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會補上的。”
白嫋嫋無奈擺擺手,忽然想起了那個夢。
就是她一掌穿過對方胸膛,對方問她要一個荷包的夢。
“說來好笑,我曾經夢見過容大夫,好笑的問我討要一個荷包。”白嫋嫋試探般的把這件事說出來。
容酒一雙眼眸深深,對上了她的雙眼,意味深長道:“我也夢到了,並且後來你給了。”
她後來給了,對上了方才她要給他補上的話。
她是準備給他荷包,因為知道他是黎酒,便帶了幾分縱容。
所以,他說的不是夢。
或者說,夢裡成真?
白嫋嫋笑道:“真巧。”
二人不再談起這個話題,頗有默契。
時蘿反而震驚得不得了:[宿主,你夢到他了?]
白嫋嫋默然:這是什麼很奇怪的事嗎?
她又不能控製自己夢到啥。
夢本來就很奇特,她還夢到自己上天入地打妖怪呢。
[重點是他也夢到宿主了!]
[這叫啥?心有靈犀?]
時蘿酸了,原地化身一個檸檬精。
[宿主夢到我了麼?]
白嫋嫋很誠實的回他:“沒有。”
她叫他了,沒有回應。
時蘿酸得很,不知道是在酸宿主,還是那位大人。
他覺得主神好過分,給那位大人還開了這種心有靈犀的小灶?
“明日堇寒兄便會出發去邊關,我也會跟著去。”
容酒忽地開口,端起茶杯,感受那暖暖的溫度,熱氣氤氳,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