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 86 章(1 / 2)

降穀成為劇本組後 玖臻 15672 字 6個月前

“咦,所以,以後我們能經常見到安室先生了?”聽說了波洛的事後,毛利蘭很驚喜。

柯南半月眼看她,語氣中略帶不滿:“你好像很開心?”

“因為他之前救過你啊!都沒機會好好感謝他呢!”毛利蘭說得很認真,說著,她又低下頭,目光炯炯地盯著柯南,“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啊?什麼?”突、突然這麼認真?

“安室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毛利蘭其實早就發現了,隻是一直沒問出口。明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柯南看安室先生的目光大多時候卻是警惕的,這不像是新一的風格。而且,這變化好像從他們校園祭之後才開始的,之前還親昵地叫安室哥哥的,後來就變成了生疏的“安室先生”……

到底那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了這一切的改變?

柯南視線右移。

要告訴蘭嗎?如果告訴了她,她不但要提心吊膽,還可能過度防備,導致其他人發現不對;但如果不說,不但解釋不過去,還可能讓她喪失警惕心……好難。他想了想,最終給出了一個答案:“不要太接近他,隻是平常的接觸的話沒關係。一定、一定不要被他套話!”

毛利蘭懂了,看來確實是有點問題,但應該問題不大。她重新笑了起來:“今天正好不想做飯,我也去嘗嘗安室先生的手藝吧!”

“……”明明才說了不要太接近……

但想想柯南又閉嘴了,腳已經自動跟了上去。他會好好看著的!

今天的波洛不但有安室透在,還有之前的服務員榎本梓,看到他們下來,她很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今天要嘗試下新的菜單嗎?我們這裡剛來了個新人呢!”

嗯?新人?不是新老板?柯南有些詫異,難道是除了安室透還有其他人?他左右四顧卻見榎本梓身後的安室透正衝他豎起了一根食指,做出“噓”的動作。他死魚眼,秒懂他的意思。

搞不懂這位代號成員,到底是多愛不務正業啊?之前開著偵探社,結果這人壓根沒在那裡坐鎮,導致生意蕭條;如今分明在波洛當老板,卻不好好坐著收錢,非要做服務員。

組織是有多閒,才會放任他這麼亂來?話說回來,波本到底在組織內是負責什麼的?他的槍法還挺好的,難道也是琴酒他們這種專門殺人的類型?

但回憶起洞窟遇險時,他當時其實是有機會一槍殺了那幾個歹徒,卻始終隻瞄準了他們的手腳,完全沒有要置人於死地的狠辣。為了保護小孩子的身心健康?這說出去才讓人發笑吧?那可是組織成員,代號成員!

如此說來,波本……確實有點怪怪的。

柯南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他忽略了。

“……柯南?”毛利蘭叫了他幾聲,都沒見他回應,雖然知道他在思考,還是推了推他,“彆發呆了,吃什麼?”

“不如試試今天的三明治?”安室透從料理台那裡探出頭,笑眯眯地提出建議。

“啊,好!謝謝推薦!”毛利蘭從善如流。

這款三明治是安室透的拿手好戲,一周目的時候還是波洛的招牌,甚至還有人前來這裡嘗試偷師。安室透想著嘴角也慢慢翹了起來。在波洛的時光是他一周目為數不多的美好、平和時光,波洛對他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

其實,他一開始也沒想著要把店盤下來,但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去麵試一下,老板看了他許久,突然問他要不要把他盤下來,說自己打算離開日本,去環遊世界了,如果他不接手,他就準備把波洛先關掉了。

安室透簡直驚呆了,上周目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啊?

“為什麼是我?”安室透還是問了出來

老板背著手,仰望著窗外的夕陽,眼神柔和:“一種感覺吧。”

他沒有解釋是什麼感覺,將手續都辦妥後,就沒再出現過。

安室透也曾懷疑過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但他最終還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覺。對方沒有惡意,既然沒有惡意,有些事就不要過於深究。

雖然這周目與上周目有了最大的不同,但不會影響波洛在自己心裡的地位。

“感覺安室先生在這裡的心情好像不太一樣呢?”毛利蘭小聲道。

柯南下意識抬頭看了眼正低頭做著食物的安室透,心裡默默讚同。確實不太一樣,好像更加柔和了……難道,他真的特彆愛當廚師?

柯南不自覺又再次摸起下巴。

安室透的廚藝確實很絕,很難形容,可能隻有品嘗過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獨特的味道。

“安室先生一定是個溫柔的人!”走在樓梯上的毛利蘭這麼斷定。

“哈?”柯南目瞪口呆地看著吃完就叛變了的女友,不敢置信。不就吃了一回三明治而已??

毛利蘭笑了笑:“柯南不覺得嗎?他的食物中有一種溫柔的感覺,一定是溫柔且真的很愛料理才能做出這樣美味的食物!”

柯南砸吧砸吧嘴,好像……完全沒有吃出蘭說的這種溫柔的味道,隻覺得好吃?

“柯南真是個大笨蛋。”蘭白了他一眼,扭頭就進了門,“咦?爸爸,你怎麼在家?”

平時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外麵吹牛吧?

毛利小五郎眉頭皺著,晃了晃手裡的紙:“剛回來,收到了一封信。”

毛利蘭好奇地接過,與柯南一起看了起來,上麵一封莫名其妙的委托,寄件人的麻生圭二。

“月影島,下個月圓之夜?”毛利蘭想了想,“那就是下周,是委托欸,爸爸!太棒了!”

“委托有什麼好稀奇的,你爸爸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啊,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這時候已經不記得他的“名偵探”是怎麼來的了……

毛利蘭和柯南齊齊半月眼。

“看來起來是委托我們去調查真相,但這個‘影子開始消逝’是什麼意思啊?”毛利蘭看不明白。

柯南這會兒沒有多餘的線索,自然也推測不出來,他翻來覆去檢查了下信紙和信封,都是很普通的紙,寄件人甚至沒有手寫,全部用了剪下來的字貼合成的,看起來真的完全不想讓人知道是誰。

“看來隻能等去了那邊才知道了。”

*

次周,前往月影島的輪船上。

柯南死魚眼地看著一臉爽朗地跟著他們過來的人,語氣中滿是不爽:“……所以說,為什麼你也要跟著一起來啊?”

安室透笑眯眯:“因為聽起來很有意思啊!而且毛利先生和蘭小姐也沒有拒絕我啊!”

還沉浸在“為什麼大家都在放假,我卻不得不來調查啊?”的幽怨中的毛利小五郎立刻收起了那副喪喪的樣子:“安室說他很崇拜我,想近距離一睹我毛利小五郎的風采!哈哈哈哈!”

“……”崇拜你這位大叔?安室先生這種話都能說出來……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可怕啊!

他虛著眼睛看向安室透,企圖拆穿他的虛偽,卻見他臉上一派真誠,眼裡也閃閃發光,仿佛真的麵對一個久仰已久的人:“對對!毛利先生可是我的前輩,一直有人跟我說毛利先生超厲害!”

“……?”柯南徐徐扣出一個問號。彆告訴他,他是認真的?他看看一派不靠譜模樣的毛利小五郎,又看看雙眼亮閃閃的安室透,陷入了沉默。

他們幾個人中肯定有人不太正常,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他!

得到了肯定的毛利小五郎精神立刻振奮了起來,開

始滔滔不絕地講起這件事:“前天有個陌生男子打來電話,說委托費已經彙入我的賬戶了,讓我不要忘了月影島的事,還自稱是月影島的麻生圭二。”他最終總結道,“總之,這件事有點奇怪。”

月影島,麻生圭二。

安室透的眸光動了動。

輪船在幾人的對話間抵達了目的地——月影島。

四人來到月影島的辦事處,企圖直接找到這個委托人,沒想到卻遇到了問題,新來的工作人員說壓根沒有麻生圭二這個人,裡麵的負責人察覺不對,出來詢問情況,卻在聽說了這個名字時大驚失色。

與他相同表情的還有其他等待辦事的島民。

“麻、麻生圭二?”他連連否認,“不可能是他!因為麻生圭二已經死了!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這次輪到毛利幾人震驚了:“可……委托函上確實寫的是他的名字……”

總不能人死了還給他寄信吧?

“而且錢都支付了,怎麼也不可能是假的委托,而且郵戳上也能看出是月影島寄過來的。”柯南冷靜指出。

“嗯,應該是有人用了這個身份來委托毛利先生吧?”安室透道,“那這位麻生圭二是怎麼去世的?”

“那是十二年前的某個月圓之夜……”提起這件事,這位辦事處的島民就麵色凝重,帶著麵對恐怖傳說的害怕,“知名鋼琴家麻生圭二來島上參加返鄉演奏會回家後,不知為何將自己一家都反鎖在家,放火燒死了自己一家人……據說,他在親手用刀殺死了自己的妻女後,一直在火中反複彈奏著一首曲子……就是那首,貝多芬著名的鋼琴奏鳴曲曲——《月光》!”

毛利蘭被他所描述的氛圍駭得麵色蒼白、齒間咯咯作響。

“當時是在哪裡舉辦的演奏會?期間有發生過什麼事嗎?”安室透上前一步,擋在了毛利蘭前麵。

“當時是在社區活動中心舉辦的,也沒聽說有發生什麼事……”島民麵露回憶之色,卻很遺憾什麼也沒想起來。

“那你知道麻生先生生前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嗎?”

“麻生先生……有什麼要好的朋友?這個我不太清楚欸……”島民轉頭看向在場的其他人,“你們誰有印象嗎?”

“這……”幾人麵麵相覷,“他們是誰啊?好像沒見過?”

“哦,我是東京來的偵探,毛利小五郎,是收到了委托前來調查麻生圭二一事。”

“原來是偵探啊……毛利……好像聽過?”

“是有點耳熟。”幾人竊竊私語,在毛利小五郎幾乎彰顯出來的得意中,一人一拍大腿,“毛利不是那個宇航員嗎?!”

“……”毛利小五郎。

“可他說是偵探……”

“咳,”安室透拉住幾乎要跳起來的毛利小五郎,指了指自己,“我去試試?”

“嗯咳,好,交給了你,安室。”

安室透去那邊稍微聊了幾句,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短短幾句話就將人哄得放鬆下來,開始跟他嘮嗑:“麻生先生啊,我有印象,他和西本的關係最好,除了西本以外,還有前任村長龜山、現任村長黑岩,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們小時候好像還經常一起練鋼琴,但隻有麻生練出來了,其他三個……”說話的人搖了搖頭,表示對他們天賦的無奈。

“西本好像經常捧場,可能也是真的喜歡鋼琴吧?就是沒什麼天賦。”另一個人接話。

“確實。”

“原來如此,西本他們幾個都住在哪邊?方便去打擾嗎?”

“等等,今天他們應該都在活動中心吧?”有人突然反應了過來。

“是哦,今天他們應該都在那裡。”

“咦?今天

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安室透不解。

“今天是前任村長龜山逝世兩周年忌,今晚他們都會在那裡。”

“原來如此,如果我們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應該問誰比較好?”

“我們島上有個派出所,當年的事應該那邊也有做登記,不過我們這位警員年紀也有點大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安室透送上得體的笑容,剛想走,想起件事,又問了一句,“冒昧問一下,前任黑岩村長是怎麼去世的?”

聞言,幾位島民麵色再次一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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