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向秦雲舒,真如此,大兒媳就不是眼前這位。
一切都是命運,罷了,她不必多想,現在也很好。
“舒兒。”
老夫人朝她笑著,彎腰從床側櫃下取出一袋東西。
秦雲舒看去,全是乾癟的瓜果,俗稱乾果。
“我們村人,沒好東西吃,遇到這些好的,總喜歡藏起來,一來二去,水分都沒了。”
蕭老夫人一邊說一邊拿出幾片梅乾,“卻發現,乾乾的更好吃。”
所以,便有了乾果,隻要有水分的,全放在那,袋子紮的很緊。
一開始還會發黴,後來發現在裡麵放幾團棉花,定期拿出來更換,大大減少發黴。
秦雲舒接過,放一片咬在嘴裡,“水分少了,味道濃,酸酸的。”
蕭老夫人又給了她好幾片,兩人就這麼嚼乾果看著窗外綠景。
之後竹芍又端了茶水,秦雲舒乾脆扣下她,一起吃乾果。
直到申時正,她才命竹芍去吩咐管家,喚廚子做一些菜,而後又進屋陪著老夫人。
如此到了酉時兩刻,屋外響起一陣笑聲。
蕭老夫人當即皺了眉頭,秦雲舒扶她起來,墩身給她穿了鞋子。
待兩人出去時,蕭鳳三人已在廳堂守著。
“大姐,你這日子過的瀟灑啊,瞧你這金碧輝煌的,瞧的我好生羨慕!”
說著,蕭鳳上前,揚手就要挽住卻見秦雲舒在,不由得收回手。
“好生活,大媳婦一直陪在你身邊,小姨還沒問你名字呢!”
秦雲舒瞧著她,聲音幾分冷情,“秦,雙字雲舒。”
蕭鳳壓根不知具體哪個字,連忙笑著,“好名字!好像琴棋書畫樣樣都行,改明兒指點落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