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抓住張凡的手就往回推。
張凡稍一用力,她的手一滑,張凡的小妙手不經意間碰到了胸前兩個的中間。
張凡一縮手,往回一抽,小妙手從中間抽了出來,而一卷鈔票,留在了兩個中間。
兩人都有些尷尬,觸電似地往後退了退。
那卷鈔票,半露半陷在雪色之中,有幾分曖昧,有幾分喜感!
張凡沒有說什麼,轉身往外走。
春花也沒有動那卷鈔票,默默地在後邊送他。
走到大門口,張凡回頭道:“春花,你回去吧。蓋簾下還有一千元,你先花著,花完了告訴我。”
“小凡!”春花終於繃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哽咽了一聲。
美人落淚,如梨花帶雨,更添幾分風情。
雖說是穿著簡陋,在張凡眼裡,衣著沒什麼用,神識瞳看到的才是天生麗質。
眼前如花的淚眼,令張凡有些忘了兩人是從今天早晨才開始有交集,忍不住伸出手指,假裝給她揩淚,卻正正地往她眉心上點了一下。
她一愣:點我眉心乾什麼?
不過,她沒有多問,反正,被這樣的帥哥碰一下,不算吃虧。
“春花,我走了。”張凡說了一句,轉身便走。
春花摸了摸被點過的地方,麻酥酥地像是觸了電,一扭身,回頭便跑進屋裡。
張凡在村路上慢慢走,走了一小會兒,腦海裡開始浮現春花的影子:
她對著小鏡子,左看右看,臉上充滿了喜悅……慢慢地解開衣衫,把那卷錢從文胸之間抽出來,數了數,小心地放在錢夾裡……她走到廚房,站在他坐過的凳子前,靜靜地發呆……忽然伸手把凳子抱起來,把俏俏的臉,緊緊地貼在凳子上……
張凡看得心裡發熱。
回到家裡時,涵花正在院門口張望,見張凡神情有些發呆,便問:“你去哪裡了?把錢叔一個人晾在家裡!”
張凡這才從影像中回過神來,噓了一聲,小聲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秘密?”
“大溝子是被死雞給啄死的!”
“啊?”涵花困惑不解。
張凡簡單扼要地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
當然,他“技術性”地做了剪輯,把鈔票卷插在胸前和點中眉心這兩段緋色隱掉了。
涵花大受震驚,眨了半天秀眼,歎道:“要不是從你嘴裡說出來,我都不敢相信。可惜了,真可惜那隻神雞了。”
“沒事,有益元酒,神雞還會有。”
回到廳裡,錢亮問道:“你去哪了?”
張凡笑笑:“雞果然是大溝子偷的。我剛才驗證了一下,那隻死雞左腿上有塊凶骨。錢叔,你厲害!”
“就是嘛!”
“錢叔你要是能找到有凶骨的雞苗子,我負責訓練它,保證叫它跟蘆花大公雞一樣厲害!”
錢亮與張凡擊掌為誓:“小凡,就看你的!弄得好,你在京城買樓的資金就有了。”
鬥雞掙他一幢樓?
張凡頓時熱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