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昨日何時回來的?”
問罷,故意撒嬌似的說,“雲院加派人手,也要瞞著我,趁我不在借姨娘的手。”
一聽這話,秦太傅眸色略變,之前就猜到蕭瑾言這頭狼彆有他圖,都說武將不拘小節,準要防著才是。
心裡這樣想,麵上卻說,“保障宅院安全。”
說罷,拿了筷子夾了一塊餅,一口下去就覺得不一樣。秦府廚子做過小蒜餅,但從不放其他蔬菜,今日豐富不少。
心裡疑惑,卻沒說出來,接連吃了好幾塊餅,粥也喝下大半碗,然後接過女兒遞來的帕子擦嘴。
臨朝前吩咐,“給今日做早膳的廚子加月銀。”
說著抬腳就要走,秦雲舒立即上前,“不要銀子,恩準初三那日出府,去一趟大慈恩寺廟會,晚點回來。”
秦太傅一聽,深感不對,“你做的?”
“自然,作為獎賞應不應?”
廟會當日,白天熱鬨,晚上更是,但女兒幾年曾不去湊熱鬨,今年卻要去。
都說女子感應強,獨自帶大女兒的男子亦是,特彆是女兒正值芳齡。
秦太傅立即想到,姓蕭的小子,真真好手段。
女兒自小懂事,僅守以禮,蕭瑾言卓越能力日益突進,難能可貴勇謀皆有。
這點上他很欣賞蕭瑾言,白手起家靠己之力。
但涉及女兒,他總要考量一番,略略思考當即搖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