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晉江獨發42(1 / 2)

“小白鳥, 這個家夥我暫時借走了。”

“噯、咦?”

和硝子剛從房間出來,便見到滿麵春風洋溢的夏油反手將五條箍住、打算帶走的場麵。

“是有緊急任務麼?”身邊的家入歪了歪頭,問。

任憑摯友如何拍打手臂,依舊緊緊勒住對方命運脖子不放的夏油溫聲解釋:

“不, 隻是悟這家夥看起來最近有些鬆懈下來了, 剛好捎上他跟我一起去祓除而已。”

確實, 這個時節的咒靈簡直就像是隨著連綿不斷的快要讓人壞掉的蟬鳴聲般, 接連不斷湧現出來呢。

再說了雖然現在的五條悟已經很強,但也得需不斷提升變得更強。

夏油傑會這麼督促五條也是考慮到這點, 出於對友人的責任心才會如此吧。

“嗯,那我就不耽誤你們啦,”我點了點頭,旋即揚揚手向著被拉遠的的五條悟還有夏油傑,“晚一點高專見吧。”

像隻被強行帶離去往動醫注射疫苗的貓,扒拉住門框不放的那邊, 那白毛堪堪還剩一顆腦袋鑲在房裡。

“不要哇——我想被你耽誤呀小白……”

最後一字還未曾出口, 人已被如同被貞子拉入電視機般“咻”一下消失了頭影。

門被最後緩緩合上。

“好嚴格啊……夏油傑。”我額頭默默冒出一顆冷汗。

若是未來成為教師的話,想必一定會是個認真負責的靠譜老師吧。

“唉, 這兩人……”

硝子像是早已習慣了男生組的相處模式無奈隻是搖頭。

爾後, 她看看晃著小腳靜坐著發呆消食的伏黑惠, 又看看身後虛掩著的門,湊近一些問我: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需要我閃人回避麼?”

我順著她視線看了一眼被我留在臥房捯飭服裝的爹咪(係統好像是這麼喊的我也模仿著這麼叫算了), 心裡明白硝子指的是有關這對父子及與之牽扯出來的各種事情。

硝子是個很會讀氛圍的女孩。

以往五條和夏油快要對掐起來的時候,也總是她帶離我第一時間離開現場免受波及。

所以, 現在的她也意識到需要留給我一些單獨的空間,去解釋眼前一些還未理清的問題,可說是真正意義上的霓虹好閨蜜了。

……

也便是在硝子跟著五條夏油前腳後腳離開的功夫, 我蹭到了正在發著呆的惠跟前,若無其事在沙發上坐下。

電視機受到了損害無法運作,而吃剩下的餐具等殘局早已被夏油順手收拾打包帶下了樓,怪不得現在閒下來的小孩不知該做些什麼。

察覺身邊有人靠近,伏黑惠抬眼朝白鳥的方向看了眼,身子挪開一些騰出位置,將手裡握了許久的對方喜歡的巧克力奶和炒麵麵包也遞了過去。

“咦?特意留給我的嗎?”我有些意外,受寵若驚地接過,“謝謝惠。”

其實有時候會覺得眼前孩子的表現都乖巧貼心到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雖之前還在想是不是五條悟單獨有和惠說些什麼、或是要求些什麼。

但兩個人充其量也才見麵不久。

假使就算五條悟大著臉說出“以後惠住我這家務你包”這種話,按道理影響也沒那麼深、能讓一個三歲孩子一夜之間如此懂事。

難不成……

忽然有了很不好的聯想。

腦海逐漸浮出畫麵,我於是戳了戳係統說:

“統啊,該不會這孩子嬰兒時期就要哼哧哼哧甩著小胖胳膊,幫自家晚歸睡倒門口的老爸脫鞋蓋被吧?”

我想象了一下baby惠叼著奶嘴做這種事情的樣子。

“你現在也就隻有吐槽的時候才會cue到我了,”他小怨嫂般抱怨一句,然後接,“不過,對於你剛剛的聯想,私下深以為這就是刪減前的劇情。”

呀咧呀咧DAZE,我在內心搖著腦袋。

還真是令人看不下去。

說起來那隻爹咪到底在房間乾什麼,換件襯衫有需要那麼久嗎?

正思考著這其中端倪時,腳邊忽感到被某種軟趴趴的東西觸到了。

由於我夏天不喜歡像是很多jk一樣仍套著夏季絲襪,於是這時幾乎可以切身且親膚地感受到觸碰上我小腿並有意順著向上攀爬直至大腿的那有些重量的生物(?)肚皮上微刺的剛毛和黏粘上來的吸盤。

動彈了一下小腿,我垂目朝下,立刻與一隻不知從何時起自沙發下鑽出的碩大蟲蟲對上了視線。

肉紅色有些皺巴巴的身體、幾乎眯得不見縫隙的浮腫泡泡眼睛,嬰兒肥般略微鼓起的雙頰,和肥厚的上下嘴唇。

這隻忽然出現的小可愛便像現在這樣用著撒嬌般的扭動身子的姿勢,貼在我的身上組成了腿部掛件。

“這是……?”

沒等少女發問,身邊的伏黑惠連忙傾身,將這隻被夏油傑留下的低階咒靈撈小貓一樣抱住,迅速帶離了被其緊緊吸附的白皙小腿之上。

“那個黑頭發哥哥走之前留下的,叫我轉交給你,”惠僵直著任由幾乎要大於自己的蟲型順勢攀附在他的身上,小臉不知作出什麼表情解釋說,“他說最近收集到的詛咒全部都在這裡麵了。”

雖說被告知這隻作為兵器庫大肉蟲並無攻擊性、屬於對人類無害的溫和型咒靈,但它畢竟可是大肉蟲啊,況且還生得這麼醜陋,於是伏黑惠為了暫且避免嚇到白鳥還是事先將其藏到了沙發底下……

本來以為會見到麵前被蟲子攀過一遭的女孩臉上露出厭惡或是惡心害怕的神情,更有可能會像是普通的這個年齡jk一樣哭唧唧地跑去衛生間清洗大腿,沒想對方的神情此時卻是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的非常淡定。

“哦……夏油收服的咒靈啊?和空間鈴鐺一樣可以作為儲物間而使用的詛咒麼?”自語著,歪了歪頭,“不過說起來儲存起來的物品是收納到哪裡呢?”

——稍微有些好奇啊。

“姐姐……不害怕蟲子嗎?”

即便目前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伏黑惠還是忍不住想要提問。

說實話,如此體型的蟲體詛咒,彆說是女生了,就連作為男生的他都是有些發怵的。

——即便這隻將他環圈鬆鬆勒住的蟲子,似乎對自己還蠻有好感和善意的樣子。

“不覺得挺可愛的嗎?”白鳥眨了眨眼睛像是不理解為什麼要害怕憨厚溫和的咒靈,伸手還罩著蹭靠在小孩肩膀的肥碩腦袋輕輕拍了拍,“彆看我這樣,以前可是養過很多五顏六色的蠶寶寶來著……喲西喲西,好乖好乖。”

看著白鳥和醜醜蟲快樂貼貼的伏黑惠:“……”

不,這很明顯和蠶不是同一個概念的吧。

“所以你說他叫醜寶對嗎?”我一麵搓著蟲蟲圓頭圓腦的大頭,一麵和係統搭話,“怎麼能叫醜寶呢?明明這麼可愛應該叫萌寶呀。”

係統好像被我噎了一下。

“你開心就好……”他說,然後提醒我,“先退開一點,它好像要吐出什麼東西的樣子。”

話落,我下意識收手往一旁側了下身。

果然看見這隻名為醜寶的咒靈忽然大張了嘴,身子小幅度抖動顫動從口中吐出了一串串大小相近的漆黑咒靈球。

啊呀,原來是儲存到肚子裡的這種設定啊……也是呢。

不過,我看向那一堆球。

心想看來夏油有好好聽從叮囑、在我找到重新使得此球味道變得正常的辦法前不要猴急地吃掉他們,而是放入冰箱或是哪個地方暫時冷藏起來。

清點一下漂浮在半空快要將我們淹沒數量的濃縮咒靈,我依照係統指示召喚出來了技能框中的【黑羽宿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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