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瞧著她,目光中的情緒難以分辨,你是在氣我對太子用了這種手段。
陛下誤會了。寧寧隻能如此回答,至於生沒生氣,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隻知道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人性經不起考驗。
武安帝又問:今日太子守住本心,你是否覺得很歡喜?
寧寧抬頭看了眼武安帝,模棱兩可的回答:隻是心中對太子殿下越發的佩服。
能在那樣差的情況下對美色不為所動,換個其他的男人,她都得佩服。
說不定,並不是太子不想,而是他身體不行呢?
寧寧詫異的抬眸,從一個父親嘴裡聽到這麼評價兒子的話,簡直是出人意料。
武安帝一笑,玩笑而已,不必當真。
這個玩笑實在是不好笑。
若非她曾經親身檢驗過,否則她還真會覺得蕭止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他溫聲笑道:既天色已晚,你便回去吧。
寧寧回過神,告退之後,連忙快步出了房間,原本說是叫她來試婚服的,也許現在不試婚服對她來說還是件好事。
沿著原路返回,宣威侯還在原來的地方等著。
見到女兒,宣威侯關心的問:怎麼這麼耽擱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