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1 / 2)

聽到司昱的話,簡寧隻覺得心裡一陣惡心,她抬起重重的眼皮,不屑地睨向他:“你他媽真惡心。”

惡心得她直想吐,要不是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司昱頓時掐住她的脖子,陰森森道:“你再說一遍。”

他對這個女人很複雜,憎恨她毀了自己,也憎恨她高高在上,憑什麼看不起自己。

簡寧皺起眉,正在想怎麼拖延時間。

門外麵就有人說話:“就是這裡。”

“開門。”這道聲音冷道極致。

簡寧微微揚唇,他來了。

蘇憐立馬看向司昱,神情驚慌:“容少言來了,怎麼辦?”

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之前他直接讓自己一無所有,現在呢?

她心裡無比恐慌,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司昱凶神惡煞地瞪向她:“閉嘴!”

他也沒想到,這人動作居然這麼快。他四下看了眼,根本逃不了,他隻有手上這一個籌碼。

砸門的巨大聲音響起,幾息間酒店房間的門便被“轟”地一聲砸倒。

去找酒店的人拿鑰匙太費時間,容少言又怎麼能等。

容少言第一個衝進來,便看到司昱懷裡的簡寧,瞳孔一縮,下意識叫道:“寧寧!”

簡寧朝他揚起了一個笑容,表示她沒事。她果然沒有相信錯,他來得很快。

就是好熱,被這人攬著也很惡心,她好想換個地方。

簡寧此時臉上酡紅,神色有些迷離,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容少言怒得眼睛通紅,恨不得殺了這兩人。

司昱掐著簡寧往後退,威脅道:“你們不要過來!”

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原本隻是想做某些事,並沒有想傷人,也沒帶凶器。所以他現在隻是一張紙老虎。

儘管如此,容少言還是怕傷到簡寧,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簡寧,對旁邊的人說:“你們小心一點,不要是傷到她。”

“是。”

容少言的保鏢一傾而上,幾瞬之間便製服了司昱。

容少言第一反應就是將簡寧摟在懷裡,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遮住她的臉。他低下頭,微涼的薄唇貼上簡寧的額頭,聲音微顫:“寧寧彆怕,我來了。”

“嗯。”簡寧哼唧一聲,他身上很涼,額上的觸感讓她想要更多,讓她一個勁兒地往男人懷裡鑽。

容少言低頭看她一眼,隨即一把抱起簡寧,看了眼那兩人,淡淡道:“留條命,送警局。”

實質上,他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兩個人。可此時寧寧的情況,讓他不敢在耽擱時間,寧寧的身體最要緊。

聞言,蘇憐被嚇得頓時跪下,哭著求他:“少言哥…不,容先生,都是他逼我的,我不想這麼做的,求求你放過我。”

她指向司昱,司昱咬牙恨恨地瞪著她。

容少言沒有心思聽他們解釋,抱著簡寧快步往外走,聲音急切地吩咐邢宇:“去開車,去醫院。”

“是。”

要不是他擔心簡寧,他一定會親手狠狠揍一頓那兩人。

顧笙歌和周彥此時也趕到了門口,見簡寧被容少言抱上車,顧笙歌下意識要追上去,卻被周彥攔住。

周彥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瞥向他:“容先生會照顧好姐姐的。”

顧笙歌抿唇看他一眼,他總覺得周彥是故意的,可自己就算追上去,也幫不了什麼忙。

他很擔心,不知道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簡寧到了他懷裡,便下意識雙手勾纏著他的脖頸,腦袋靠在他懷裡。

她抬頭迷迷糊糊地望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以她這個視角,男人緊繃著下顎,線條流暢。

她莫名輕笑了出來:“容少言,我就知道你會來。”

她這個時候的聲音酥軟又撩人,嬌媚得緊。

容少言聽著心底一顫,鎮了鎮心神,強裝平靜,滿懷愧疚和心疼:“對不起。”

明明他在,還讓她差點出了事。

簡寧喘著氣,還有一絲絲理智,輕笑:“和你又沒有關係。”

儘管如此,容少言還是無比自責,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愛的人。

他們由保鏢護著,不讓他人窺視懷裡人分毫,直到上了車,他才鬆了鬆簡寧,溫柔安撫道:“寧寧再忍不忍,我們去醫院。”

顧笙歌站在原地,隻能看著那輛黑色賓利發動,最後消失在自己眼前。

總覺得,今晚過後,有什麼會不一樣了。

車裡的簡寧將容少言纏得緊緊的,莫名想之前湯苓那沒說完的話,身體越漸發熱。

她皺起眉,望著容少言,伸手輕輕點了點他脖子,聲音甜軟得膩人:“容少言,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喝了什麼啊?去醫院乾嘛?”

“知道。”容少言渾身都緊繃著,耳尖也不自覺紅了。

簡寧隻覺得好熱,而他的聲音又如清泉一般舒適,讓她不自覺想要靠近他,索取更多。

她手放在男人肩上,撐起來一點,湊近他耳邊,吐著氣嬌柔著說道:“知道為什麼還送我去醫院?”

她知道這是那什麼藥的作用,可奇怪的是,剛剛靠近司昱她隻覺得惡心,就算再藥物的作用下,她也能克製住不靠近他。

可現在她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行動,她隻想靠近抱著她的男人,再靠近一點。

她隻當這是因為容少言是她熟悉的人,所以對他沒有防備。

並且她的心裡,好像也不排斥和他發生點什麼。甚至在藥物的作用下,讓她這種**瘋狂地滋生。

太難受,隻想快一點得到,快一點解脫。

容少言也知道她這是因為喝了那個藥的原因,儘管此時因為懷中的女人,渾身燥.熱緊繃著,他也沒有想要做什麼。

隻是他也不敢低頭看懷中的女人,不敢對上她水光瀲灩的雙眸。他擔心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會崩塌。

女人此時的模樣確實不能看,那雙眸子微紅著、水光盈盈,渾身都泛著粉紅,吐出的氣息似乎都帶著嬌媚之感。

他的鎮定,讓簡寧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了。

但他身上涼涼的,讓她下意識貼緊他,她咬了咬下唇,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去解容少言的襯衫的紐扣。

她的手剛碰到男人的脖頸,便感受到那凸起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她眸中露出得意。

明明就是假裝鎮定。

容少言一把握住她的手,強忍克製的聲音低醇暗啞:“寧寧,再忍忍,馬上就到醫院。”

他用力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很燙,這種溫度好像會傳染一樣,不消片刻,他的額角便忍出了細汗。

前麵的司機和邢宇聽到後麵的動靜,趕緊將擋板升了起來,邢宇甚至還戴上了藍牙耳機。

一個好下屬秉持的就是,不好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

簡寧抽了抽手,實在沒有力氣,她不滿地皺起眉,另一隻手撐在他肩上讓自己坐起來,然後雙手抱住他。

聲音又嬌又軟,還帶著惱意:“容少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麼這樣還能忍住。

此時她就算惱了,聲音也絲毫沒有威懾力,反而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一向溫和好脾氣的容少言,聽到這話也難免磨了磨牙,微惱道:“忍著。”

兩人的姿勢格外的曖昧,她跨著坐在他身上,藕臂纏著他脖頸。

儘管他是一個守禮君子,也不知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忍著沒有絲毫越矩。或者說,在簡寧麵前,他根本沒有所謂的自製力。

隻是他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不然事後,她會生氣。

他知道現在簡寧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做他想做而不該做的事情,不想在她清醒過後,兩人的距離又回到了原處。

可簡寧鬨騰得很,似乎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乾脆還親上了。

她湊近容少言,親上他的側頸,纏綿曖昧,氣吐絲蘭。

容少言的襯衫領帶已經被她扯得微亂不堪,就在他快要忍不了的時候,車子停在了醫院,他心頭堪堪鬆了一口氣。

他用西裝外套將簡寧裹緊,抱著她大步跨進醫院。

醫生是個中年男人,也是容家長期以來的家庭醫生,他看了簡寧的情況,意味深長地看向容少言:“沒有辦法,隻能等她藥效慢慢過去,或者…”

他拋給容少言一個“你懂的”眼神。

容少言:“……”

他眉頭緊鎖,不死心地看向醫生:“李叔,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被稱“李叔”的醫生聳了聳肩,隨即像看傻子一樣看了眼容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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