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2 / 2)

專業的師傅們已經就位,讓程鬆寧先給馬喂些吃的。

跟拍攝像好笑極了:這種場麵,也就是拍那些野外紀錄片的攝像能碰到了,什麼“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複蘇的季節”之類的……

誰能想到田園慢綜裡也能出現這種畫麵呢?

攝像想到的,程鬆寧也想到了。

他離家時間長,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沒見著胡日查和它女朋友的親密瞬間。可就算沒有親眼所見,也不至於對這方麵一無所知。

因此,程鬆寧很是尷尬地扭過頭問:“這還要拍嗎?”

攝像頭上下晃動,表示點頭。

程鬆寧無語:“它有的你也有,就這麼好奇嗎?”

攝像嘿嘿一笑:“不是我好奇,是觀眾好奇嘛!”

“好奇什麼啊?反正回頭都是要打馬賽克的……”

程鬆寧無奈,給馬喂了些吃的,緊接著師傅就過來檢查它的狀態,確定休息好了,就要準備開始做正事兒了!

公馬和男人固然不一樣,但本質上都是雄性動物。

想要石更起來,都需要一些來自外部的刺激。

母馬就位,這頭初次播種的年輕公馬很快也蓄勢待發!

接著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隻是期間這小夥子不太聽話,差點從臨時架起來的台子上顛下來,嚇得師傅趕緊讓程鬆寧在旁邊頂著。

程鬆寧:……

這算個什麼事兒?

他一扭過頭,就能看到那根長到離譜的東西!

不過比起程鬆寧,兩個師傅更辛苦。

那根玩意兒懟進不去時,他們還得動手幫忙。

“初哥”沒經驗,完全憑著本能橫衝直撞,師傅們不得不全程幫扶,直到順利噴發出來,前頭被固定的母馬這才停止痛苦的嘶鳴。而頭一次完事的公馬抖著規模仍然驚人的東西,它原地踱了幾步,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甚至還有一絲懵懂:我在乾嘛呀?怎麼被掏空了呢……

跟拍攝像笑道整個人瘋狂發顫,一度端不穩機器。

他也知道這東西回頭得打馬賽克,索性把鏡頭懟到程鬆寧臉上,幸災樂禍地問道:“小程老師感覺如何?”

“不如何。”

程鬆寧一臉麻木,聲音毫無波瀾:“我現在隻希望它爭氣一點,最好能夠一發即中,否則還得過來幾次。”

回去的路上,他們又經過了那棵野桃子樹。

攝像師傅有點眼饞,又眼巴巴地求程鬆寧他去摘桃子。

“小程老師,你看那個桃子好可愛呀,我好想吃~”

這會的桃樹剛剛過了一班早桃兒,被鳥雀昆蟲啄食瓜分。後結的一茬果子更多更大,青裡帶點兒粉,還不到吃的時候,也已經是脆而多汁、甜裡帶酸,比起旺季的桃子不算多好吃,但爭得就是這個早,吃起來彆有一股風味!

程鬆寧被對方的壯漢夾子音喊得頭疼,無奈應了。

他把馬拴在樹下,先試了試枝椏的承受力,這才讓攝像把防曬外套脫下來裝果子。利落爬上樹,瞄準那些品相大小都還不錯的桃子,算著個數就近摘了一兜兒,又輕鬆跳下來。

“一人一個嘗嘗鮮,差不多得了。”

等到程鬆寧這邊回去,太陽還沒落山,他們一車一馬嗖嗖趕回來,把還在剪羊毛的一夥兒人嚇得一跳!

施柳張口就道:“還以為你們要多久呢!”

王思賢倒是看到程鬆寧手裡用衣服外套裹著的東西,上前就接過:“什麼好東西讓我看看,哎,是桃子啊!是不是大叔說的那棵桃樹上摘得?”

見程鬆寧笑著點頭,王思賢一個激動就抱了抱師弟。

“大家快來!小程老師去外頭乾活還不忘給家人們帶小零嘴兒,甭管這桃子有多酸,一人一個全部吃乾淨好吧!”

眾人連忙放下推子分桃子,程鬆寧去把馬拴上。

給今天“累”著的小馬哥喂了點水,獎勵了塊糖,他又繞到水房洗了把臉。剛轉身,就見後頭冷不丁地堵著一麵人牆——

“你怎麼來了?”

程鬆寧毫無準備地重新見到嚴斯銘,對方目光含笑,手裡拿著一個青中帶粉的桃子。

“你不高興?”

程鬆寧瞥向水房上麵的攝像頭,嚴斯銘卻麵色不改。

他跟著人一路進了大氈房,掃了一眼室內陳設,又看了看明顯屬於程鬆寧、牛萌萌的那張床,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

“你們平時都睡在這兒?”

他咬下一口青桃,口感清脆,香氣清甜。

味道麼,果然也是甜中帶酸,甚至回味起來酸比甜還多。

可那又怎麼樣?這桃子汁兒多,足以衝淡那股酸味。

程鬆寧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隨口道:“是啊。”

嚴斯銘不太滿意,但也沒辦法。

這氈房並不差的,冬暖夏涼,室內床櫃桌椅、乃至通氣窗一樣不缺。《呦呦田園》播了這麼多期,起碼網友觀眾們沒說過節目組苛待嘉賓這種話。

“我過來參加節目,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程鬆寧解下腰間的鞭子,很是稀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你,你想做什麼事情需要問我嗎?”

這話的語氣聽著分外熟悉,嚴導不敢頂上去。

他絲毫不懷疑,以程鬆寧的烈性,對方真敢在節目裡不給自己好臉色看。

放好東西,程鬆寧出去幫忙收尾。

嚴斯銘捏著吃剩的半顆桃子跟著出去。

施柳這位大家長理所當然地跟程鬆寧溝通了一下下午的工作情況:在接連失去兩個半戰力後,大家的工作進度很顯然慢了下來,再加上少了程鬆寧的壓製,工作效率也肉眼可見的拉胯了不少。

這一番話,是施女士當著所有人的麵說的。

換做從前,大家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下次遇到這種集體活動依然我行我素,可眼下嚴斯銘在場,效果幾乎是翻了倍的!眾人紛紛找理由,俞佳埋怨推子刀片不鋒利,祝妮說自己手小力氣小,已經竭儘所能在做事了……

程鬆寧看了一眼羊圈:還剩5隻。

“嚴導也學學剪羊毛唄,來都來了,彆閒著呀。”

這話誰敢和嚴斯銘說啊?偏偏是程鬆寧開了這個口。

嚴導也沒拒絕,他拿起推子,走到小程老師身邊,看著臉上水珠還未乾透、睫毛根部依然濕漉漉的青年,似親昵似討好得配合道:“那鬆寧教我?”

程鬆寧自然無法拒絕。

他首先給嚴斯銘示範固定姿勢,壓住羊的一條腿、其他部位也牢牢鉗製住,這才按照師傅教過順序,拿著推子找好切入角度,從後腿開始剃毛。刷刷幾下,篷布上便落下了一塊一塊、仍然連在一起的完整羊毛。

等他井井有條地剪完一隻,這才站直活動微僵的肩膀。

陽光落在程鬆寧的臉上,將他的發梢和睫毛尾端染出淺淺的金色,稍稍修身的T恤配上一條黑色工裝褲,寬肩薄胸、細腰窄胯,荷爾蒙氣息簡直蓬勃而出。

嚴斯銘在一旁看著,莫名辣得自己一身火熱!

程鬆寧變成大姨大媽們的新女婿不是沒道理,這也會、那也行的,真是招人稀罕,一時間,嚴導甚至都顧不上生氣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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