雲舒心中一喜,正要找他呢,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但這會並未深夜,院裡仍有幾個丫鬟。
“大小姐,晚間涼了,這些花瓣給您泡腳可……”
柳意捧著花籃從旁側走出,還未說完,砰——,直接被打暈過去倒在地上,下手的人自是楚連城。
他一言未發三步並做兩步進了廳堂,熟悉的仿似自家。
聽到聲響,其餘幾個丫鬟全都過來了,心中起疑,奈何大小姐在,她們不敢多問,紛紛福身行禮。
“柳意怕是身子受寒,快將她扶去屋子,今日全部早點休息,不必伺候。”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