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酸(1 / 2)

白清酒目光落到實處,見她毫不避諱在他麵前梳洗拆解裝扮,忍不住說道:“你在男子麵前就這樣隨性?這般不注重體麵?”

他心中有疑,還有一股無法言說的酸楚,莫名其妙。

白嫋嫋沉思了一瞬,他受啥刺激了?

全程也無人刺他吧?

她心裡想著這些,麵上卻動怒,諷道:“你在我這待了多久?真稀奇,現在才發現我的隨性本質。”

隨性二字幾乎咬牙說出,他這話不難理解。

她的舉動在任何人眼裡都稱得上出格,可她自己不覺得,一來是她與他夫妻做過,戀愛不知道談了幾次。

也曾生死相隨,陰陽相隔。

疏離是不太可能的,甚至因為骨子裡的眷戀而變得縱容。

二來,她沒記錯的話,這個世界一開始是他冒著大雨,變相的賴在這裡的。

現在開始發瘋計較這些問題,多半是有人說了什麼。

理智分析得清楚,也不妨礙她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中的怒意。

這不衝突。

理智上告訴她,狗子發瘋有原因,但不妨礙他的行為著實傷人。

白清酒那話剛說完,便覺不妥,但是又咽不下心中蔓延的酸楚。

白嫋嫋耐著性子:“是何人與你說了什麼?你要現在計較你我二人同處一室不合規矩的事,可以,明日我給你單獨安排一間房。”

算了算了,順了他的意再說。

他本就因她而來,現下要離開可恥的還有些不舍。

自幼接受的規矩觀念又與本能衝突,白清酒擰眉道:“你要趕我走了?”

白嫋嫋無語:“我好像沒說過這種話。”

她給他安排的房間還不是她院中空餘的。

白清酒不聽這些,他不依不饒:“你不讓我呆在這兒,不就是嫌我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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