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工具人降穀零傳達完信息後就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架勢——當然是假的,但如果對方實在不配合,那他也隻能真的離開想彆的辦法了。

也許是對方的本能也確實感受到了威脅和不安,也或者是他這副說完就準備離開的架勢出乎了對方的意料,加強了說服力。在聽到不明人士的這句話時,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讓人趕緊滾蛋、再“砰”地一聲把門關上,而是遲疑地站在門邊透過那條門縫打量著,在確認他似乎真的要走,對方頓時慌了:“喂!等下!把話說清楚!誰叫你來的?”

工具人加快了腳步,似乎感受到了危險,迫不及待要離開。。

“喂!……可惡!混賬!”他伸手將防盜鏈取下,猶豫了下,摸了下一直藏在自己衣兜裡的、花了巨資從會場拍下來的藥物,又看了眼即將要從樓層消失的不明人士,最終決定冒次險、聽從此刻內心的直覺。

正在瞄準鏡裡觀察著目標的狙擊手察覺了不對,本以為對方隻是叫了特殊服務,但在門口耗的時間也太長了吧?他聯通了貝爾摩德,頗有幾分不痛快:“你人呢?目標那邊有異常!”

“阿拉,路上遇到了點情況,我馬上到。”通訊那頭傳來那個讓人心煩的慵懶女聲,語調也是讓他暴躁的不緊不慢。

“嘖!”琴酒不耐煩地輕嘖一聲,但想到如果這次任務失敗,肯定是算在對方頭上,又強行忍耐下了這股怒意。

瞄準鏡頭裡的目標從敞開的門口消失了,在琴酒幾乎要以為對方消失時,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新關上了房門,不幸的是,對方把窗簾拉上了,琴酒的狙擊槍直接失去了絕大部分作用。

“Pn A暫時失敗,啟用Pn B,如果Pn B也失敗了,你就自己去跟BOSS解釋吧!貝爾摩德。”

“你的耐心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呢,Gin。我已經到了。”這麼說著,戴著貝雷帽的卷發女性已經站在了目標的門口。

她曲起纖長的食指,有禮貌地敲了敲房門:“客房服務。”

“不是都說了我沒有要求客房服務!你們酒店到底怎麼回事?這都第二次了!”暴躁的男聲由遠及近。

貝爾摩德彎了彎唇角,不緊不慢地等著對方靠近。

房門很快被打開,出來的人正是他們本次的目標,嫵媚的女星挑了挑秀美的眉梢:“XXXX先生,我是來為你提供藥物售後服務的,我建議你讓我先進去再說。”

“……藥物竟然還有售後服務,還是讓你這麼一位大美女來……”奇怪的是,對方的話語裡沒有普通男人麵對她這等尤物時會表現出來的下流和激動,反而有種說不上緣由的調侃,透著一股奇異的熟稔,仿佛與她認識很久了。

這種奇異的感覺讓貝爾摩德警覺。

“你是誰?”這一打量,貝爾摩德就察覺出了異樣。對方易容了!而且這手法……她微微眯起了湖綠的眼睛,手下意識去摸腰際的□□,卻摸了個空。

不可能!她驚得瞳孔一縮。

“哎呀,這麼危險的東西,怎麼可以讓你拿著呢?”新捏了一個活潑型人設的降穀零玩得有些不亦樂乎,突然get到了柯南遇事老是“啊咧咧”時的快樂,他握著從貝爾摩德那裡順來的槍,輕巧地將槍口對準她,“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漂亮又這麼聰明的?”

他問的似乎很真誠,真誠的讓貝爾摩德有些無語的同時,還有一種被順毛的愉悅,為此,她不介意配合一下他,她舉起雙手,表現自己的弱勢:“你彆激動,我真的隻是來找XXXX先生,提供下藥物的售後服務的。”

“我就是呀?”降穀零歪了歪頭,一臉不解。

貝爾摩德涼涼看他一眼:“我不瞎。”

“欸?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啊……”他露出不甘的神色,但很快又高興起來,衝著對方搖了搖食指,得意洋洋地道:“人和東西都被我藏起來了,所以你找不到他啦!”

唔,第一次捏這樣的人設,有點把握不住,絕對OOC了吧?……嘛,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參考的是柯南君,不過柯南君……也不是很靠譜,經常會露餡,所以他這到底是OOC了還是沒有OOC?

“噢?”貝爾摩德不動聲色地退到了窗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拉開窗簾,一點刺眼的紅落在他額頭上,“那你有沒有料到你今晚會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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