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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兮追丟了後, 也沒有心思去林宅,聯係了丁一彥,把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丁一彥震驚之餘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並且提出一個關鍵的問題:“她第一次瞬移的時候, 有沒有出現副作用。”

許兮打了她一頓,姚純有故意裝柔弱, 讓她忽視使用後的變化。

她仔細回憶了下兩遍才確認:“她好像變得虛弱。”她追到彆墅外的時候, 明顯感覺到其中有一個人的呼吸比較虛。

答案應證了他的猜測,回複:“太晚了, 外麵不安全,你快回去, 找人的事情交給我。”

許兮驚歎:“你怎麼想到她用瞬移會有副作用。”

丁一彥:“這樣憑空而來的能力,太逆天, 若沒有缺陷或者限製,她不會到現在混的還這麼差。”

可以無限使用瞬移的話, 每天專門搶錢,一年下來也能搶成首富。

許兮擁有鬼師的能力多年,見慣各種匪夷所思的能力, 忽視了姚純身上的不合理處。

邊走邊和他語音聊天。

“你現在在哪裡?回劇組?”

丁一彥嗯了聲:“已經到劇組酒店,剛下車。”

許兮有些驚奇:“你沒有回家?”

“先把他們送回去才離開, 姑姑她以為你是我女朋友, 往常她不是這樣,要是找你聊天,你隨便應付她幾句。”丁一彥微微皺眉, 姑姑對他有養育之恩,這些年過分關心他的婚事。

“家長嘛,都是這樣的。”

“等下,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許兮後知後覺,兩人親都親了,她還準備收取餘款,眼饞的身子好久了。

這家夥之前一直口口聲聲念叨,不是正經男女關係,不能有過分的親密接觸。

她這是被利用完拋棄了?

不能忍!

聽筒裡傳來輕輕的笑聲。

許兮怒說:“你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你還笑!”

她氣的想摔手機。

明明一開始,是她打著吃乾抹淨的心思去的,怎麼現在反轉過來,她才是那個被壓榨的人。

特麼太生氣。

“彆摔手機!”丁一彥想到她此時炸毛的樣子,覺得很可愛,忍不住笑出聲來。

“丁一彥,嘲笑我是什麼後果,你想知道嗎?”許兮冷幽幽地語氣。

“兮兮,我笑是因為我開心,因為你在乎我。”丁一彥收起笑容,認真說。

他之前一直擔心許兮看上的是他的皮囊,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能感受到許兮對他的關心和在乎。

特彆是剛才的惱羞成怒,那一刻,他一直懸著的心落了地。

許兮:“什麼意思?”

什麼腦回路,她沒跟上。

“許兮,我一直在找你,等你。”

丁一彥停頓幾秒,抿唇:“我喜歡你。”

喜歡你很久很久。

突如其來的表白,許兮有點錯不及手,平常她嘴炮很多,戀愛橋段張嘴就來,可正到自己麵對時,腦子居然一片空白。

“在聽嗎?”丁一彥有些慌,掛了語音電話。

許兮還處在震驚中,手機再次想起來,這次是視頻電話。

月色下許兮的麵龐不太看得清晰,丁一彥湊進看:“我剛說的是認真的,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許兮眨巴眼睛,眼神直勾勾看著屏幕。

我的天啦,丁一彥此時襯衫領口大開,鏡頭懟臉拍,隱隱若現的鎖骨特彆引人遐想。

在美色的誘惑下,許兮壓根沒多想:“可以啊。”

丁一彥看著屏幕裡的雙眼發亮的許兮,勾起嘴角笑了笑。

\"初次見麵,我的女朋友。\"

聲音低沉帶有絲絲慵懶的磁性,撩的人心尖發癢。

許兮盯盯的瞅著屏幕,舍不得移開視線:“鏡頭彆晃。”

他拉近手機,屏幕被他的帥氣臉龐充斥,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垂在額頭上的碎發讓他按上去很乖順。

許兮好想伸手摸一摸。

兩人膩膩歪歪,誰也不肯先掛掉。

許兮到了家門口,猛拍自己腦門:“先掛了,待會再聊。”

美色誤人。

爸媽被姚純迷昏,現在不知道怎麼樣。

她一路奔跑上了樓。

曾靜之和許盛天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倒在床上。

她給每人輸入靈力,兩人幽幽轉醒。

“怎麼回事,我怎麼睡著。”曾靜之率先醒來,雙手抱住頭,坐起來看到許兮:“兮兮,怎麼啦?”

“就是看看你們睡了沒。”許兮鬆了口氣,看來她沒有見過姚純。

曾靜之看著許兮額頭的汗漬,關心問:“是不是做噩夢了啊?”

許兮搖頭,看向許盛天。

曾靜之埋冤:“你怎麼不洗澡,也不脫衣服就睡覺,快去洗澡,身上好臭。”

剛醒來的許盛天眼神警惕,和曾靜之對視上的時候,後者不停對他使眼色,他嗬嗬笑:“太困,忘記了。”

說完起身去衛生間,路過許兮時:“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許兮疑惑,打量他。

縱橫商場多年的許盛天早就能做到情緒不外露。

“做什麼噩夢了啊?要不今晚我還陪你。”曾靜之心疼地擦掉她額頭的汗。

她剛才使用靈力確實出了汗:“我還沒睡覺,剛跑完步,回來聽到你們屋子裡好像有聲音,以為你們沒睡。”

曾靜之明顯的鬆口氣:“太晚了,趕緊回房間洗洗睡覺。”

許兮點頭回到自己房間。

曾靜之親自地把她送回房間才回來。

許盛天洗完澡出來,看到在床前發呆的曾靜之。

“她回房間了?”

“嗯,盛天,那東西要不就給他吧,在我們手裡沒用,你說,他萬一想傷害兮兮怎麼辦?”

曾靜之想到那個人能來去自如,還能快速迷暈他們。

許盛天搖頭:“不行,這東西不能給他,雖然不知道具體會有什麼後果,但肯定不是好結果。”

曾靜之急切:“這次他們是來找東西,要是惹急他們,改天過來對兮兮下手怎麼辦?我們就兮兮這麼一個女兒!”

許盛天沉默許久,成天防賊是防不住的。

“我明天去見他,那東西我帶走。”

曾靜之嘴角蠕動,最終沒有說話,心中默默說了聲對不起。

那東西是外公顧五爺的遺物,特意交代她好好保管。

當下,比起好不清楚的後果,她更加在意女兒的命。

這次悄無聲息的來偷東西,就是一次警告。

此時正在樓下凝神偷聽的許兮,突然睜開眼。

要偷的是什麼東西?還有他要去見誰?

第二天清早,許兮跟蹤許盛天。

車子開到莊園。

許兮有些詫異,等他進去後,她才翻牆進去。

此時正在練字的林三爺,聽到下麵的人報信,眉眼上挑:“許小子獨自一人來?”

“是的,許盛天獨自一人開車過來,沒帶任何人。”

林三爺繼續寫完手裡的字:“讓他進來。”

莊園,許盛天小時候常來,和林三爺的長子玩的很好,二十年前,長子去世,他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今再來,往日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

隻是已經物是人非。

許盛天看到正在寫毛筆字的林三爺時,心中暗暗吃驚。

林三爺很少在莊園裡練習毛筆字。

他來過這麼多次,隻在小時候見過一次。

“許小子,今天怎麼得空來找我?”林三爺繼續寫字。

許盛天禮貌微笑:“果然瞞不過三爺的慧眼。”他說完看了眼屋內的其他人。

林三爺揮手讓他們先出去。

許盛天麵不改色,走近幾步,低頭看他寫字。

偌大的金絲楠木台麵上鋪著雪白的宣紙,紙上龍飛鳳舞的毛筆字,已經寫滿半張紙。

許盛天不懂草書,隻能看出一個許字。

“看得懂?”林三爺依舊是昨日的溫和慈祥的模樣,麵帶笑容,氣質溫和斯文。

許盛天搖頭,苦笑:“三爺,你知道我的,從小不愛學習,毛筆字從來沒寫過。”

這點許盛天說的是實話,他從小愛動,喜歡運動,還有打架。

“不像三爺你,字越來越好。”

林三爺笑著:“隻剩下我們兩人,說吧,不用恭維我。”

許盛天思索片刻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麵上。

林三爺眉冒微微挑動,神色不變,繼續有條不紊的寫字。

許盛天指著木盒:“這是顧五爺的遺物。”

林三爺抬起頭,詫異第看了他一眼,打量後視線下移,落在木盒上:“什麼意思?”

許盛天把昨晚有人來盜竊的事情說了一遍,無奈說:“當初顧五爺去世的很突然,但這個木盒是他早就寫好遺囑留給我夫人的。”

就好像知道他知道他那天回遇到不測。

而那天顧五爺去了哪裡,無人知曉。

“這裡麵的東西,我們一直不知道有什麼作用,在我看來,除了紀念,沒用什麼用。”

林三爺又恢複如先的神色繼續寫字,看上去對木盒沒有絲毫興趣。

許盛天有點拿不定主意,自從顧五爺突然去世,他一直在暗暗調查,卻沒有什麼明確結果。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顧五爺去世前一天,見了林三爺,兩人還起了爭執。

這事他知曉後,沒有和任何人提過。

而當初不經意之間說出此事的人,早就是一堆白骨。

他獨自闖蕩商業,憑借的是他直覺,這麼多年沒有錯過。

許盛天打開木盒,裡麵是一個半圓環的黑鐵片,外表光滑鋥亮。

“這個鐵片,我找人研究過,檢測出的成分確實是鐵,但有一點很奇怪,這麼多年,不但不生鏽,光澤卻越來越亮。”

林三爺驚奇地看過來,確實光亮似鏡麵。

“老五沒有說這是什麼東西?”

許盛天搖頭:“五爺臨終前,我們沒見到他。”

“三爺見多識廣,有見過此物嗎?”這麼多年,許盛天也想弄清楚這是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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