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矯正第十八天(1 / 2)

現實裡,夏油傑的包.皮確實是和五條悟一起割的,那時他們還高一,也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嘴,兩人就信誓旦旦的直奔醫院。

等到趕鴨子上架,下一個就輪到他們的時候,男生們忽然有了隱隱的退縮之意。

最後兩人剪刀石頭布,五條悟輸了,五條悟先上。

當然,其中大部分原因是夏油傑適當服軟說了「悟最棒了,給我做個勇敢的示範吧」這類胡話。

五條悟上了戰場。

這個年份,門診手術室並沒有住院部的手術室那麼嚴格,在征得了當事人和主刀醫生的同意後,夏油傑甚至都得到了進場觀摩的資格。

五條悟沒什麼羞恥心,他和傑都是互穿一條褲子的關係,胯.下那東西在上廁所相互搓澡的時候也都見過,有啥好擋的。

見到他這麼坦蕩的樣子,反而是夏油傑有點不知道視線往哪放了。

門外排隊的小孩子是父母帶著來的,男人們都有妻子(女朋友)陪伴,就這倆小年輕頭腦一熱跑來了,主刀醫生一邊感慨著青春一邊讓手術台上的白發男生放鬆。

結果麻藥一下去,五條悟直接「嗷」的一聲就打開了無下限,手還下意識的要去護.襠。

要不是夏油傑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五條悟,一個腦瓜嘣下去讓對方關了術式,估計醫生要直麵非現實現象了——震驚,一高中男生在做包.皮手術時,器官居然有了自我防護機製!

主刀醫生稍稍在心底驚訝了一下黑發男生的速度,隨即說:「按好他,彆讓他亂碰。」

夏油傑無視了五條悟淚眼朦朧的控訴,說他知道了。

麻藥起效的還算快,很快五條悟緩過了那針麻藥勁,開始和夏油傑東扯西扯些有的沒的。聊著聊著,醫生的聲音傳來,他問五條悟:「你多久沒釋放過了?」

這都打了麻藥呢,居然還能抬頭?

五條悟一下有點懵。

夏油傑非常直白的翻譯了下:「你上次打.飛.機是什麼時候?」

五條悟還是有點懵。

半晌,他木木的反問:「打.飛.機?我打.飛.機乾嘛??」

閒得沒事做嗎去打天上的飛機?

夏油傑無語了。

醫生不說話了。

還是一旁做幫手的小實習生反應最為迅速:「那您……這段日子也許會有點難受,不過也沒什麼,不要想那麼多就行了。」

手術很快,不過二十分鐘就完畢了,期間還等著抬頭的那玩意重新低頭多費了幾分鐘,縫針結束後,醫生還調笑了句「年輕人,前途無量啊」,聽得五條悟一腦門問號。

從手術台上下來後,本來五條悟還打算現場觀摩夏油傑,結果腳尖一沾地,鑽心的疼痛從胯.間襲來,讓五條悟整個人一哆嗦。

「怎麼了,悟?」

醫生解釋:「正常現象,扶他到旁邊的休息室緩緩吧。接下來是你?」

好了,五條悟站都站不住,自然看不了現場直播了,而夏油傑也沒時間嘲笑五條悟了,因為下一個就是他。

……夏油傑從刑場上下來了,望著休息室雙腿大敞的五條悟,再看看自己螃蟹般橫著走的步伐,兩位摯友相顧無言,一時誰也沒笑話誰。

事後,兩個人互相攙扶,戴上了痛苦麵具,像鴨子一樣的出了醫院。最後又害怕坐電車公交被人推搡,於是破天荒第的第一次沒有爭吵,直接決定用夏油傑的咒靈飛回學校。

偏偏也不能找家入硝子用反轉術式,先不說他們好不好意思,萬一一個反轉術式讓他們一朝回到解放前,那不是白割了嗎?

這事還沒完,包.皮最適合割的是夏季,現在已經是冬季了,不能不穿褲子,可是一穿褲子勒到傷處又疼得慌。所以冷和疼,必須二選一。

夏油傑表示哪個都不選,他直接提交了新製服的改造要求,第二天就穿上了襠.部寬鬆的褲子。

光著大腿的五條悟見夏油傑居然有褲子穿,嚶嚶嚶的說傑你心裡沒有我,都不給我定做一條。不承認想看五條悟出醜的夏油傑嘴硬的表示自己隻是忘記了,絕不是心裡沒有你。

剛剛手術後的那裡脆弱不堪,一陣風刮來拂上都疼得要死,再一次齜牙咧嘴的五條悟不經意的往窗外一瞄,看到了穿著女式校服的家入硝子路過。

女式校服。

裙子!

五條悟的眼睛亮了!

夏油傑趕忙攔住好友:「你不穿胖次就想套裙子?放過硝子吧!」

是的,那裡就跟小強一樣,說頑強,一拖鞋就歸西了;說柔弱,也許一拖鞋還沒死透……而現在已經到了連最軟乎的純棉胖次都接受不了的地步,使得他們目前都是真空狀態。

五條悟氣得眼睛都紅了:「那我怎麼辦?你不給我褲子,還不讓我穿裙子,難道要我光著出去嗎?!」

女性工作者有產假,男性可沒有包.皮假,況且他們高專就沒有假期,法定節假日和周末都不放假,畢竟詛咒可不是隻挑工作日出現的。

夏油傑險中生智,抓起五條悟的褲子就是哢哢兩下,把襠.部剪了個大洞,又把自己的外套貢獻出來:「穿這條褲子,再把外套綁在腰上遮住下麵……」就算半條裙子了吧。

五條悟思量了一下,可行。

於是這倆就一個穿著肥肥褲、一個穿著開.襠褲、扭著鴨子的嘎嘎步,出門做任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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