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還是察覺到他的難纏,若是黎酒那會兒他雖然會撒嬌裝可憐,但是好歹有個度。
現在就好像脫韁的野馬,管不住了。
再想想白清酒的克己守禮,嗯,她大概知道這兩個分成啥樣了。
其實並不,白清酒哪裡守禮了?他不就在隱晦的操作下住進了她的房間?
隻不過,一個變成了悶騷。
白嫋嫋表示拒絕:“我還有其他事。”
再耽擱下去,顏如意那步棋就毀了啊。
雖然毀了也不打緊,就是沒有讓沈書意也感受一下被退婚的恥辱,楚慕晗的心願會大打折扣。
不過最終結果不影響。
方知落纏上她的胳膊,像是軟粘在了她身上:“好姐姐,求求了嘛。”
???
你看清楚我十五妙齡怎麼就成了你姐姐?
白嫋嫋沉痛的反思,往常都是什麼束縛了他。
“乖。”白嫋嫋掛著核善的微笑,撫摸他的狗頭。
卻不容拒絕的想將他扣在屋內。
方知落歎息一聲:“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可寵我了。”
吃飯睡覺都在一起,走哪兒都帶著他抱著他。
嗯,雖然那時候他就是寵物,但也憑著毛茸茸在她心裡占據了一席之地。
現在變成人,待遇還下降了。
委屈屈。
白嫋嫋麵無表情:“狗子你也變了,你以前老聽話了。”
正常的酒酒真乖。
然而,她卻忽略了一個事實,無論怎麼不正常,一分為二。
本質上就是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