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214(2 / 2)

就在林思慎暗自懊惱自己丟了麵子時,房門突然被輕輕叩響了三聲,雖然叩門之人並未開口說話,可林思慎不用猜也知道是沈頃綰。

林思慎一時有些猶豫,雖然不久前她還想翻窗去找沈頃綰,可剛剛她狼狽的模樣被沈頃綰瞧見了,她有些彆扭,不知該開門還是不該開門。

猶豫了一會後,門外的沈頃綰終於開口了,語氣風輕雲淡:“藥酒我且放在門外,一會你自己拿去上藥。”

話音一落,林思慎生怕她走了,也顧不得麵子了,急急忙忙的爬了起來,快步走到門邊拉開了房門。

沈頃綰並未離開,而是端著一個瓷瓶,施施然的站在門外,神色冷清淡然,不見絲毫異樣。

林思慎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然後垂下眼讓開身子:“進來吧。”

沈頃綰緩步走入屋內,也沒看她一眼,就走到了床榻邊,將瓷瓶放在一旁的木案上,頭也不回的啟唇淡淡道:“將衣裳脫了,趴在床榻上彆動。”

雖然知道沈頃綰是打算給自己上藥,可聽她語氣如此霸道乾脆,林思慎心中竟是升起一絲異樣感覺,蒼白的俏臉上也瞬間暈染了一層羞色。

林思慎躊躇了好一陣,而後才解開了腰帶,將夜行衣褪去了。就在她思量著要不要將中衣也褪去時,眼見餘光瞥見了沈頃綰正抬起手,動作輕緩的將衣袖卷起,露出了半截雪白纖細的手臂,和那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玉手。

見林思慎盯著自己好半天也沒動,沈頃綰黛眉微蹙,偏頭問道:“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趴著。”

為什麼非要趴著,坐著不也能上藥嗎?又不是...傷在彆的地方。

林思慎這般想著,可卻又順從的紅臉垂下頭,窘迫的咬著唇一步一步挪到了床榻,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趴了下去,順道將自己的臉全然埋進了臂彎之中。

等林思慎趴下後,一直麵無表情神色平淡的沈頃綰,突然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挑眉看著趴在床上的林思慎。

等了好一會,身後也沒動靜,林思慎忍不住悶悶的喚了一聲:“郡主?”

聞言,沈頃綰瀲灩的眸子掠過一道微光,她緩緩坐在林思慎身旁,垂眸道:“會有些疼,我儘量輕些。”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氣,漲紅臉點了點頭:“我儘量忍著。”

中衣的衣擺被掀開,露出了林思慎盈盈一握的細軟腰肢,隻見她剔透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有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淤青,紫中透著紅。

看上去就像是宣紙上暈開的一抹色彩。

沈頃綰抿了抿唇,平靜的神色突然泛起了一絲漣漪,她從瓷瓶中道出幾滴橙黃色的液體,然後在掌心揉開。

林思慎悶頭等了好一陣,就在她有些等不及時,沈頃綰溫熱的手掌突然貼合在她腰肢上。沈頃綰的肌膚想來冰涼,可糅合了藥酒之後,她的掌心變得格外炙熱,貼在傷口處時,微微的刺痛襲來。

林思慎身子輕輕一顫,口中抑製不住的低吟了一聲:“嗯...”

沈頃綰突然眸光一暗,她咬著薄唇望著林思慎的後背,顫聲嗔道:“我還沒開始,你...彆叫。”

林思慎閉著眼紅著臉,又羞又急的回聲道:“我沒叫。”

就這麼一會,明明還沒做什麼,沈頃綰的額頭竟是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她抿唇深吸了一口氣,凝神道:“很快就好,不許再出聲。”

林思慎點了點頭沒動彈,沈頃綰垂下眸子,掌心開始輕柔的打轉,儘量將林思慎腰上的淤青散開。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藥香之中又摻雜著一絲炙熱的酒香,哪怕隻是聞著,也讓人覺得醉了一般。

沈頃綰的肌膚就如同這世上最好的絲綢般柔軟滑膩,她的每一下輕柔的撫摸,與微微的刺痛交織在一起,讓林思慎渾身上下一陣酥麻,到最後她甚至整顆心都跟隨著沈頃綰的動作開始跳動,一下又一下。

心跳聲愈發強烈,最後像銅鑼一般在耳邊敲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頃綰突然停了下來,她垂眸輕聲舒了一口氣,而後轉頭想要去取木案上的瓷瓶,就在此時,一隻手突然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猛力往前一扯。

沈頃綰毫無防備,不知是她不想抵抗還是無力抵抗,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頃刻間她便成了那個躺在床榻上的人。

稍稍茫然過後,她緩緩抬眸望去,對上了一雙炙熱旖旎的雙眸,那慢是侵占yu念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在那炙熱迷亂的凝視下,沈頃綰下意識的抿著薄唇偏開頭去,眼中掠過一絲羞澀,她柔聲嗔了一句:“你做什麼,藥..”

“要?郡主吩咐在下遵命。”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悠悠響起,帶著一絲戲謔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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