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鶴說了一句英文:“OK,easy。”
隨機挑選一位路邊的幸運兒,強行征用他的機車。
“不要意思,我明天會還你的。”野澤鶴擰了擰把手,機車的發動機轟轟隆隆:“這輛車騎著不如萩原的車好。不過,還是能騎著走。”
示意諸伏景光趕快坐上來:“隨便逛逛,肯定能遇到有紋身的精神小夥的。”
話音未落,零零散散的精神小夥蹲在路邊,抽煙聊天。
野澤鶴一個側彎停在他們麵前:“肩膀上有紋身的人在哪裡?”
坐在後座被風吹亂頭發的諸伏景光撫平一縷發絲補充:“杯子紋身。”
野澤鶴在飛車族裡都出名的,精神小夥怕的不行,實話實說:“我們是剛剛加入的,沒資格紋身,有紋身的都是乾部!”
飛車族竟然區分了詳細的等級劃分,有紋身的是早期加入或者對飛車族有貢獻的‘乾部’。
沒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你們的乾//部在哪裡?”
精神小夥:“前幾天集體活動時,都被警察抓住了。”
“人太多,都關在看守所。”
看守所的地址離警視廳不遠,野澤鶴知道前往警視廳的路,帶諸伏景光來到看守所。
看守所的大門緊閉,野澤鶴準備故技重施,從通風口進去。
諸伏景光的正義感抗拒此類行為:“我們是警察學院的學生,不能這麼做。”
“hiro,隻要我們擋住臉,誰知道我們是誰!!!”野澤鶴滿不在乎:“我們都違反學校校規了。”
“不不不,我再想彆的辦法進去,反正在沒人的時候,我們進入叫做非法闖入。”
“我們隻是進看守所問問你要找的人幾個問題,不是大事啊!hiro,把你的正義感縮到心裡,不要放出來。”
“我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是未來的警察,未經允許闖入看守所是違反規則的。我可以自己想辦法!你不是有自己的事情嗎?不要和我在一起耽擱了。”
野澤鶴說過的話,自己轉頭就忘記了:“沒有啊!我沒有事情可做,你記錯了吧。”
邊說邊極為迅速的找到了安裝在室外的通風口。
爬過一次有經驗的,野澤鶴暴力拆卸下蓋子,扔到外麵的草地上。
諸伏景光思前想後,仍然覺得從通風口進入看守所的行為極不妥當:“野澤,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
半個身子已經進入通道的野澤鶴:“我進來了。”
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回聲。
兩個人爬入通風口,野澤鶴領路。
諸伏景光第一次爬通風通道,有點艱難,野澤鶴爬起來卻如魚得水。
兩個人的距離空了半米,諸伏景光疑惑:“你為什麼這麼熟練?”
野澤鶴眼神亂飛,隨口搪塞過去:“泡泡肥皂泡多了,皮膚滑滑。我可以一下子呲溜呲溜滑過去,輕而易舉的事情。”
野澤鶴能一腳踹開門外的通風口,順著通風通道進入內部。但是室內的通風口加固了四層,野澤鶴無論如何都推不開。
半個手臂撐在通道中,爬的姿勢不方便野澤鶴真正的用力,野澤鶴試了幾次推不開。
腦袋倒是能夠到通風口,野澤鶴要是願意,用牙咬掉是可能的。
hiro在後麵,野澤鶴十分想用牙齒咬碎,但是不能,會嚇到諸伏景光。
係統:【這個加固了。】
野澤鶴氣憤道:“憑什麼加固了。”
係統:【當然是為了防止透風口裡的人爬進來。】
野澤鶴憤憤的錘通道:“除了我,誰會爬進來?多此一舉。”
【......防的就是你。】
透風口比警視廳的通風道要大一倍。
不需要野澤鶴縮成一條,但是也隻能允許一個成年男人通過。
野澤鶴按了按手表,會發熒光色的亮光。
照亮了一小片區域。
一抹若有若無的鐵鏽味道從下麵源源不斷的升上來。
野澤鶴的嗅覺敏感,猛地一聞,分不太清鐵鏽味和血的味道。
在海底鐵鏽不會存留很長的時間,但是在陸地,隨時隨地都有鐵鏽的味道。
和血的味道是真的相似,但有細微的不同,野澤鶴在區分時會出錯誤。
進入警察學院前,野澤鶴指著生鏽的櫃子說裡麵有血的味道,結果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把櫃子拆掉發現了大片的鐵鏽。
從此以後,野澤鶴被係統勒令聞到血腥味就說是鐵鏽味代替。
“好濃的鐵鏽味,這裡為什麼不打掃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