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欣一下午做了三件款式一樣，貼身穿的小衣裳，有點兒像古代的交領內襯，身側係帶子，“家裡有給你織毛衣剩下的毛線，明天我再用線團編三雙小鞋。”潘欣盤算著。
應綰綰拿著衣裳來回看，“媽，您的手工做的真好，一點兒多餘的線頭都沒有。”
潘欣笑道，揭她的底，“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應綰綰表情發窘，目光流轉間，眼眸亮了涼，“媽，咱們一起回宜州合夥開個童裝店怎麼樣啊？到時候孩子生下來，還能用他們當模特。”
“誰買啊，大部分人都會自己做衣裳，你不會嗎？那個莊稼戶，應該會使喚你乾吧。”潘欣想想，心頭恨的滴血。
上回律師給了消息，已經用手段令那個莊稼戶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那人死都彆想出班房！
應綰綰：“......”
“做的那些不好看，款式千篇一律的，比如您做這個，孩子瞪腿的話，很容易晾著肚子的，我去找個筆，給您畫個款式出來，您照著上麵的做。”應綰綰轉身回書房。
五分鐘後站到潘欣旁邊，“您看，這是連體的衣裳，穿上後，不會晾著肚子。”
潘欣一看，“綰綰啊，你這衣裳，是不會晾肚子了，可尿的問題怎麼解決？塞尿布進去，也會尿濕的啊，而且便便了，萬一沾到衣裳上麵，也不容易清洗。”
應綰綰：“......”
忘了，這個年頭還沒有尿不濕，“那就開檔啊，再等我下。”
應綰綰又重新畫了一款，連體的交領開襠褲，潘欣看了看，“這還差不多，先放著，等去了宜州在做吧。”
......
原本打算第二天便回宜州。
但晚上看天氣預報，那邊有暴風雪。
潘欣到底是個女人，應東不放心她開車，便沒有走成，又呆了三天，又說還有雨夾雪。
應綰綰一直悶在家裡，活動範圍居於四合院，想要出去轉一轉。
潘欣顧著給孩子做衣裳，讓於衍帶著她去商場逛一逛，出門前千叮萬囑。
於衍作勢抹了一把汗，“嫂子啊，要麼還是讓綰綰在家吧，想買什麼，給我個單子，我給她買。”
潘欣點點頭，“綰綰，要麼還是不要出去了，氣溫低，風大。容易凍......”
“媽，我這一回真待不住了。要麼讓於叔帶我到古城廣場上轉一轉也行，那邊寬敞，也不用擔心碰到人。”
“那邊多遠了啊，還是去商場吧。”潘欣做了決定，又想再交代於衍幾句，於衍已經邁開了步子，應綰綰跟在他後麵。
“還嫌我煩呢？”潘欣對著兩人的背影咕噥了一句。
應綰綰待車內的暖氣開足了之後，拿下手套，口罩，圍巾，脫了外套。
於衍從後視鏡看到，“你現在有了身孕，是不該亂走，我如果照顧不好你，不等嫂子找我算賬，你二叔首先就得削我。”
“大街上不都是孕婦嗎？人家也難道也亂走？”
“人家懷的是一個，好帶，你這三個，不能含糊。”
應綰綰：“......”
找不到話來反駁，安靜靠著椅背坐著。
四合院離商場隻有一刻鐘的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