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綰綰捂著嘴阻隔空氣，“這就快好了，你照看一下孩子，老二在書房有一陣子了，安靜得有些詭異，我擔心他背著我乾壞事。”
蕭南風淡然道，“他已經把牆皮鏟了一塊下來。”
應綰綰：“……”
這討打的孩子！“瑾瑜和悅婠沒有阻止嗎？”
“他們隻顧著比練字了，你承諾了他們什麼？”
應綰綰道，“我答應等周末帶他們去看電影，買吃。今逛了一遭商場，買了三根跳繩，我那會兒上幼兒園，學校要求我們一分鐘要跳一百個，是鍛煉我們大腦的協調能力，回頭抽出時間，我也教他們跳。”就是不知道他們學不學得會，她那時候四歲了，跳起來還很吃力。
如果不是家裡有視頻記錄，她都不記得這個事。
三胞胎才兩歲，長得又胖，不曉得能不能蹦起來。
先試試再。
蕭南風稀罕的，“學校還有這種要求？”
“是啊。那時候孩子少，喂養更科學。”
“按你的法，以後的社會應該被科學喂養過的精英占據了，趕超國外了沒有？”
“沒有呢。不過整體素質提高了啊。大學生都已經爛大街了，你強不強？以後的老賴啊，碰瓷的，詐騙的，年輕人很少參與了。大多都是你這個年紀的，尤其是一些阿婆。擠公交時林黛玉，商場打折黃飛鴻。”都是她從新聞上看到的，她偶爾才坐公交車，但沒有遇到那種搶座位的阿婆。
蕭南風：“.......”
這媳婦是不是兜圈子，罵南琳的？
夫妻倆站在一起嘀咕，於淑慧這邊哄好蕭南琳，拉她出來吃晚飯。
看到這一幕當下便認為應綰綰在蕭南風麵前告狀，她，“綰綰啊，你話也是，那麼衝。南琳已經夠難受了，你還那樣對她，不是挖她的心嗎？”
應綰綰眼眸微微眯起，“我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裡的不對，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摻和這件事，飯給你們做好了，你們隨意。”解下圍裙，找三胞胎。
於淑慧嗤道，“瞧你這脾氣！”
蕭南風伸手拉應綰綰，被她甩開，他留在客廳，沉聲道，“媽，綰綰脾氣怎麼了？在廚房忙活了近一個時給你們做飯，您剛出門就在這兒道她的不是，像話嗎？還是想故意給她添堵，讓她也不爽快？”
“我.......”
蕭南風又道，“我認為您是看南琳受了委屈，所以遷怒她。”
於淑慧這會兒心疼自己的閨女，哪裡會顧及應綰綰的感受，此時的被兒子趕著批評，氣性也大了起來，“我實話實，薛明做人不地道，她可以暗地裡和南琳啊，非弄得南琳下不來台啊？這下好了，閨女婚事又泡湯，接二連三處對象，名聲也不好聽了。”
蕭南風的臉徹底黑了，“這也能怪到綰綰頭上？南琳自己一點兒錯都沒有？她和薛明從正式見麵，再到決定處對象，也有兩個月的時間了，她竟還不了解對方的為人。人家提醒她，反倒成罪人了。這是什麼道理？”
於淑慧對應綰綰的指責，理由本就站不住腳，再麵對蕭南風的質疑聲，噎住了。
蕭南風視線掃過兩人，提步往書房走，安慰綰綰要緊。
蕭清儒冷嗤一聲，“你就不能少兩句？好了！兒子兒媳全得罪了！”站起來回房，甩上門。
客廳隻剩於淑慧和蕭南琳。
蕭南琳又開始哭了，抽泣的，“全家都不歡迎我回來，我看我還是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