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 125 章(2 / 2)

“砰砰!”

接下來好像放禮花一樣,邊南一蹦躂著玩得不亦樂乎,權哲堵著耳朵,忍無可忍地揪住他的衣領:“你給我等會兒!彆玩了!”

萬柏彈了邊南一一個腦瓜崩,視線一凝,新奇地蹲下來撿起一個破掉的氣球,看向周嶼白:“周白,小邊踩到了你的小二。”

周嶼白正要坐下來的動作一頓,黑著臉抬頭:“什麼亂七八糟的。”

萬柏拎著破氣球晃悠著:“喏,你的二。”

周嶼白定睛一看,是他“22”歲生日少了的那個“2”。

周嶼白:你講話再這樣不清不楚,我可能會告你名譽權。

助理李元放下蛋糕和外賣就走了。

行程太緊不像剛打歌結束,沒時間讓周嶼白去吃烤肉了,就湊合一下在宿舍先過了,之後再看有沒有時間補上一頓正式的飯。

考慮到行程表中馬上就要拍攝香水廣告,跟CD的合作很多人都在盯,因此上鏡效果格外重要,蛋糕買的很小,就是意思意思,外賣也清湯寡水的,看著有些心酸。

好在周嶼白本人不覺得心酸,那就還算一個尋常生日。

林項北將蛋糕從盒子中取出來,抽出附贈的小皇冠,折疊成帽子,示意周嶼白低頭:“要不要戴?”

萬柏正想擺手,跟林項北說周嶼白怎麼會戴這種東西,就看到周嶼白特彆自然地側過身,麵向林項北低了低腦袋:“嗯。”

萬柏眼珠子跟彈簧一樣,差點掉出來:“……???”

正努力從雞湯中找到雞腿的權哲,好不容易撈到了,一抬頭看見這一幕,雞腿一個手抖,“啪嘰”一下又掉回了湯裡。

什麼情況?!

周嶼白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嗎?

練習生時期,頂著一幅嫌棄的棺材臉吐槽“彆靠近我”的那個是誰??

邊南一難得是最淡定的一個,他從飯團中抽出一點精力來,掃了一眼就見怪不怪地埋頭乾飯,頗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

他含糊不清地表示:“都是&%#¥……”

萬柏看著邊南一一口塞好多的樣子,估計老幺是餓狠了。但他什麼都沒聽清,出於對未知的好奇,萬柏湊過去問了一句:“小邊,你說什麼?”

邊南一想使勁先咽下去再說,但實在咽不下去,隻好努力發聲:“呃,我嗦,那是&¥#¥%*……”

萬柏:“再來一遍!”

邊南一拍了拍胸口輔助下咽,試圖大聲回答:“窩嗦——”

光顧著大聲想讓萬柏聽清了,他沒控製好,飯粒衝破了嘴巴的包圍圈。

下一刻,世界都安靜了。

甚至隨著萬柏的蘇醒,而逐漸褪色。

萬柏:“……”

萬柏:“!!!!!”

他僵硬地、顫抖著抬起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摸到了一些飯粒。

萬柏像是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緩緩轉過身時,還帶著一絲呆滯的卡殼:“……邊、南、一。”

邊南一終於能演下去了,並且在慢慢後退,以求安全。

萬柏殺氣騰騰地回過了神,咬牙:“邊!南!一!!”

邊南一試圖開口說完整:“呃哥,首先我不是有意的,其次我是想告訴你——”

告訴你’那是阿北問白哥的,上刀山他估計都同意’。

可惜,他沒能說完,就被萬柏追得到處亂竄,打斷了思路。

難得邊南一真相一回,卻被打斷了施法,使得萬柏錯過了接近真相的機會。

兩個人上躥下跳,在滿是氣球的客廳內展開了追擊戰。

在“砰砰”“砰”“砰砰砰”,這種雞飛狗跳的追逐戰中,林項北跟周嶼白已經習慣了隊友們的吵吵鬨鬨,正在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戴生日帽。

周嶼白也不接過來自己戴,就這麼略低半個頭,等林項北給他戴。

這個生日帽有點小了。

估計是蛋糕訂的太小的緣故,送的帽子也是小號的,也可能是店員看蛋糕尺寸小,以為是小孩子過生日,特意選的。

小小的生日帽不好固定,林項北花的時間久了點,想把他卡在周嶼白的發間,手在周嶼白有些發硬的發絲間掠過。

林項北是在專心戴帽子沒錯,但對耐心低頭等的周嶼白來說,就很像是林項北在揉他的頭發。

周嶼白像第一次被rua毛的阿拉斯加一樣,陷入了嚴肅的沉思中。

他有點高興,又有點不解。

每次林項北揉邊南一腦袋的時候,周嶼白都會維持冷靜優雅地盯上一眼,隨後記上一筆邊南一。

不過他以前本身是很逃避這個行為的,但現在他很高興,高興到甚至有點想眯起眼睛,將這個跟林項北接觸的時間拉得很長很長。

小的時候,他媽也喜歡摸他的腦袋,然後小周嶼白就會麵無表情地熟練躲開,並警告自己的媽媽:“彆摸腦袋,會長不高。”

他媽就用一種執著且控訴的眼神看著他:“但是我想摸。”

於是小周嶼白就會提醒他媽:“你還有一個兒子,去摸我弟。”

他媽就恍然一笑,去禍害蠢弟弟了。

所以從小的時候,周嶼白就會將這種他不能接受的行為轉移到他弟身上去,而現在,當林項北的手掠過他的頭發時,周嶼白甚至有一點享受這個過程。

周嶼白麵無表情地頓了頓。

他垂下眼睛,有點遲疑,有點躊躇的心想。

我好像哪裡不太對。

但是這種不對他完全不想深究。

第一次被順毛的阿拉斯加周白,很快將這個微不足道的問題拋到腦後。

林項北左右看看:“戴好了,你試試會不會掉。”

本來應該是不會掉的。

但是周嶼白特意、不是很顯眼的用了點力道,讓帽子滑了下去。

他嚴肅撿起那個生日帽,認真道:“再戴一次。”

林項北看看他,隱約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但還是接了過來,重新給周嶼白戴。

這次他特彆注意了,更仔細地戴好了。

周嶼白冷靜一試,又掉了。

他撿起來:“再戴一次。”

林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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