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看在這隻精靈這麼孤獨的份上，他可以白天去找她。
變回人類模樣的男人如此想著。
格洛麗亞今年十八歲，花兒一樣的年紀。
還要早早起來啃書，晚上曬月光。
如此重複幾次，白嫋嫋感覺自己快原地升天了。
“聖女大人。”侍者敲了敲門。
白嫋嫋打開門走出去：“有什麼事？”
“教皇大人請聖女大人過去。”
“好。”
跟著侍女過去的時候，白嫋嫋啥也沒想。
她感覺共情能力有點像外掛，比如說她找不到該咋辦的時候，把主動權交給格洛麗亞。
這麼說也不對，是交給格洛麗亞殘留的本能。
統子再也不用擔心崩人設了呢。
恢宏大氣的宮殿，那天神賜儀式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白胡子老頭，居然就是教皇？
“格洛麗亞。”略帶滄桑的聲音響起，教皇負手而立。
“來，每月一次的考核。”他伸手讓白嫋嫋上前。
白嫋嫋頭皮發麻，不為其他，就為了這考核。
雖然她知道格洛麗亞每天都在啃魔法書，但是卻不清楚考核的事情。
就像是開小差被逮到了，白嫋嫋感到羞愧，要給格洛麗亞丟臉了。
這事也沒法交給格洛麗亞殘留的意誌，畢竟新知識對方也不知道。
白嫋嫋硬著頭皮去了考核室，考核室牆上都是各種她看都看不懂的陣法。
眼花繚亂的咒語，晦澀難懂。
巨大的光幕上浮現考題，剛開始的這些題都是複習以前學過的。
這個她會，隻是後麵涉及的最新章答起來就磕磕跘跘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