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替身,不乾了(9)(2 / 2)

“我快瘋了……我已經兩天沒敢合眼了……”

因為隻要合上眼,就會無休止的做噩夢,那噩夢無比真實,讓他們痛的死去活來,以至於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仿佛劫後餘生。一名弟子痛苦的揪住頭發,“到底為什麼?我們是被詛咒了嗎?”

眾弟子茫然四顧,將目光一致投向他們的大師兄,祈求能得到一個答案。

何天睿沉默片刻,乾澀著聲音問:“你們信鬼魂麼?”

如果真有鬼魂的話,大概是冤死的阮瀾,化作幽魂來報複他們了吧。

“父親,救救我,你救救我——”

房間裡,青卿撕心裂肺的哭著,跪在床上扯著自己的頭發:“我不要再做夢了,我要瘋了——!!”

不論白天黑夜,他總是做著同一個夢,對著一麵鏡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臉被劃出一道又一道血痕,感受著那令人發瘋的痛苦,直到整張臉變成一片模糊的紅肉。而且不知為什麼,所有師兄都像躲瘟疫一樣躲著他,他經曆了如此可怕的夢,沒有一個人願意來安慰他、哄他,他們用驚恐又惡心的目光遠遠看他一眼,就轉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被全門派的人排斥厭棄,隻有父親會每天來安慰他。

掌門痛苦的望著自己哭的絕望的骨肉,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

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青卿了。因為他自己,也在每天經曆著無休止的煉獄,甚至比青卿夢到的還要可怕。

但整個門派弟子已經變的人不人鬼不鬼,他這個做掌門的,總不能在弟子之前倒下。他打起精神,拍了拍青卿的肩膀:“近日接到仙盟傳信,魔族十餘名魔君率領上萬魔修在三元城聚集,疑似要對人族修士發起侵略之戰。仙盟緊急召集所有門派立刻前往三元城集結迎戰。屆時各大名門望族都會前往,包括玄天門。玄天門的阮掌門如今已是大乘境巔峰,是人族最強的修士,他一定有辦法能破除你的噩夢。”

青卿一聽,哭成止住,重新燃起了希望:“好……我們走,我們現在就去三元城!”

——

“說起來,你到底對何天睿做了什麼啊?”唐久很是好奇。自從離開無塵派,唐久發現何天睿原本一動不動的悔恨值每天都在增加。每次早晨他一覺醒來,就會發現進度條往前蹦一格,十分神奇。

九淵笑眯眯的:“想知道?”

唐久大力點頭。

“那你先把那兔子扔了。”九淵往他懷裡掃了一眼,語氣很是失落,“早知道我不幫你把它運過來了。自從這兔子來了以後,你天天玩它,都不玩我了。”

唐久:“……”

好好說話行不行,我什麼時候玩你了?

明明是你玩我好不好!?

唐久磨著後牙,眯眼看著裝蒜的男人:“昨晚我腰都差點讓你折騰斷,你在這兒給我裝什麼失憶?”

“我不管。”九淵乾脆耍起了賴,“夫人摸它不摸我,我醋了。”

唐久拿某不要臉的人沒辦法,隻好放兔子自己去玩,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頭:“行了吧?”

九淵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而是突然問:“你現在還怕蛇麼?”

唐久想了想,肯定是怕的。但如果那蛇是九淵的話,又好像沒有那麼怕了。

見唐久表情鬆動,九淵湊過來吻了吻他的耳朵,低聲道:“我變回本體,夫人摸摸我好不好?”

唐久瞥他一眼,冷哼一聲:“你想的美。”

這蛇大爺,還挺會享受!

九淵討價還價:“你摸摸我,今晚我就不折騰你了。”

唐久耳朵一豎,有點心動。他在魔宮和九淵廝混了近一個月了,幾乎是夜夜**,修為一路水漲船高,已經從元嬰成功突破到化神境了。可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修為高是好事了,他修為越高,身體素質越好,九淵就越有理由可著勁的折騰他!

可身體再好,也架不住每天都被那蛇亂搞啊!

已經一個月沒有好好睡一覺的唐久考慮了一下,點頭:“成交!”

九淵唇角一彎,很快在唐久眼皮子底下變作了一條大黑蛇。唐久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但慢慢就放鬆了。

他知道這條蛇不會傷害他。

而且靜下心來瞧一瞧,這條大蛇其實很漂亮,通體是墨色一般純正的黑,上麵布滿美麗的紋路,在地上緩緩移動時,像一條流動的緞帶,有一種妖異的美感。

大黑蛇驕傲的對著唐久展示了一下自己完美的軀體,緩緩遊到唐久的膝上,晃動著蛇頭拱了拱他的胸口,伸出蛇信隔著衣衫在某處舔了一下。

唐久心口一癢,身體向後一縮,臉上迅速蔓起一層薄紅。臭蛇,變回原形也忘不了耍流氓!

“老實點!”唐久嚴肅道,伸出手在蛇身上試探著摸了摸。

像緞子一樣滑滑的,涼涼的,居然有點好摸。

唐久把整麵手掌都放上去,來回撫摸著漆黑的蛇身,像發現了新的樂趣,玩的不亦樂乎。

他沒發現那黑蛇已經有些躁動,開始主動在他身上盤纏磨蹭起來,扭著身子將自己的某部分蛇身送到唐久手下。唐久心大,不過腦子的開始摸,然後摸到了一個不那麼光滑、反而有點紮手的東西。

嗯,紮手,有倒刺。

而且好像……有兩個。

唐久臉色爆紅,燙手一般把大黑蛇甩開,那蛇被甩開的瞬間已經重新變回了人,攬住唐久的腰不鬆手,低頭去吻他的嘴唇:“夫人好壞,怎麼能摸我那地方?”

唐久炸毛:“明明是你主動湊上來的!”

“我不管,是夫人故意勾我的。”九淵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將他打橫抱起來,往內殿走去。

唐久震驚了:“你方才說了今晚不折騰我——”

“嗯。”九淵含笑扯下帷幔,“現在離天黑,確實還早。”

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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