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選擇？”
聽見鹿小瑤嘴裡反反複複說著的選擇，朱利安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就隻巡邏……那時候我巡邏，遇見了匆忙逃走的瑪麗，係統問我繼續巡邏還是跟上瑪麗……我選擇跟上瑪麗……所以，所以是我害死了蓮娜？”
鹿小瑤聽著剛才慕辰說的事情，她瞬間意識到了自己之前做了什麼。
“我、我居然沒有去救她……”
鹿小瑤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不管慕辰那邊和瑪麗還在繼續的話，她隻知道自己先前的選擇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拒絕麼？”
慕辰這時候一句話又將剛才被激怒的瑪麗漸漸收攏了些理智。
“為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蓮娜其實並不想見你麼？”
“你胡說！”
這下慕辰的話更加讓瑪麗生氣了，“蓮娜怎麼會不想見我？！她和我說好了，要一起回去看外公，我要帶她回去上我曾經上過的學校，我的老師曾經是個非常好的老師，蓮娜在那裡……”
說著，瑪麗雙手捂著自己的慘白的臉，血淚不斷從指縫中低落，沉浸在昔日和蓮娜約定的那些記憶中無法自拔。
倒是慕辰這話讓明媚忽然想起來遊戲開局的時候蓮娜抱著立即上樓嘴裡嘀咕著說什麼不要被人發現。
原來，她躲著的是瑪麗麼？
“她不敢見你。”慕辰歎了口氣，“你這樣和我們玩了這麼久，為的就是‘救回來蓮娜’，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死去的蓮娜也許和你一樣在這裡盤桓成了亡靈呢？”
“什麼？”
這下瑪麗有些腦子轉不過彎來，其他玩家們也愣愣地看向慕辰。
他這話意思，這裡還有一個？
“我去，這又是從哪裡發現的？”
心細敏感的鹿珪也對慕辰猜測的這裡表示疑惑。
慕辰此時的視線也和瑪麗對視，一點也沒有害怕心虛的模樣，反而慕辰看了眼還在那因為自己的選擇導致蓮娜死亡而愧疚的鹿小瑤，問道：“你見過蓮娜吧？”
“啊……見過。”鹿小瑤吸了吸鼻子，在慕辰的引導下便將自己和蓮娜相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也許鹿小瑤發現不出什麼，但是和女兒朝夕相處的瑪麗聽見她在描述蓮娜的行為舉止當然能發現不同！
“你沒撒謊？”
“我撒謊我全家是狗！”
鹿珪：“……”
忽然有種想要斷絕關係的衝動。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一次次的重複著那也晚上發生事情，想要有人能夠找到的蓮娜，其實早就死了，因為你執念她可以活著等你，她連死了都不敢見你麼？”
－－－－－－題外話－－－－－－
鹿·帶孝孫女·小瑤：我撒謊我全家都是狗。
鹿老元帥：你就是仗著你是我老鹿家唯一的女孩子！氣死你哥了！
鹿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