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215(2 / 2)

念及此,林思慎便匆匆瞥下一句話,快步往外走去:“墨竹,我先去官衙一趟。”

沒等墨竹反應過來,林思慎已經走出了房門,她急忙追了出去:“公子還沒用早...”

話沒說話,林思慎的身影已經在樓梯口一閃而過,見狀墨竹隻能無奈歎了口氣,轉身進屋替林思慎打掃房間。

官驛大堂內,孟臨幾人正圍坐一起,用這難得的空閒一起喝壺茶聊幾句,一見林思慎下樓,幾人當即放下茶杯猛地站起身來。

“你們暫且歇息歇息。”

林思慎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而後徑直望向孟臨:“孟臨,你隨我去一趟官衙。”

兩人走出官驛,一路往官衙走去,沒多久後便到了官衙前。雖然林思慎出示了令牌,可門前那幾個官兵,卻一直攔著林思慎,說是先等他們請示一番在讓林思慎入內。

連幾個看守官衙的小兵都敢攔著林思慎,這其中顯然有些貓膩。

林思慎也沒什麼耐心與這些蝦兵蟹將周旋,在孟臨的護佑下,直接闖入了官衙。然後隨便找了個人逼問,知曉了韓策正在後堂。

闖入後堂時,韓策正與林思慎見過的那兩位縣吏主簿同桌而坐,三人不知說些什麼。不過林思慎一眼就看到韓策臉上冒了一層虛汗,神情似乎有些緊張恐懼。

林思慎的到來,三人都顯得有些慌亂,尤其是韓策,臉色當即慘白了下去。

好在林思慎知曉那二人是孫文謙的眼線,並未在他們麵前對韓策有些許好臉色,反倒是怒聲斥責了一番,怪他未將平涼城內的災民安置好,以至於就連官驛外都擠滿了一群災民。

韓策唯唯諾諾的請罪,心中卻是鬆了口氣。

有那二人在,韓策是不可能和林思慎說什麼的,發了一通脾氣後,林思慎隻能無功而返,打算晚些時候暗中去一趟韓策家中拜訪,從他口中問些線索。

路上孟臨百思不得其解,問林思慎:“公子,韓策該不會也是孫文謙布下的煙幕吧,他若真有膽子反孫文謙,孫文謙又怎麼會容忍他在手下當官。”

林思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韓策的確和孫文謙有些淵源,他父親曾機緣巧合之下救過孫文謙一命,最後自己卻落了個慘死。當年韓策也隻不過是個小縣吏,有感他父親恩情,孫文謙這才將他提拔為平涼城的知縣。”

孟臨聞言,當即恨恨道:“這麼說來,韓策果然就是孫文謙的人,這小子裝模作樣的,恐怕就是孫文謙授意借機誤導公子查案。”

林思慎輕聲一笑,負手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韓策究竟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目的,就要看看他想要告訴我些什麼。”

兩人正說這話,便到了官驛門前,正好與抱著林居安的沈頃綰撞了個正麵。

一見沈頃綰,林思慎麵上便壓抑不住揚起欣喜笑意,她柔聲問了句:“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你?”

在外人跟前,沈頃綰仍舊戴著冪蘺,因此孟臨也沒認出沈頃綰,不過他想當然的以為沈頃綰是林思慎哪個紅顏知己。

昨夜林思慎深更半夜爬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想做什麼。見林思慎那滿臉的癡笑,孟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識趣的低頭道:“公子,卑職這就...先進去了。”

林思慎目光壓根就沒從沈頃綰身上移開,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孟臨當即一邊搖頭暗歎一邊快步走進了官驛。

沈頃綰的目光透過薄紗,從林思慎臉上劃過,而後低下頭看著懷中的林居安低聲道:“她今日身子好些了,我帶她出門走走。”

林思慎聞言笑逐顏開的舉手表示道:“那我與你們一同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對昨夜發生的事有些彆扭,沈頃綰瞥了她一眼,偏開頭淡淡問道:“不查案了?”

林思慎忙不迭的搖了搖頭,滿心歡喜之下,就連沈頃綰懷中那個她一直嫌醜的小家夥,她也覺得順眼了不少,甚至忍不住伸手逗了了逗:“一時半會耽擱不了,走吧,我陪你們出門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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