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設計擄走了岑雲初,陳思問也不會病得要死。
並且當初陳思問棄文學醫,也是因為對曾念心有愧疚才如此。
可曾念這樣也還是被曾慈害的。
她也間接害了自己的兒子。
要知道陳夫人可是一直都想讓自己的兩個兒子走仕途的。
陳思問無論是學識還是長相,都稱得上人中龍鳳,卻隻能做個大夫,多少都有些屈就了。
雖說是曾慈做下的惡,怪不得曾念。
可陳夫人還是不免遷怒,因此對曾念越發冷淡,再不像先時那樣了。
“說實在話,陳七公子的母親的確不是什麼大量的人。”薑暖說,“雲初那麼鋒芒畢露,嫁過去也多半婆媳不和。”
“是啊,所以我說咱們也不必太計較這些,何況已經無可挽回了。”徐春君就從來不為不能改變的事擔憂。
這世上的女子,沒有幾個真正能夠如意。
不如意處要麼改變要麼適應,大抵也就這兩種情形。
甘蔗沒有兩頭甜,這是常理。
“我想著陳七公子和曾念縣主都是極好的人,況且他們本就自幼相識,將來總能舉案齊眉吧。”薑暖希望他們也能過得好,不要總活在痛苦裡。
“人終究是要往前看的,”徐春君認同,“這不是癡情不癡情的事,有時候放手更為明智。況且如今雲初的身份,也不由他不斬斷情絲。隻是陳七公子此時還未必知道,反正我沒聽姑姑提起。”
岑雲初進了宮,但對外還沒有正式封號,因此也不便過多談論。
“是啊,陳七公子知道了就得避嫌。不然的話,對他和雲初都沒有好處。”薑暖道。
“我想著年後咱們總是能見麵的,”徐春君說,“你也彆管那麼多了,把自己和孩子都照顧好,這才是最要緊的。”
徐春君陪了薑暖大半日才告辭回去,她剛要走,外頭有丫鬟進來說薑晴和宗夫人來了。
“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擾了。”徐春君一邊起身一邊說,“不過你的這個妹妹你終究還是要防範些,也許是我多想了。”
徐春君提醒薑暖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薑晴自始至終都在算計薑暖。
雖然說如今她們已經各自成了家,有了孩子,可隻要有利可圖,薑晴多半還是要占薑暖的便宜的。
如果霍恬在家,徐春君也不會特意提醒她。
怕的是薑晴趁著霍恬不在京中,趁機算計薑暖。
“我知道了徐姐姐,我隻把她當成一般的客人來看。”薑暖的意思是她隻會把薑晴當成外人。
“那我就走了,你也不必送了。”徐春君說,“改日再來看你。”
------題外話------
這星期外出培訓,更新隻能隨緣了。但會儘力保證每天一章的。
<a href="" target="_blank"></a>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網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