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慢慢地呷著茶水,儘量掩蓋內心的不安,而心中卻在思考著:
若真的是董姑行崇,她對朱小筠施的是什麼巫法?
一個保姆,跟女主人可能產生仇隙爭夫,跟主家的女兒有什麼利害關係?
侯門深似海,豪們是非多。
這裡的水很深吧?
待董姑離開餐廳,隨身關上餐廳的門之後,張凡小聲問朱軍南:“這位董姑,到朱家工作多長時間了?”
“有半年了吧。”朱軍南說道,“你問這個——”
“我還想知道,她是不是從來不穿短袖衫?”
朱軍南眉頭一擰,驚奇地道:“這個……確實是這樣,最熱的天,她也隻穿長袖衫。”
“大熱天隻穿長袖衫,朱先生你不感到有些……怪怪的嗎?”張凡用啟發式的口氣問道。
一句話提醒了他,朱軍南伸手撓了撓頭,臉上現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問:“你難道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個保姆,她胳膊上有文身。”
“文身?什麼圖案?”朱軍南如同被涼水澆頭,一驚問道。
“一個圖騰。”
“圖騰?怎麼可能?她一個保姆,身上文個圖騰有什麼含義?”朱軍南難以置信地問。
“這是一種宗派圖騰,乃是一個古老神秘巫師派彆的圖騰。”
“什麼圖形?你是否見過?”
“對,是一隻鴉頭。”
張凡情知,要想調查下去,必須得朱軍南配合才行。要想他配合,必須得讓他佩服才行。因此,準確地說出鴉頭圖形來,震震他。
“這……可能嗎?”朱軍南警惕起來,神色有安地道,“她是一個巫師?隱瞞身份到我家裡來當保姆,聽起來像……張先生,不會搞錯吧?”
“既然朱先生不信,那就驗證一下吧。”
“怎麼驗證?”
“你可以先把她支出家門,我們搜查她的臥室。”
朱軍南搖了搖頭:“我叫人把她看起來更穩妥,否則的話,她產生懷疑,借機溜掉了。”
“還是朱先生辦事簡捷!”
朱軍南摁了一下餐桌下的按鈕,鈴聲響了起來。
不一會,兩個保鏢大走進來,齊聲問:“董事長,有什麼吩咐?”
“把董姑帶到門衛室,控製住。”
“是。”
兩個保鏢行了禮,轉走出餐廳。
一會功夫,就聽見客廳裡傳來董姑的喊叫:“你們抓我乾什麼?”
“想抓你就抓你,難道還需要理由!”
然後聽見保鏢們大呼小叫地把董姑弄了出去。
張凡和朱軍南在前,宮少跟在後麵,三個進入了董姑的臥室。
這間臥室靠北邊,大約八、九平米,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櫥,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室內東西很少,床下和櫥子裡幾乎是空的,隻有地上放著兩隻旅行箱子。
張凡到處看了看,四處一目了然,沒什麼可藏匿的。
目光落到了箱子上。
“這是董姑的箱子,打開。”朱軍南說道。
張凡輕輕一扯,箱子拉鏈就斷開了。
打開箱子蓋一看,張凡撲地一聲樂了:
在幾件衣物之下,放著一支大號女用器具!形狀相當猙獰,顯得極為威猛。
哈哈,這董姑,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有這口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