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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洞。

好難受,好痛苦。

謝予白越來越能夠體會到思念帶過來的苦楚,當初愛爾波塔醫生知道他和賀聽枝在一起的時候,讓他要好好控製自己的情緒,談戀愛是雙方的事情,不能夠全都憑靠著他的控製欲。

好像是連一張照片都不存在。

謝予白發覺到很多時候都是賀聽枝再主動,對方永遠是邁出來先行的那一步,他哪怕是是有什麼出於自己的想法,卻很容易將這一切都給搞砸然後失敗,他心想當初結婚隻是一個手段的話,如果賀聽枝當時不答應結婚的話,他大概率會想儘辦法逼迫他和自己在一起;又或者是找一個聽話的傀儡放在明麵上,世上再也不會有賀聽枝的存在,對方隻會被自己綁在精心布置的牢籠之中。

搞砸了,他又搞砸了。

愛爾波塔告訴他,“你家這隻雄蟲和我見過的從來都不一樣,你是很平等的存在,他不會因為你的家世,你是謝予白,又或者是你是雌蟲而對你產生不同的看法,在他看來,你就是他的伴侶。”

對啊,明明隻要就這麼繼續下去就好了。

謝予白揉了揉頭,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上包砸著的創口貼,感覺是如此的可笑,怎麼辦,去哪裡了。

他壓下來的暴虐和不愉快現在充斥在他的情緒裡,隻想要做出來什麼來讓自己獲得一絲愉悅。

愛爾波塔打來電話,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謝予白揉了揉額頭,他告訴對方:“沒什麼大事。”

愛爾波塔聽謝予白這語氣,莫名從對方身上品出來幾分不爽,很難想到對方自從成年掌權開始,還會再遇到這種讓他如此苦惱的事情,倒也是稀奇。

愛爾波塔隨口問了幾句:“有些話不要憋著,說出來了才比較好。至少會好受一點。”

謝予白心想自己是沒救了,賀聽枝現在真真切切就是自己的軟肋,旁者連偷窺都不允許,屬於他的……賀聽枝。

隻屬於他。

聽筒裡的聲音停頓了兩三分鐘,愛爾波塔現在可以完全知道對方心情確實是很不好了。

通常愛爾波塔想要追問的時候,謝予白會很不耐煩地把電話掛掉,再次接通電話的時候,很暴力地告訴他:“沒事情,真的沒有什麼大事。”

愛爾波塔當了那麼久的長輩,享受了小輩們很多的照顧,現在終於有了點當長輩的自覺性,想出來為晚輩分憂的辦法。

前輩嘛,到底是見多識廣的。

謝予白醞釀了半天,和愛爾波塔醫生說道:“賀聽枝不見了……”

“我找了他五天。”

“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他。”

“怎麼辦、怎麼辦。”謝予白忍不住開始自言自語,他這毛病不知道從哪學來的,說著說著就就會陷入自己編造出來的想象之中,然後再一次地陷入巨大的情緒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我找不到他了……是他主動離開我的嗎?”

不可能,不會的。

我不允許。

“他是不是已經遇到了什麼麻煩。”謝予白用手捏著創口貼,固定了一下膠帶沒有貼緊的地方。

“他離開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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