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看來涵花一點也沒懷疑香水的來曆。
總算過關了!
非常驚險,驚險得有些後怕。
以後,可不要再犯錯誤了。
周韻竹雖好,但她就是張凡和涵花之間的一顆定時炸彈!每跟周韻竹約會一次,就相當於給炸彈添加了一份炸藥。
吃完飯,涵花要去地裡幫媽媽砍玉米秸杆。
張凡拎起鐮刀也要去。
涵花一把將鐮刀奪下,把張凡推到床上,“剛跑完一趟市裡,你給我眯一覺。”
“不行,我一個大男人,躺在家裡不乾活,讓媳婦下地乾活,村裡人會笑話的。”
“笑話就讓他們笑話!我就是不要你受累。”
張凡還要堅持去,涵花伸手往他腿根摸了一下,曖昧地笑道:
“先睡上一覺,養養精神,晚上你還要耕地呢。”
這一句,說得張凡心下一熱,忙摟住涵花,輕吻了一下,同時一隻手拍了拍涵花腹部:“我一直耕種很勤奮的,是不是呀。”
張凡這一句,觸動了涵花的神經,她臉色一沉,悲傷地嘟囔著:“說來也怪……我這塊破鹽堿地,真不爭氣。你天天往裡撒種,怎麼就是不出苗呢?”
“不急不急,我們剛結婚才兩個月呀!”
“咱媽著急了,問過了好幾回了。”涵花道。
“天下當婆婆的都這樣,恨不得兒媳婦一夜之間肚子就鼓起來。”張凡笑著安慰。
“我心裡有壓力,要是真懷不上,那可太傷爸媽的心了。”涵花雙手輕拍自己的腹部。
“嗬嗬,我的媳婦我做主。彆急,等我們蓋好新房,在新房裡受孕生子,不是更喜慶嗎?”
涵花紅臉一笑,打了張凡一下:“瞧你美的!”
涵花走後,張凡在床上眯了覺。
醒來後太陽已經偏西,四處靜悄悄,感到沒事做,便把鬼穀乾坤骰掏出來擺弄。
這骰子裡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斜陽從窗口射進來,照在床上,明亮明亮地。
張凡把七顆骰子一字擺開,低下頭細細查看。
這鬼穀乾坤骰絕對是神器,這點假不了,否則的話,它們不會自動排出那些圖案來。它們身上,似乎有一種通靈之氣,能通人性。
可是,作為神器,它的功能在哪裡?
如何使用?
空有神器,卻不會使用,心裡癢癢著,怎能不鬱悶。
要是有個師父指點指點迷津……
咦,張凡腦子靈光一現:上次,江清縣城古趣堂,為了康熙官窯鼻煙壺與龐老板龐明打賭,最後,以八萬元錢把鼻煙壺賣給了鞏夢書。
鞏夢書,名聲杠杠的,全省著名的古玩大磚家!
且為人親近不傲慢,那天臨分手時還給張凡留了一張名片,囑咐張凡有事的話,可以找他。
急忙從一本書裡找出鞏夢書的名片,照著上麵的電話打了過去。
鞏夢書沒有接電話,過了兩分鐘,卻把電話打回來了。
聽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爽朗親切:
“是小張呀!我剛才在開會。”
“是我,鞏老師你身體好吧。”
“好好。你現在乾啥呢?怎麼一直不給我打電話?”
那次在江清縣古趣堂,鞏夢書對張凡的神奇鑒寶能力記憶猶深,自歎弗如,一直想抽時間結識一下這個小夥子,沒想到張凡主動打來電話,這使得他興奮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