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的一隻耳朵被抹平,扁圓的耳朵,飛到了牆角!
“你敢打洋人!”威爾遜手捂耳朵根,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放不下裝洋逼的臭習慣,“你們政府饒不了你的!”
張凡笑了:“國人我不打,我打的就是洋人!”
說著,小妙手又是一抹。
威爾遜的右耳朵又沒有了。
“怎麼樣?不服的話,下麵的玩藝也一起取消吧?”張凡說著,把威爾遜一手提起,摁在桌子上。
威爾遜拚命掙紮,高大的身軀在桌子上扭曲著。
張凡把他腿部一推,威爾遜立刻臀部撅得老高,特像農村劁豬時被捆好的豬!
“我給你做個變性手術吧!”張凡笑道。
“張先生,張先生,我不敢了,不敢了!”威爾遜這回是徹底害怕了,終於不敢再裝逼!
他膽破心驚地叫了起來:“先生,先生!饒了我吧!”
“要想我饒你,答應我一件事。”
“答應,我答應,隻要留下我那玩藝!”
威爾遜哀求道。
“你,馬上退出省裡的市場競爭,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回米國去!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大華國,我直接劁了你!”張凡一字一句地道。
“我答應,我答應,我們馬上撤走,馬上撤走!”
說著,掙紮著要起身。
張凡把他輕輕一推,一摁,臉摁在桌子上。
威爾遜扭頭道:“我已經答應你的要求了,你還不放我?你不守諾言!”
張凡道:“你用如此殘暴的手段,來殘害沙莎一個弱女子,跟野獸一樣,不給你多留點記性,你不知道自己是誰。我並不食言,我剛才答應過留下你這玩藝,這沒錯。但是,從此以後,它也就是個擺設了!”
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沙莎,她滿身傷痕,已經奄奄一息了。
張凡一怒惡氣衝頂而起。
拿起煙灰缸,向威爾遜輕輕一砸!
威爾遜隻覺得一陣劇痛,眼前一花,直接暈死過去了。
張凡回身,抱起地上的沙莎,大步走出門去。
樓下,保鏢領班也早已打倒了幾個企圖逃跑的衛士。
兩人彙合,把沙莎弄到車上,開車離開了。
當天晚上,張凡開車回到江清市,給了保鏢領班一筆錢,辭退了他的保鏢工作,然後把沙莎送到苟主任的中醫院住院療傷。
沙莎的傷,基本是皮外傷,在醫院打了兩天消炎針,基本就沒事了。
苟主任給張凡打電話,通知他,沙莎可以出院了。
張凡來到病房,見沙莎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準備出院,便問道:“你出院以後,怎麼打算?”
這話一出,沙莎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裡?回米國?肯定不行。跟碎石公司結梁子了,回去會被碎石的槍手暴頭。留在大華國?我現在是要工作沒工作,要錢沒錢,臉上一臉傷,怎麼過?”
鳳落雞窩!
她可憐地說著,完全失去了前幾天那個驕氣衝天的沙莎的模樣。
張凡見陽光下她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痕,不禁一陣心疼,伸手輕輕撫摸著,柔聲道:“要麼,我給你找套房子,你先住一段時間再說。”
“我是個閒不住的人,沒事乾憋得慌。你幫人幫到底,幫我找個工作吧,掙多掙少也有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