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罪名都想好了,就說侯府覬覦兵權,所以害了沈家滿門。
他昨晚一晚上沒怎麼睡,就在琢磨這事。
“依據自然是有的。”千櫻給臨安候斟了一杯茶,“沈星夙還活著。”
“什麼!”臨安侯端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孟德宗那狗東西說的是真的?”
“他可真夠膽的。那他豈不是......”
千櫻趕緊打斷他的發散思維,“不是他,他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瞎編出來騙我的。可惜他不知道,我已經把沈星夙救出來了,如今人就在鳳羽宮養傷。”
“傷的重嗎?沈家可就這麼一個獨苗苗了。”
他也不忍看到顯赫百年,為大榮鞠躬儘瘁百年的鎮國公府,一個都不剩。
“傷的挺重,那些人一直在對他用刑,不過應該能治好。”
千櫻頓了一下,“是從冷宮下麵的地下密室救出來的。”
“......”
臨安侯胡子都抖了兩下,“所以.....真的是皇上......”
能把人關在皇宮裡,除了皇帝還能有誰。
千櫻點頭,“外公,臨安侯府,應該早做打算了?”
千櫻說的很直接,也沒用什麼心機。
雖然她自己沒有怎麼享受過親情的溫暖,唯一感受到親情還是上個世界,用傅晴雨的身份感受到的。
但正是因為上一個世界的經曆,讓她體會到血脈親情也有至純至善的。
對原主掏心掏肺的親人,她也願意對他們坦誠。
臨安侯閉了閉眼,沉思了一會兒,半響才睜開眼。
繼續開口問,“你還跟你外祖母說,你有應對之法?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