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趕到省城火車站,買了下一趟高鐵車票。
上車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
找到自己的座位剛剛坐下,一個挺胖的列車長便走過來,打量了張凡和鄰座幾個人一下,對張凡身邊的一個中年人道:“先生,請問能幫一下忙吧?”
中年人很不善地抬眼,語氣相當強硬:“幫忙?給多少錢?哼!”
列車長尷尬了一下,忙堆下笑臉:“是這樣,我們有一個特殊旅客,她的座位靠近餐車,她有過敏症,聞不得廚房的味道,要求調整到這個車廂裡來,您看,您能不能發揚個風格?”
“風格?風格值幾個錢?啥年代了,還來這套老掉牙的東西?不調!”
中年人把肩一聳。
列車長有幾分無奈地掏出一遝鈔票,笑道:“先生,這是一千塊錢。那位女士的一點心意,她說,誰肯跟她調座位,這一千塊錢就贈送誰。”
其實,列車長剛剛從女士手裡收到的是五千塊錢,現在他拿出一千來,也不算十二分的肉疼!
“這是真的嗎?”中年人一驚,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迸出來了。
“我可以調座位!”這時,張凡對麵一個酒糟鼻子男人,激動萬分地站起來,伸手來搶列車長手裡的鈔票。
“關你媽什麼屁事!”中年人伸手一揮,把酒糟鼻子的手打開,隨手一奪,把一遝鈔票奪在手裡,迅速揣進懷中,譏諷地衝酒糟鼻子道,“見錢眼開!列車長沒提錢的事之前,你怎麼不說調座位?告訴你,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
說著,站起身來,笑臉花開,帶著幾分卑謙地道:“列車長,咱們走吧。”
列車長和中年人離開了,酒糟鼻子揉了揉被打紅的手腕,憤憤地衝中年人的背影唾了一口,罵道:“死逼,鑽錢眼裡卡死你!”
張凡微微笑著,心裡卻是有點忐忑不安:來的是一個女子?不知即將到來的女子,有沒有狐臭?
過了一會,張凡正在閉眼養神,一陣溫香之氣從身後傳來。
以張凡的古元真氣氣場感知能力,立馬判斷出此人年紀不大。
年輕女子!
長途旅行,身邊坐個年輕女子,通常都是一件令人不困的好事。
張凡微笑著想,靜靜地等待著腳步聲的臨近。
“四車十五號,就是這個。”一個溫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張凡一聽,不禁皺眉心跳:這聲音……好熟呀!
猛然回頭一看:
去!
張凡屁股離座,差點跳了起來!
“沙莎,怎麼是你?”
張凡萬萬沒有想到,剛剛在省城西餐廳被他虐了一頓的沙莎,竟然又出現在他麵前!
沙莎此時已經脫了旗袍,換上了一套職業時裝,雖然沒有旗袍那種全身凸凹的性感,卻是平添了無限製服女性的誘惑,尤其是未係鈕扣的前襟開處,淺紅色貼身襯衣把身形儘顯出來,那溫暖的胸懷,是無數男性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