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今天先把卯給你點了！”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人家今天不方便！”
張凡興趣索然，輕輕把她放下。
從大棚裡回到廚房這邊，雲雲和媽媽已經差不多恢複了平靜，張凡正要開車去診所，雲雲卻跑過來，鑽進車裡，道：“去學校！”
張凡剛剛啟動發動機，周韻竹打來了電話。
她在電話裡催問麅犴茸的事情有沒有著落，因為她今天下午準備再訂出去一批仙葩嫩膚露，如果原料的問題不解決，這個訂貨合同是不敢簽的。
“簽！當然要簽！”張凡意氣昂揚地道。
“你哪來的底氣？你磕藥了？”周韻竹哼了一聲，無比譏諷地說。
“我沒磕藥，但我可以告訴你，你隻管簽合同，仙葩嫩膚露保證足量供應！”
周韻竹想了一會，驚喜地問：“果然被你搞到了？”
“當然是搞到了。”
“一塊？”
“兩塊！而且明年還有新茸！”
“小凡，你太厲害了！”
“不要這麼崇拜我好嗎？”張凡牛逼地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哎喲，聽你倆打情罵俏的，我真是惡心到太平洋了！”雲雲酸酸地說著，把胳膊攬到張凡的脖子上。
“你沒必要嫉妒一個中年婦女！”張凡“正色”道。
“中年婦女？你以為說她是中年婦女就騙得過我？中年婦女，意味著技術全麵，活兒好，最會狐楣那一套。”
“讓男人喜歡，有天然的因素，也有技術成分！你既然知道中年婦女在技術上厲害，你自己隻有勤學苦練，迎頭趕上嘛！”
“我年輕，我有資本！糙皮粗肉的中年婦女，敢跟我比？明天你叫那個周經理去洗浴中心，我跟她當場比美！要是比不過她，我一頭栽池子裡喂王八！”雲雲發狠如狂。
唉，女人哪，初一接觸，都是淑女；搞熟了，就成辣椒了！
“算了算了，誰也沒你美好吧？我的校花小姐，趕緊收收心，想辦法把落下的課程補回來吧！”張凡歎了口氣說。
“你說得倒是輕巧，落下那麼多課，補得回來嗎？再說了，我出事這幾天，正趕上單元考試，好幾門，全是鴨蛋！期末的平均分肯定完蛋了！”
“那你放棄？全部大掛，退學？”張凡斜視她的側影。
“都是你惹的禍，我要你幫我想辦法！”
“我？”張凡指著自己鼻尖。
“對，就是你。你有那麼多的關係！政界的，軍界的，商界的，道上的……都是大人物，這點小事辦不妥？”
小事？
你讓我找誰去辦這件“小事”？
鞏老？嶽老？顧老？還是宮龍生、朱軍南？
這些大人物，我去跟人家說，我一個小蜜，跟我睡覺太多，耽誤了課程，你們托個門路跟學校領導打個招呼讓她及格吧？
我丟得起那人嗎？
再說，大學裡的事，跟單位不一樣！
單位是一級壓死人！
大學裡的任課老師，要是不想升官的，校長也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