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墓葬(1)
白承冶瞪著駱梓言,說不出的委屈和無奈。
想發脾氣卻又怕把駱梓言嚇走,隻能自己生生忍著。
這一忍,就給自己忍出了一身的汗。
“你…”
“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倒是駱梓言蹙了蹙眉,問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太無情了!”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駱梓言看著他的表情,長長歎了口氣:“你給我一些時間。”
白承冶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你要多長時間?”
“等我…找到了我父母再說。”
白承冶:“他們你要是一直找不到呢?”
他覺得,駱梓言就是在為難他。
他的父母?
他已經找了十幾年了都沒有消息,說不定已經死了,現在用這個來搪塞他,也真的虧他想的出來。
駱梓言沉默了一會,說:“以前我不敢肯定,但現在我肯定我可以找到!”
白承冶皺了皺眉:“你指的是…葉清綰?”
駱梓言點頭。
“就算不往那方麵想,也不可能。”
太過相似的兩人,說沒有關係,怕是也沒有人會信。
白承冶看著駱梓言,男人的身材很好,上寬下窄,加上完美的容顏,簡直讓人淪陷。
駱梓言的腰,殺人的刀啊!
白承冶傾身壓下他。
“既然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再來。”
“白承冶,你腦子裡是不是就隻剩下這些東西了。”
駱梓言皺著眉,有些無語。
可是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我不管,以後也許你就不要我了,我現在要吃個過癮。”
駱梓言:“…”
-
那邊,葉清綰從房間出來,宇文既明等人已
經在客廳了。
昨日原本是打算鬨洞房的,但是…
尉王爺惹不起呀。
宇文既明笑著說:“昨日你太忙了,我的新婚禮物都沒來得及送出去。”
葉清綰:“我不需要。”
“小師父,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能拒絕,在者,也不是什麼特彆貴重的。”
宇文既明這麼說著,遞出了一塊令牌。
葉清綰看著那令牌,微微皺了下眉。
說:“這令牌怎麼在你這裡?”
宇文既明:“…什麼叫在我這裡?”
這句話如果細細品…
真的很值得考究。
葉清綰:“我曾經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她也沒瞞著。
拿過了宇文既明手上的令牌,左右翻看了一下。
和她五年前陸華濃給她的令牌一模一樣。
宇文既明眼底劃過一抹錯愕。
“那你的令牌呢?”
他問。
“不見了。”
“不知道掉到哪裡了。”
當時她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就找不到令牌了。
葉清綰抬起頭,好奇的看著宇文既明:“我
倒是很奇怪,你是什麼人,這令牌又代表什麼?”
宇文既明撓了撓頭,“以後你就會知道了,這令牌你拿著,以後會有大用。”
所有人也沒有想到,那枚不見的令牌,鬨出了多少事,牽扯進了多少無辜的人。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墨錦瑟看到那令牌時,吹了個口哨,嗬。
一直就覺得宇文既明不簡單,沒想到這麼不簡單。
能有這個令牌的,可都是宇文家的嫡係子孫呀。
嘖嘖。
那麼…
他把令牌給了葉清綰,這就表示,葉清綰也是宇文家的人嗎?
可是,可能嗎?
墨錦瑟看著葉清綰的目光充滿了探究。
許是墨錦瑟的目光過於熱烈,葉清綰側頭朝
他看去。
墨錦瑟急忙收回目光,輕咳了一聲,說:“我也準備了禮物,和宇文既明的有點像。”
江無眠在一旁聽著墨錦瑟的話,正準備說話,墨錦瑟已經攤開了手。
“我的也是一塊令牌。”
葉清綰:“…”
這些人怎麼都喜歡送人令牌。
這些令牌,到底有什麼用?
葉清綰:“我不需要那麼多的令牌。”
墨錦瑟:“…有很多人想要這令牌,而你竟然不要。”
葉清綰:“你師傅是誰?墨家很厲害嗎?”
墨錦瑟:“我師父很厲害了,墨家也很厲害。”
“那無眠有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葉清綰倒不是責怪他們的無動於衷,而是,江無眠從一開始似乎就不想和墨家有關係。
不論是當初一腳把墨錦瑟踹下去,不讓他牽扯進來,還是現在總是刻意疏遠墨錦瑟來看,都不想和墨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