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整天跟彆的女人不三不四,我嫁你?我瘋了還是你瘋了?我今天發個誓在這裡,我孟津妍,就是一輩子青燈古卷,也不可能嫁你!”
感覺孟津妍這誓起得太毒,師父大約是擔心張凡灰心,便安慰道:“小凡,繼續追,我會做津妍家的工作。這個月老,我是當定了。”
“我明天就找人嫁了,讓你當月老?!”孟津妍怒道,然後再也不吱聲了。
張凡怔了一會,心裡頗覺得不爽快。
沒想到,公聊有毒呀!
想著想著,放下手機。孟津妍這下子受刺激大了!以後,兩人之間恐怕很難交流了?
接連給孟津妍打了幾個電話,她都不接。
張凡越發地鬱悶了。以前,他總是回避孟津妍這方麵的事,可是,後來發現回避不開,屬於理不斷心還亂那種。
枯坐了半晌,這種事無法跟彆人敘說,便走出家門,開車上街兜風。
漫無目的地在京城開了半個小時,在燈火闌珊之下,不知不覺來到一家大型酒吧門前。
抬頭一看,燈箱廣告上,幾個血紅大字:“醉鵝酒吧”。
醉鵝?
有醉漢醉鬼,沒聽說過我醉鵝!
這個名起得有脾氣!
聽見麵裡傳出的音樂聲,張凡體驗到了一種酒吧的夜衝動。
停車下車,慢慢走進酒吧裡。
他想喝兩杯!用酒精來驅驅心中的鬱悶。
撩人的夜酒吧,全世界都千篇一律地充滿著荷而蒙的氣息,酒精在血中燃燒,每個男女都在發泄著,讓生命中這個夜晚在爽感中綻放。
重音樂震得心裡發疼,舞池裡一片肉林在風中搖擺,體的香,汗的臭,酒的醉,眼裡的火……旖旎和曖昧並行,異性與同性相吸,整個酒吧充斥著一個亂字。
張凡要了一杯雞尾“黑姆狗”。
找了個角落,坐下慢慢飲啜。
儘管張凡坐的位置相當低調,還是被一雙尋覽激情的目光給捕捉到了。
隻見一個下身穿著齊臀短裙,上身穿著肚兜式吊帶的姑娘,慢慢踱了過來,未經張凡同意,便靠坐在他身邊,把上身擠在張凡肩上,嬌媚地道:“小鮮肉,失戀了吧?讓姐疼疼你好嗎?”
張凡瞟了瞟白吊帶衫下豐滿的隱隱約約,又瞟了一眼長而直的雙腿,“我是小鮮肉?這樣說話,顯得你有一大把年紀了。”
“帥鍋,挺幽默,我喜歡。”說著,端起張凡的酒杯便要喝。
張凡是醫生,在醫生眼裡,細菌病毒大得如螞蟻如蛆,誰願意讓彆人嘴裡的螞蟻和蛆沾到自己的杯子裡?便輕輕一攔,把她的手按住,“我不喜歡拐彎接吻。”
姑娘已經感覺到“局麵不易打開”,但為了今晚撈一筆,還是繼續堅持著:“先生,我很乾淨的!我有醫院開的健康證明。”
健康也能證明?
花錢什麼都能證明!
“有證明醫院的證明嗎?”張凡緩緩一句。
姑娘臉色一變,嗆了一句:“沒貨就說沒貨,裝什麼孫子!”
說著,轉身去找彆的男子去了。
張凡瞥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燈光之下,苦笑了一下,心中竟然有些後悔不該趕她走。
這時,後背上被輕輕地拍了一下。
接著一個媚而柔美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回頭看看姐!”
隨著話間,一縷溫香透進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