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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邊等顧素素,一邊對明天要拍的部分。

明晚要拍的是劇中名場麵的群戲,許兮作為主演之一,也在其中,不過她沒有台詞,隻需關鍵時候,幫助男主殺敵。

後來她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許兮看著有些有些陌生的房間,有些意外。

昨晚,她和丁一彥在沙發上對劇本,後來犯困,靠在沙發打算眯一會兒。

他抱她到床上的?

許兮在床上打了滾才起來,被褥間還殘留著他的氣味。

轉眼間,許兮把這些拋在腦後,意識到一個現實。

昨晚顧素素沒有來。

她衝出臥室找人。

客廳沒有人,衛生間也沒有。

陽台的窗簾突然掀開一角。

“早啊?”丁一彥精神奕奕,含笑揮手,又回去繼續跑步。

許兮拉開窗簾,刺眼的光線灑進來。

寬敞明亮的戶外陽台上放置了跑步機,他正在跑步。

他身上的灰色背心,背後全部濕透,貼在健碩有力的後背上,性感撩人,從臉頰滾落下來的汗水,沿著下顎,經過喉結,在鎖骨相互彙。

許兮吞了吞口水,這樣的叫醒方式太刺激了。

丁一彥輕聲笑出來。

許兮走向陽台另一段,活動胳膊:“笑什麼笑,鍛煉而已,誰不會。”

他跑完關了機器,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帶點戲虐笑說:“你剛才的眼神不錯。”

美色當前,她真的太不爭氣,一不小心暴露。

“能開玩笑,狀態還可以。”許兮乾脆承認:“那是你身材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到餘款。”

她一臉可惜地摸了摸他的下顎,臉頰往他靠近,眼看要親上的時候,她扭頭跑了。

“晚上加油。”

丁一彥摸著下巴,一臉笑意地看著她離開。

晚上的戲是雨夜戲,暴雨下的戲。

天色黑了後,人造雨車已全部就位。

琴歌作為男主陣營,一心相助他,第一個衝鋒在前殺敵。

開拍後,雨水哇啦啦的落下,雨水很大,強大的噴水管就在她前方不遠處。

水壓很大,衝擊力打得她臉很疼,密集的水,壓縮空氣,沒多久,她感覺呼吸困難。

這種窒息的感覺有些熟悉又陌生,她下意識往後退,漸漸退出畫麵。

“cut!許兮不要動!出畫麵了!”徐導拿著大喇叭喊。

“陳副導,水管太靠近,衝擊很大,許兮沒法表演。”張其好意提醒,拍攝ng,大家都要延遲下班。

陳活正興衝衝地看著受罪的許兮。

在雨水中,許兮撲騰,掙紮,眼裡有了懼意。

他轉頭看向姚純,四目相對,彼此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陳活通過此驗證了姚純的提議:許兮確實怕水。

這次算是給她小小教訓。

“cut!休息一下,補妝。”徐導:“小陳,水壓小一些!”

拍第一遍的時候,許兮臉上的妝已被衝刷掉。

拍了三次,臉被雨水打得通紅,觸感也變得遲鈍。

曾雅心疼拿著浴巾衝過來抱住她:“他們故意的。”

許兮擦掉臉上的水:“他是故意。”

但他是如何知曉她怕水。

前世的她不怕水,溺死後才會害怕。

她重生回來後,沒有告訴任何人,也不曾下水過。

許兮微微蹙眉:“盯住姚純,留意她和什麼人聯係。”

曾雅慎重答應:“先換衣服,全身濕透不舒服。”

穿上還要再淋濕,她搖搖頭:“待會兒還要淋濕,懶得換。”

她喝了口熱水,重新上好妝,到了拍攝位置時,陳活正好也在,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眼底全是得意之色。

“故意用水壓打我,誰讓你乾的?”許兮開門見山,眼神冰冷。

陡然間,陳活隻覺得周身微風涼颼颼,起了雞皮疙瘩,臉上的笑容頓時掛不住。

“你是第一次拍戲吧,這些都是常規道具灑水車,要製造出暴雨的氛圍,水壓肯定要大,這是常識。”陳活活動四肢,企圖趕走那些不適。

麵對她直白絲毫不退縮的眼神,陳活心裡有點拿不準,轉眼想最近在劇組盛傳關於她背後金主的事情。

上次許兮吊打他和他手下的人的事情,已經在行業內傳開,不少人乘機落井下石,導致原本有意向的幾個劇組項目黃掉。

始作俑者是許兮。

新人急於上位,愛表現可以理解,但動了他的蛋糕,絕對不可原諒。

“是誰?隻要說出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許兮淡淡說。

陳活覺得自己麵子遭受到嚴重的打擊,道出心裡話:“你踩著我們上位,我還擊有什麼問題,要是你不近人情在線。”

許兮想了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你跟在徐導身邊多年,這些小動作他會看不到。”

“看到又什麼樣,我在做事,偶爾總會有點失誤。”陳活絲毫不害怕。

冥頑不靈。

“接下來若還如此,你也不用乾了。”許兮放出話。

陳活冷笑:“你以為你是誰,你背後的金主能保護你一輩子嗎?”

許兮挑眉:“不好意思,你可能理解有問題,那個投資商是我本人,我想換個工作人員,你說徐導答不答應呢。”

陳活臉色精彩紛呈,拿不準她的話。

許兮也在觀察他,陳活剛才說的怨恨理由,不足以讓他在劇組公然下手。

這麼做,明麵上可以報複解恨,實際上壓根沒得解決,既得罪她又耽誤拍攝進度,得不償失。

“花言巧語。”陳活心緒不寧,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繼續報複許兮,報複她!

這個聲音漸漸蓋過他的理智,讓他不再動搖。

正式開拍時,徐導的助理特意過來和他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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