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效率(1 / 2)

蜜裡調油 棠眠 7829 字 6個月前

說到對方無話可說,隻能低頭生悶氣,席慕應該覺得?高興勝利了才對,但安靜下來,席慕隻覺得?胸悶,反而被尤妙認輸的態度激怒。

他還能不知道她的性子,現在忍著委屈並不是真的被他說服了,而是還心存芥蒂,等到之後又有什麼事了,她就撲出來咬他一口,而且還是往他心尖上咬。

彆人求著他多幾分?憐惜,他也就是動動嘴巴敷衍兩句,到尤妙這兒,他被她誆出了真心,她又躲躲藏藏的糟蹋他。

席慕嘴上無賴,但知道尤妙想法也沒有不對的地方,她就是覺得?比起鄧暉他才是真正的大惡人,可是他的身份從小討好他的人就不少,他的喜好一直都是好鑽營人關注地方。

他不可能因為這點不出現在人前,不與人交際,他胎投的好注定想得到的東西就很容易得?到,他有什麼辦法,他又?不討厭著現狀。

她覺得?她一家人不高興都是他的錯,可他要是真認下了這份錯,按著尤妙的思維,以後有任何一點不如?意不是都要往他身上推。

她畫了一個圈,她的家人跟她是一圈,他每次以為她這個圈要把?他納進去了,她就朝他張牙舞爪。

他們兩個若是想長久生活,隻能他的邏輯說服了她,不能被她說服了。

說到底席慕還是想掌握主動權,想要尤妙真心誠意的待他,但又?不願意費工夫太麻煩。

“難不成爺碰你的時候,你覺得?不舒服?”席慕突然側頭舌尖伸出舔了舔尤妙瓷白透明的耳垂,濕滑的觸感讓尤妙整個人都顫了顫。

尤妙表情不怎麼好看,這才是席慕,無論之前說什麼,不管她是什麼神情,有沒有不高興他就隻想著能不能抱她。

“我爹娘都在外頭。”

“你就承認了非爺不可又如何。”尤妙越拒絕,席慕越想靠近她,占有的次數多了,她也就沒心思再想其他,“彆想那些多餘的事情,不管你是如何到爺身邊的,爺都給你了最好的……”

席慕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因為剛剛還一臉羞紅的女人,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席慕眯了眯眼,盯著她的動作。

隻見尤妙雖然眼角緋紅,但一雙水眸卻藏

著挑釁……

……感覺到席慕的口是心非,尤妙收回了手?:“爺要承認非我不可嗎?拿這種?事來評斷是不是太卑劣了!”

上一世席慕便喜歡用她的反應來說事,有段時間她還真覺得?自己就是個不要臉女人,一邊說恨席慕恨得要死,另一邊又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後麵她遇到一個知事的老媽媽,才解開了這個心結。

身體不一定能受腦子的控製,她剛開始跟席慕的時候,他也是要一直用藥,而等到身體成了習慣,就是不用藥,她身體也會自動的為了少受罪自我調節。

她的反應就跟席慕的反應沒什麼兩樣,不是什麼非誰不可,不過是身體的習慣罷了。

尤妙正正經經的想跟席慕表達想法,但是席慕此時卻不大在乎這事。

席慕拉著她的手?觀賞:“手?怎麼軟成這樣。”

“你有聽我說話嗎?”看到席慕眯著眼,尤妙臉色青黑。

“妙妙說的都是對的,爺眼裡隻看得?到妙妙,心裡隻想著妙妙,腦子裡也全都妙妙,爺就是非妙妙不可,這有什麼好不承認的。”

妙來妙去,他怎麼不乾脆化成一隻貓,去跟母貓做對。

席慕狹長的眼眸眯著,臉上的期待跟急切,讓尤妙的臉色徹底的黑了,好了好了,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道理可講,她剛剛也是腦子壞了,竟然浪費功夫,跟他爭個長短。

見尤妙的樣子,席慕怕她不相信,鳳眼裡水光澤澤:“若是可以爺真想把心肝掏出來給妙妙看看。”

“你小聲點。”尤家屋子的木頭用的可沒有席家的好,薄薄的一層木板,很容易就把聲傳出去,尤妙怕被父母聽到,壓低了聲音道。

見席慕像是聽不進?,壓低了席慕的頭,尤妙湊臉親了上去,舌尖描繪他的唇瓣,叼出了他藏在齒貝間的舌頭吮吸,這才算堵住了他的嘴。

……

……

過了一會,尤妙就去給他找汗巾擦拭,席慕往後一倒,在床上打滾,扯了尤妙床腳折好的被子搭在了身上,尤妙扭頭就見他鑽進了被子裡,皺了皺眉。

“爺你這是做什麼?”

席慕露了個頭出來,笑眯眯地看著尤妙:“妙妙的手?好軟。”

席慕低啞的聲音透著一股甜絲

絲的味道,黑眸渡了一層光,任誰都能看到他現在的高興。

尤妙怔了怔,他的樣子怎麼的高興成這樣,就像是她做了什麼大不了的事。

席慕整個人都有些興奮,嗅著被子上尤妙的味道不願意起身,但周氏已經在外麵叫人了,尤妙看著席慕依然在床上躺著隻能把人哄起來。

席慕突然興奮的原因很簡單,從來都是他掌控著彆人,就算有些姿勢動作看似被彆人掌握了主動權,但他實際上還是那個掌控的人,但剛剛那會席慕整個人都像是被尤妙操控了。

他簡直迷死了她對他身體輕車熟路的感覺,就好像他們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就像是他們是在一起十多年的老夫老妻。怎麼會那麼舒服,席慕覺得?自己剛剛哪會就像是準備開葷的毛頭小子,被尤妙這個老手?掌控。

尤妙這幾天在尤家,他雖然經常叫墨娥,但不過是純粹的讓她伺候茶水,偶爾給他彈個琵琶解悶,因為想著尤妙半點都沒碰她。

憋了幾天,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紓解了,席慕整個人仿佛小了幾歲,粘著尤妙,動都不想動。

席慕抱著她不放,尤妙自然就不敢開門:“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尤妙是不會明白席慕感覺的,在她看來他就是又有那根筋不對了。

對她來說就算是重生了小了十歲,現在的席慕跟以後的席慕就是同一個人,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彆,一樣的性子,一樣的難纏。但是對於席慕來說他沒經過往後的十年,既沒有閱儘千帆,心性也沒有打磨,尤妙給他的所有一切都是新鮮的,新鮮的讓他著迷。

又?磨蹭了一會,席慕才跟尤妙出了屋子。

席慕笑的春光燦爛,自己的女兒換了一件衣裳,尤富咬了咬牙,心情糟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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