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 84 章(1 / 2)

宋遇星渾身滾燙, 燙到了裴刻的手,也燙到了他的心,宋遇星的眼皮動了動, 卻沒有睜開,似乎想告訴裴刻自己聽到了。

裴刻的手摸了摸宋遇星的臉頰和額頭,聲音很輕的說:“宋小星,不難受了。”

他不敢一次性釋放太多信息素, 怕宋遇星受不了,宋遇星雖然沒睜眼, 卻把頭往裴刻懷裡湊了湊,裴刻見他的手指也動了動,立刻把他的手握住, 問他:“是不是不夠?再多一些好不好?”

宋遇星的呼吸不再氣若遊絲,在靜謐的空間裡有了一些質感,發出了“嗯”的聲音。

裴刻就多釋放了一些,然後低頭舔了舔宋遇星的唇。

宋遇星忍得太久,整個人都處於瀕臨崩潰的狀態,像是重病無法自理的人, 被拋棄太久, 菟絲花的花蕊在烈陽下已經枯萎。

水明明已經來了, 他已經乾涸的花枝卻反應不過來,隻希望再多來一些水。

抱著是臨時標記, 接吻是臨時標記, 可還是不夠, 宋遇星有給一些回應, 裴刻卻依舊隻是舔一舔他的唇, 額頭碰著他的額頭, 沒有給他更多。

裴刻珍惜的碰著自己懷裡的菟絲花,怕水給多了會起到反作用,而他自己也已經到邊緣了,因為他對菟絲花的信息素沒有任何抵抗力,這信息素仿佛生來就是克他的,讓他快速的進入了發情狀態,暴虐的想要把懷裡的菟絲花吃掉。

可裴刻隻是抱著懷裡的人,哄著懷裡的人,吻著懷裡的人,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直到兩個小時後,宋遇星才終於緩了過來,有精神了一些,氣息粗了一些,也有力氣了一些,他拽了拽裴刻的衣服,很委屈的說:“裴狗,我想咬你,我難受。”

“等你好了就讓你咬,”裴刻哄著他,“哪裡難受?”

宋遇星眼睛睜得很大,呼吸著裴刻的信息素,好聞到他看裴刻自動給裴刻加了一百層濾鏡:“你把我扶起來坐著。”

裴刻還以為宋遇星姿勢不太舒服,趕緊讓宋遇星坐直了,聽宋遇星又指示:“靠著床頭。”

裴刻說“好”,就把他抱到了床頭,拿了抱枕給他枕著,問他:“是這樣嗎?”

宋遇星靠在柔軟的抱枕上,拉了拉裴刻的手指:“你坐我身上。”

裴刻立刻就笑了,俯下身很親昵的捏宋遇星的臉頰:“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這個啊?”

宋遇星“哼哼”著,把手搭在裴刻肩膀上,看裴刻無比順眼,裴刻釋放的信息素越多,他的身體就越熱,和裴刻沒回來之前不一樣,是另一種熱:“你快坐上來,我要親你了。”

裴刻坐在他旁邊,把他兩條腿抬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你身體不舒服,我怕把你坐壞了,這樣親行不行?”裴刻就是趁著宋遇星沒力氣反抗故意欺負人,才親了沒一會兒就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這下真的是抱著親了。

兩人要的遠遠不止是親吻,宋遇星數次試圖想要翻身做主人,可裴刻在這方麵向來很強勢,看似是讓著他,但一次沒讓他占到過便宜。

後麵是宋遇星先去拽裴刻的衣服,裴刻自然就從了,他的技術都是從宋遇星身上練出來的,他最知道怎麼讓宋遇星妥協,也最知道宋遇星怎樣才能舒服。

兩人雖然有過很多次摩擦,但都沒有真正去做過這件事,裴刻對宋遇星總是有很多擔心,怕宋遇星身體扛不住,也怕宋遇星心理上轉變不過來,但宋遇星現在是自願的,把花蕊完全向他展開,將他包裹住,任他予取予求,裴刻很快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占有欲,恨不得把宋遇星吞進腹裡,再不要他離開自己一步,不許他去見任何人,不準他對任何人笑,要每一秒抬眼都看到他,要他每一個表情都屬於自己。

兩人糾糾纏纏的度過了一整個白天,宋遇星暈過去又醒過來,清醒的時候看裴刻就像看護寶藏的惡龍,不清醒的時候又看裴刻像一條帥龍。

待到宋遇星又一次暈過去,裴刻去客廳拿吃的,等著宋遇星快醒過來的時候將吃食加熱好拿進臥室裡,先給宋遇星喂了一杯牛奶,又給他吃了一些雞肉三明治和一些梨子,宋遇星稍微恢複了一些體力,就在房間的空地上開回踱步,然後用陰嗖嗖的目光盯著裴刻,裴刻就問他還難受不,宋遇星陰惻惻的反問:“你說呢?”

裴刻就笑,屋子裡全是宋遇星的味道,他的發情期還要持續兩三天,他還可以對宋遇星為所欲為兩三天。

偷偷釋放出一些信息素,裴刻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宋小星,我是為了你好,你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我不這樣做……”

宋遇星惡狠狠的朝他撲過去:“你才不是為了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等著這一天呢!裝得跟個大尾巴狼似得,我讓你停下來多少次了?你是不是聾了?”宋遇星囉囉嗦嗦罵了一通,還沒來得及讓裴刻“趴著”,身體就又軟了,他發現自己對裴刻的信息素沒有任何免疫能力,聞到了就腿軟,改天他一定要去測測兩人的契合度到你有多少。

裴刻一邊重新將人放倒一邊說:“我那是看你不舒服。”

我呸!騙子!就是饞他身子!

彆以為他不知道!

*

因著周末,幾個人都待在宿舍,謝子都去拿了外賣回來聽到葉時雨和張亦弛正在聊裴刻和宋遇星。

葉時雨:“這都第四天了,這兩人還沒完沒了了?”

張亦弛叼著一根煙低頭看手機:“宋小星不一樣,得根據他的身體情況來。”

謝子都將吃食放下:“你彆老喊他宋小星,那是裴刻給他起的,他要是聽見了又要不高興。”

張亦弛抬眼看了他一眼:“怎麼,他也被宋小星傳染了,每天都要不高興一下才高興?”

“你說的什麼屁話,能讓裴刻不高興的事也就是驢的事了,你彆總戳他。”謝子都把飯盒全部打開,又問張亦弛:“你前兩天夜不歸宿乾嘛去了?”

張亦弛抽一口煙:“還不能有點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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