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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頃婠唇角微揚,輕聲戲謔道:“看來林公子以為,我與林公子以前相處的那些女子一般,就連這等借口都信。”

什麼叫以前相處的那些女子一般,林思慎悄聲退開兩步,輕咳一聲偏頭沒敢接話。

好在接下來一整日,沈頃婠都沒再刁難林思慎,洗漱更衣後便帶著林思慎去了佛堂聽經。

繚繞著陣陣妙香的佛堂之內,木魚聲和和尚的誦經聲,讓身形疲憊的林思慎瞬間靜下心來,她偏頭看著一旁閉目雙手合十的沈頃婠。

隻覺身旁的女子眉目間好似縈繞著散不去的一絲憂慮,這是她從未見過出現在沈頃婠麵上的神色,她...是在替誰祈願嗎?

待聽完講經後,香客開始入寺燒香,林思慎正巧瞧見有位大師正在解簽,便頗有興趣的問沈頃婠:“郡主可要去卜卦?”

沈頃婠點了點頭,抬眸定定的看著滿麵笑意的林思慎,眼中仿佛閃爍著一絲複雜神色:“既然林公子想去,那便同去吧。”

林思慎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簽筒,沒一會裡頭便掉出了一支簽,她伸手撿了起來,掃了一眼上頭的簽詞,頓時愣在了原地。

沈頃婠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麵上晦暗不明的神色,攤開了白皙的掌心,輕聲問詢道:“可否?”

“自然。”

林思慎勉強一笑,將竹簽遞給了沈頃婠,目光落在她清冷的麵容上,細細的打探著她的神色。

沈頃婠接過竹簽,隻掃了一眼,便唇角微微一勾,默然不語的遞還給了林思慎,而後起身緩步離開佛堂。林思慎跪在蒲團上,看著她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她神情複雜的歎了口氣而後將竹簽又放了回去,並未去找大師解簽。

她快步跟前沈頃婠的步子,與她並肩而行。

而在她身後,放在蒲團旁的簽筒之內,一根隨意插入的簽上,赫然寫著這麼一句詩詞。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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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林思慎正待安睡時,窗外卻傳來有節奏的幾聲細微敲擊聲,林思慎自黑暗中緩緩睜開眼,她起身四處掃了一眼,而後爬起身,將窗柩推開。

果然穿著一身黑衣的黎洛就站在窗外,林思慎蹙眉看著她,有些警惕的問道:“有急報?”

“嗯。”黎洛點了點頭,她蒙著麵容,隻露出白皙的額頭和一雙幽暗的眸子,自見到林思慎起,她眉頭就一直緊蹙,似乎有什麼急事找林思慎商議。

林思慎側身讓開:“進來吧,小心彆驚動旁人。”

黎洛悄無聲息的翻窗入內,才一站定便從袖中取出了一封密信,遞到了林思慎手中:“陳舒說這封密信,今日一定要馬不停蹄的送到公子手中,我見情況緊急便不敢耽擱片刻。”

林思慎聞言神情肅然的接過密信,又在桌上取了火折子吹亮,借著微弱的光芒看清了密信上的兩行字,隻掃了一眼,林思慎便神色大變。

她迅速的將手中密信揉成一團,默然的垂眸一言不發。

黎洛定定的看著她,良久之後這才輕聲開口問道:“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等事。”

林思慎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點了點頭,而後轉移話題問道:“你可在寺內外有其他發現?”

黎洛斂眸如實道:“入寺時,的確發現了兩雙藏在暗處的眼睛,不過他們似乎並無惡意,也並未對我出手。”

林思慎緩緩坐下身,將手中的密信撕碎丟入了桌上的香爐內:“應當是郡主的人,不過沒想到他們...竟是認得你。”

黎洛環臂而立,她輕聲問道:“這麼說來,這消息郡主也知曉了?”

林思慎幽幽的歎了口氣,看著香爐內緩緩升騰起的青煙:“恐怕她一早就知曉了。”

黎洛抿了抿唇,偏頭低聲道:“不過她應當不會害你。”

林思慎神色複雜的握拳:“或許現下不會,隻不過我不能斷定她日後會不會。”

黎洛眸光幽幽落在林思慎身上,見她神色倦怠複雜,便啟唇提醒她:“溫柔鄉英雄塚,你...還是小心她。”

林思慎木然的回道:“我知曉。”

黎洛見她一直若有所思,定定的站了半晌後,便輕歎了口氣離開了,徒留下林思慎仍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桌邊。

與此同時,京城外官道上,一個騎著駿馬的驛使正背著一封八百裡加急的軍報,他滿頭大汗同身下的馬匹一樣疲累不堪,卻不敢停留片刻,揮著鞭子拚命的鞭策著馬匹向前狂奔。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的沒那麼好,如果辜負了很多人的期望,我隻想說抱歉。感謝在2019-12-14 22:01:02~2019-12-15 22:01: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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