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放下手裡的豆角,一隻手慢慢從身後繞過去,輕輕攬住她的腰。
她的腰很細,胯部很寬,在腰與胯之間形成一個很大的“彎兒”,張凡的手正好搭在這個弧線的拐點之上。
她的腰驚悸地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掙紮,任憑他的手在腰上放著。
她嘗過小妙手的滋味,小妙手在肌膚上掠過的瞬間,女人根本無法抵抗,都會“隻求速死”而己。
“春花,你在這乾活,累麼?”
“不累,比種地輕快多了。”
“這種粗活,我雇兩個人來乾就行,不要你親手乾。”張凡言罷,抓起她的手,在眼前細看。手很嫩,但被水和洗潔劑泡得有些發白,微微地發腫。
張凡看著有些不忍,低頭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吻得很實很緊,手背上頓時留下了一個唇印和唾痕:“就這麼定了,工地廚房的事,我馬上雇個廚師\雇個改刀,你指揮他們就行。”
這一吻,春花手背上一下子熱起來,熱力順玉臂上肩,順胸向下,直竄到丹田,接著全身都發起低燒來。
她原本發紅的臉上,這會兒臉上更加緋紅,連她自己都感覺有多紅,便害羞地把頭深深地低下去,“彆雇人,我不會當領導。”
“學著當嘛,誰天生就是當領導的料?你不要推卻,我馬上叫一象他們去勞務市場雇廚師。”
張凡說著,掏出手機,打通了一象的電話,安排一象雇兩個廚師過來。
一象聽說張凡來了工地,馬上便要過來。
張凡連忙製止了,告訴一象,等會他會去工地。
“你真花錢雇人哪!”春花眼裡含著感激,責怪道。
張凡伸出手,用手指把她額頭上的頭發撩開。
額頭上有汗水,頭發粘在上麵,張凡尖起小妙手食指和中指,用指甲一縷一縷地把發絲移開。
春花閉著眼睛,等張凡把頭發理完,才慢慢睜開眼睛,長長歎了一口氣,突然把他猛地推開,怒道:“你對我這麼好,是叫我死啊!”
“什麼意思?”
“我怎麼還你的人情!”
“嗬嗬,我喜歡對你好,就是要對你好,你管得著嗎?”
張凡戲謔地道,同時把眼光順著她的臉龐,下移到了胸前,看著那極度適中的胸之型,不高不矮,不巨不平,端正而又妖嬈。
村姑之美,美翻天了。
春花又是後退半步,伸出手,護住胸部,不讓他那鑽頭一般的眼光釘在上麵,嘴裡換了個話題:“昨天,監獄事務管理局給我發短信,讓我去省城監獄一趟。”
“嗯?為大鉤子的事?”張凡忙問。
大鉤子判刑之後,一直關在省城監獄,難道有什麼事發生?
“是。”
“你沒去?”
“我沒功夫去,也不想去,躲他還來不及呢,我能去看他?”
“監獄事務局沒說什麼事?”
“我打電話過去問,他們說了。”
“嗯?”
“他們說,大鉤子死了。”春花語出驚人,像抖了一個包袱那樣,如釋重負地看著張凡,眼睛裡快樂地亮著。
“死了?得病死了?”
“不,他那身體跟驢似的,不會得病吧。”
“那……”
“他在號子裡跟人打架,爭當牢頭,被人用皮帶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