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忍不住開口說著,夜獨是她喜歡的人,她不會讓這人死的。
這些人若是救不活夜獨,她勢必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看看日後誰乾在本郡主麵前班門弄斧,不自量力。
“治吧,我出去外麵待著。”
他不忍心看兒子痛苦的樣子,年紀大了,什麼都害怕起來,隻想家人平平安安的。
……
幾天後。
另一邊。
靈莯要的藥材音信全無,她再一次喊人。
“阿蘭,我交代你的事,沒人搭理嗎?”
“回稟莯小姐,奴才交給管家了,後麵的,奴才也不敢去問。”
阿蘭皺著眉頭說著,她給管家以後,管家讓她彆多管閒事,也不知道送出去了沒有。
“我說,你寫。”
“奴才不識字,也不會寫字,莯小姐這是在為難奴才,奴才大字不認識一個。”她搖了搖頭,哭笑不得說著,但凡認識字,也不會被送來當奴才,還是賣身契的奴才。
“算了,你去看看府邸有沒有識字的奴才,若是沒有,去外麵找一個私塾先生。”
她左手不太方便,寫出的字難看至極,旁人怕是難以認出。
“莯小姐,老爺最近為公子的事煩憂,你還是彆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勞煩他,以免觸黴頭,聽說老爺最近的脾氣很差,責罰了不少奴才。”
阿蘭小心翼翼看著靈莯的臉色說著。
她這些天在這個地方得以周全,沒有被喊去責罰。
“夜獨的情況如何?”
“還是老樣子,聽說來的神醫救了好幾天,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加重了公子的病情,老爺大發雷霆,對那些神醫一頓罵。”
阿蘭見靈莯感興趣,便大膽多嘴,將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所感說了出來。
“隨之郡主也被趕出去了,姑娘還是彆去勞煩了,不然會被遷怒。”
“若想夜獨活命,將那些藥材找來。”她聲音冷漠緩緩說著,“將這句話轉告給丞相。”
“奴才不敢,莯小姐彆為難奴才了,奴才可沒那麼大的膽子…”
阿蘭惶恐不安,跪在地方求饒著。
丞相這幾天暴跳如雷,見到人就陰沉著臉,她若將這句話說出去,丞相不得杖斃自己。
“我自己去。”
“白虎!”她喊著院子的靈獸。
嗖的一聲。
白虎出現在眼前,將靈莯放在背上。
“阿蘭,帶路,這個你可以吧。”
“可以,奴才這就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