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晉江獨發38(1 / 2)

反正在不正經地吃完一頓飯後, 五條悟和作為臨時監護人——我那依舊沒有改掉喜歡在大馬路上亂撿孩子習慣的老父親織田作之助進行了一番交涉,最終決定將惠帶到東京。

小孩作為禪院家的血脈,似乎是繼承了家族的一種名為影法術的祖傳術式,若是去往東京放在我們身邊養的話, 不論對於他的術式提升還是祓除咒靈的掌握都會比較有幫助。

雖說現在就想著要讓一個年僅三歲的幼童做這種事情確實有些早了, 但不是有兩句話說“咒術師要從娃娃抓起”、“勞動就是光榮”, 於是最終出於多方考慮, 將小孩帶走這件事就這麼輕鬆愉快地敲定下了。

畢竟五條悟也好像覺得,如此一個本身就擁有天賦的好苗子, 再加上由“最強”的他自小親自培養教導的話,毋庸置疑伏黑惠這個孩子會成長得更快些。

惠本人聽過之後沒有意見。

從和他為數不多的相處就可以知道,他是個很懂事的小孩。

早熟懂事到有時候會讓人心疼,在他眼裡,隻要能讓一起被拋棄的義姐津美紀獲得幸福,讓他祓除咒靈還是被賣給哪家都無所謂。

而從五條悟和織田作斷斷續續的談話聲中, 我也多少了解到了一點前情提要。

據說從禪院家出走後, 禪院甚爾和一名女子也就是惠媽生下了惠。

爾後不知何種原因,禪院甚爾又帶著惠一起入贅到了伏黑家, 也就是嫁給(娶?)了伏黑津美紀的生母。

最終兩人將姓氏改掉, 分彆稱為伏黑甚爾和伏黑惠。

再就是伏黑甚爾和津美紀的母親某一天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再也沒有回來, 扔下兩個小的無人照料,被恰好micmic事件以後退出港.黑、離開橫濱定居於此的織田作偶然間遇上並了解到了情況。

想著反正帶五個孩子也是帶, 多添兩人就是多添兩雙筷子、多肝兩份稿子的小事,於是這前黑.手.黨成員年僅三十未滿便達成了擁有七個孩子的記錄。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不對)。

津美紀的媽媽去了哪裡我們未曾得知, 至於伏黑惠的父親伏黑甚爾……

我和五條悟都知道那個人是再也不可能回來的了,並且也並不打算讓小孩知道對方已逝的實情。

就讓他誤以為那個男人還在世界的哪個角落瀟灑又自在地活著吧。

至少這樣,還能讓惠有一個“或許何時會在大街上偶然撞見”的期待。

不過似乎……伏黑小朋友看起來貌似也並不像是會有這種期待罷了。

在陪著七個小蘿卜頭玩著兒童套餐裡贈送的益智七巧板時, 我也有意無意旁敲側擊過惠惠關於他父親的話題。

對方冷漠三連,當即表示:

無所謂,不在意,忘記了。

我:……

我曾經聽說年幼的孩子大多都不太記人,長則一月短則幾周若是沒有看到某個人,那麼再次見麵的時候就會以為是初次見麵般,腦海裡完全沒有那個人的相關記憶。

所以想讓一個小孩記住你的最好辦法,就是要時不時在對方麵前晃來晃去增加存在感。

這樣一來才能將你的影像跟刻入進DNA一般刻入在他的大腦皮層中。

這個理論還是年幼時的五條悟告訴我的。

當然了,那時的我隻把這套理論當做這白毛多動症有事沒事在我認真做事時,於身後晃來晃去打擾我而找到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他就是沒事乾閒的。”那時的夏油傑聽到我的分析後深以為然。

語氣之滄桑聽起來也飽受過五條瞎晃悠的騷擾迫害。

可是當現如今的惠說出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他那便宜父親的臉之後,我又不得不重新信起當初五條的那套歪理了。

由此也可側麵反映伏黑甚爾生前彆說陪伴了,怕不是都沒有讓惠惠正經地見過幾次麵來得及在腦海裡留下足以形成畫麵的印象。

真是的,突然感覺有點替惠難過了。

想著我抱了抱就坐旁邊軟軟暖暖的這麼一個小家夥。

見對方沒有太大的抵觸情緒隻是有些局促後,又矮下了頭,得寸進尺地拿臉蹭了蹭他隨意翹起十分有自己想法的頭毛。

“忘記了就忘記了吧,”我溫柔地說,“如果惠醬不介意的話,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爸爸!”

我承認當時的我感情用事並沒有考慮到我沒有歐金金無法當爸爸這件事。

但是其他幾個小孩子已經你一言我一語替我彌補了這個邏輯漏洞。

就聽一孩子天真問:“白鳥姐姐不是女孩子嗎?女孩子怎麼當爸爸?”

幸助抱著臂一副懂王的樣子,搖頭晃腦:“笨!不知道現在提倡男女平等嗎?女的也可以當爸爸,男的也可以當媽媽。”

咲樂立刻舉一反三開心接:“我知道那個詞——叫做男媽媽對吧?那麼白鳥姐姐就是……女爸爸!”

津美紀:“咦?這樣算下來,織田作不就是惠的……”

“爺爺了?”眾人齊齊說。

我:……

艸。

輩分亂了吧。

彆隨隨便便讓一個二十代美男子喜當爺啊!

完全沒有注意到“萬惡之源正是我自己”的白鳥剛想開口,阻止圍成一桌嘰嘰喳喳的小孩子們對自家老父親的進一步迫害,便聽著不遠處的五條和織田二人不知何時起聊起了她的話題。

白鳥:!

見鬼。

為什麼好好地會扯到她?

想著兩個人本就處於不同的世界,這樣一交流起來絕對會發現很多違和的地方。

就拿在織田作的印象中來說,白鳥是在少女時期短暫地被其收留過,可是在五條的眼中,她分明是自小和後者生活在一起幾乎形影不離地長大的玩伴。

她又不會分.身,是怎麼在和五條悟在一起在高專念書的時候,又跑去橫濱拯救織田作的啊!

這樣一來,豈不是就要亂套了嗎!

“這種事情就用不著小白鳥你操心啦~”

忽然,腦海這時傳來一道久違的聲音。

那個聲音接著說:“世界融合以後神明徹夜不眠地修複了許多邏輯漏洞,至於有些涉及到你的介入而變得奇怪的部分,係統會自動捏成【不存在的記憶】進行彌補模糊處理哦!”

“原來如此……”

我放心地點了點頭,心安理得地虎摸著懷裡今天白撿的乖鵝子。

果不其然,兩個人在進行了一段完全沒有察覺哪裡不對的跨頻道聊天後,話題又扯到了彆的地方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哪裡不對。

甚至雙方都各自很輕鬆地接受了“咒術師”和“異能者”這兩個被新融合進來的說法。

該說不愧是神明嗎?

輕易地做到了我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過……!!

“你這家夥又是什麼時候上線的啊!?”反射弧漸長的我此時不由自主在內心震驚,“說話之前好歹給個提示吧!”

口是心非抱怨著,不過在得知我這位故人時隔多年終於找回,內心還是感到一百八十分地高興的。

“這不是太想和你說話了嘛~”他皮了一下,末尾蕩漾的上揚都讓我感到親切得很,“總之世界融合忙了有一段時間,雖然這時候說有點晚,但……”

他叫住了我,嗓音逐漸轉為正經融入了笑意:“我回來了,白鳥。”

“嗯,歡迎回來,”我也感動地回應他,“所以我的獎勵呢?”

係統:“……”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