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剪出來之後，最多隻有五秒鐘。
可他們已經拍了五個小時。
符朝煙從小巷子裡走出來，對著鏡頭，淺淺一笑。
“不行，重來，燈光不對。”明導冷聲道：“符朝煙你的笑有點僵硬了，不要笑得這麼快！自然一些！”
符朝煙：“好的明導。”
她都笑了五個小時了，能不僵硬嗎？
再次拍攝。
女孩從老舊的小巷子裡走出來。
淡然，隨性，仿佛漫無目的。
就在這時。
她看到了對麵的人。
女孩淺淺一笑。
……
“不行！感覺不對！”明導摔耳機道：“你是見到喜歡的人！剛才笑的太做作了！重新來！”
符朝煙還是第一次這麼卡鏡頭。
被說做作倒是經常。
十個黑粉中，八個罵她做作。
還有兩個說她是作精。
符朝煙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不就強迫自己笑著營業嗎？
符朝煙揉了揉臉，告訴自己可以的。
看到喜歡的人，不就是欣喜嗎？
符朝煙對自己有了懷疑。
之前從來都是一次過。
在明導手下之後，卻經常ng。
她的演技，真的很差嗎？
符朝煙都快要自我懷疑了。
再來一次，明導麵無表情，再次ng。
“你會不會拍戲？！笑的這麼僵硬，是讓你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見到喜歡的人那種，愉悅，不是做作的笑！”
符朝煙幻想著，見到喜歡的是，是什麼笑容？
演戲的老師教過她，就是那種驚喜，發自內心的笑。
先眼眸垂下，然後緩緩抬眸，眼中帶著驚喜。
明明在拍劇的時候，這樣做都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