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晉江獨發(1 / 2)

古川久彌沙沒有說話,她隻是拿了鑰匙開了走廊上的第一間門,那是老大天草俊泰的房間。

直到走進了房間,她才淡聲開口:“作為目前我心中的第一順位嫌疑人,確實該在意一點。”

“第一順位嫌疑人?”開口的是江戶川柯南,“古川姐姐現在最懷疑天草祥泰?”

古川久彌沙點頭:“我隻看結果,現在老大老二都已死,三兄弟中隻剩下了老三天草祥泰,他作為遺產的繼承人,在這件事中得利最多——誰獲利,誰就有動機。”

安室透出聲提醒:“上田宣子也是遺產繼承人之一。”

古川久彌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下一個出事的不會是她?”

安室透搖了搖頭,伸手握在了她的肩上:“推理不要先入為主,一切都要以證據說話,有些時候,動機會隱藏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古川久彌沙不置可否,三人於是在房間中翻找起來。

天草俊泰的房間和他本人一樣,是個究極潔癖和強迫症結合的典型。

所有東西擺得整整齊齊,連床鋪都被疊的方方正正,整個房間仿佛都寫滿了“嚴謹”兩個字。

明麵上擺的東西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他們看了一圈,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就開始著手翻起了天草俊泰的行李箱。

古川久彌沙打開了內置衛浴的房門,按亮頂燈。

浴室中也收拾得乾乾淨淨,隻有淋浴口有些使用過的痕跡,在這樣的環境中,洗手台上一個隨意擺放的保溫杯便有些顯眼了。

古川久彌沙拿起那個保溫杯看了看,內裡已經被洗的十分乾淨,幾乎看不出使用的痕跡。

她湊近聞了聞杯口,也沒有任何味道。

身後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古川久彌沙回頭,是安室透走入了衛浴。

古川久彌沙隨口問:“外間有什麼發現嗎?”

安室透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他也看到了她手上的保溫杯,“這個杯子有什麼問題嗎?”

古川久彌沙順手將這個杯子遞給了安室透,“你看看。”

安室透將杯子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地看了一眼,“洗的很乾淨。”

古川久彌沙抱臂:“但是身為一個大少爺,會自己清洗杯子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

“天草俊泰說過他不喜歡彆人碰他的東西——”說道這裡,安室透微微一頓,“——但按照房間內的情況看,他沒有把他其他日用品拿回房間清洗的習慣,獨獨洗了這個保溫杯。”

江戶川柯南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衛浴門口,他推了推眼鏡:“有辦法檢測出這個杯子裡裝過什麼嗎?”

古川久彌沙看了他一眼:“不用警局鑒證科的專業技術的話,隻能指望民間藥學專家了。”

可惜灰原哀這次沒有跟來。

安室透聳聳肩:“也就是說目前我們沒有鑒證手段。”

“暫時是這樣。”

古川久彌沙將保溫杯放回原位,出了浴室:“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江戶川柯南搖搖頭:“無論是無機氰|化|物還是有機氰|化|物,都沒有蹤跡。”

兩種氰|化|物的區彆僅在形態上,一種多為固體粉末,另一種則是透明的液體,沾染少量即可斃命。

古川久彌沙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我在找氰|化|物?”

對於古川久彌沙的反問,江戶川柯南隻回了一句話:“古川姐姐也懷疑他是第一起案子的凶手。”

安室透剛剛已經從江戶川柯南處得知了他們對於第一起案子的推理,他沉吟道:“天草佑泰的死亡,天草俊泰確實嫌疑重大。

“按照古川桑所說,第一個上台的天草俊泰特意選了一首規避下毒琴鍵的琴曲,很像是在事後會將此作為脫罪的手段——畢竟他和天草佑泰曾經共彈一架鋼琴,他卻沒有中毒,很容易讓人忽略毒被下在了琴鍵上。”

但天草俊泰到底也不是傻子,就算真的是他,也不會在房中留下明顯線索給他們搜查。

古川久彌沙並沒有對此失望——她早就預料到,同意讓他們搜房的人,或許才是那些搜不出什麼關鍵證據的人。

隻是沒想到天草俊泰這個“被迫”同意的人,手腳也能處理得這麼乾淨。

“走吧,去下一間。”

下一間是天草俊泰的秘書,五百川香織的房間。

推開她的房間,古川久彌沙差點以為他們穿越到了天草俊泰的房間。

“……真是有什麼老板就有什麼下屬啊。”

古川久彌沙看著和天草俊泰整齊得如出一轍的房間,感歎了一句。

這次輪到了古川久彌沙來查她的箱包與衣物,畢竟對方是女性,還是由同樣身為女性的她來搜查更方便一些。

她大致翻看了一圈,五百川香織的乾練屬性真是體現在了她每一套衣物上,幾乎都是襯衫+西裝裙的配置,最“休閒”的衣物大概是幾件牛仔套裝。

衣物箱包中,也都是一些尋常女性用品,沒有什麼特殊的。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