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有水平，宋康寧看著還有些生疏表情的女孩，鼓勵地笑笑：“哪天？”
“在什麼地方？詳細說下。”
女孩看到宋康寧非但不覺得自己插話不禮貌，還朝自己笑了，笑容沒有其它，隻讓她看到了信任。
心裡一暖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腦倒了出來：“就在你住院的當天中午，我去城裡的新華書店買習題冊。”
“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你哪天出院的？我就是在新華書店斜對麵的凰城百貨大樓裡聽到的。”
“是兩個中年婦女一邊逛街，一邊聊天，我正好走在她們身後。”
“她們管你叫五福，又說老宋家今年肯定不順，爸爸出了事，女兒又跟著出事。”
“我以前聽伶俐經常提起你，所以我就覺得她們口中說的人可能是你。”
“嗯，反正我也沒什麼要買的，就跟在她們身後閒逛。”
“聽其中一個人說起你們家如何被房東往外攆的事兒……”
說到這裡，女孩意識到這話好像有些不中聽，就停下來想著換成個什麼不損自尊心的說法。
宋康寧並不在意，因為她完全能夠看出來女孩沒有任何小心思，她隻是在一五一十地講述當時的事情。
“你講的很好，我就想聽原汁原味的情況，這樣才對我有用。”
女孩咧嘴笑了，不大的眼睛裡全是欣賞：“怪不得伶俐隻佩服你，你這人真的很好，說話辦事明白，讓我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