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2)

階下,畢竟對方是重要的合作夥伴:“萊伊比較喜歡那個女人。”

剛剛和朱蒂結束談話回來的萊伊:???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有收獲。

琴酒收獲了克萊爾更深的友誼,波本收獲了一場好戲,庫拉索收獲了一串鑽石吊墜,而萊伊……他收獲了一個女人。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已經脫光了躺在她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萊伊是沉默的。

“小哥,你回來的可真晚,要親吻我的唇嗎?不管是上麵的還是下麵的。”女人邀請著萊伊。

萊伊沉默半晌,轉身出了門,徹夜未歸。

第二天,女人向克萊爾控訴了萊伊的不解風情,克萊爾卻沒有說什麼,不管怎麼說,琴酒已經給了他麵子,他沒有必要再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去自討沒趣。

真想念伏特加啊,克萊爾向,如果是伏特加的話,一定不會辜負了美人。

波本還是沒能去成夏威夷,幾天都在克萊爾這裡,和他談天說地,也四處去玩。

宴會、歌舞廳、拍賣行……

總之,克萊爾將行程安排的十分精彩,甚至波本新添了一塊鑽石手表,是克萊爾從拍賣會上買下來給他的。

由此可見,克萊爾和組織、或者說是琴酒的關係真的相當不錯。

而今天晚上,他們的節目是泳池派對。

看著一個個帥哥靚女身穿泳裝走過,波本默默喝著柳橙汁,他沒有喝酒,也不想給任何人機會。

開玩笑,被敵人打了還能夠打回去,在這種地方若是被人算計了,想找回場子都沒辦法找。

然後……波本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個怨種同期。

“咳咳!”波本被柳橙汁給嗆到了。

“嗨,鬆田,這邊!”克萊爾竟然還對鬆田陣平十分熱情。

“克萊爾!”鬆田陣平也對克萊爾很熱情,兩人走近後便重重地擁抱了一下,然後給克萊爾介紹:“這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的幼馴染研二。”

“萩原君,久仰大名了!”

“小陣平也早和我提起過你,我一直都很期待和克萊爾先生的碰麵。”萩原研二寒暄著。

一旁看著這一幕的波本都快要石化了。

等等!

鬆田,萩原,你們在做什麼啊?

雖然說在美國軍/火/販/賣是合法的,但你們怎麼什麼人都認識?

“是你啊,又見麵了。”鬆田陣平朝波本打了聲招呼。

波本不冷不熱地朝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萩原研二則熱情極了:“這也算是一場緣分,你說對吧?”

“安室透。”注意到克萊爾異樣的眼神,波本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否則會更加引起對方的懷疑,於是主動自我介紹。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幾人握過手,彼此便又裝起了生疏。

“你們認識?”克萊爾則非常驚

訝,畢竟他知道波本是什麼人?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完全沒想到波本竟然會和警察認識。

萩原研二笑著解釋:“我和小陣平飛來美國的時候,在飛機上遇到了劫機,本來以我們兩個還是有點困難的,是安室先生和他的朋友幫忙才控製了局麵。”

“原來如此,黑澤一向很熱心腸。”克萊爾不疑有他,甚至對琴酒給出了相當正麵的評價。

波本的腦袋裡冒出巨大的問號,你確定你說的是琴酒?

路過這邊想聽聽他們在聊什麼的萊伊差點繃不住表情,他一定是幻聽了,竟然聽到有人誇琴酒熱心腸。

“對了,我一定要帶你們漸漸黑澤!”克萊爾熱情地一手拉一個,帶著兩個警察去找琴酒了。

“怎麼回事?”雖然和波本相當不對付,但萊伊此刻實在是太疑惑了,不得不詢問一聲。

“我怎麼會知道。”波本翻了個白眼,他這話可不是假的,他的確是有點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了。

兩人好奇地跟了過去,就看到庫拉索和琴酒正站在一處,兩人之間沒有交流,隻默默喝酒。

克萊爾一行人的插/入,直接打破了兩人之間怪異的沉寂。

“黑澤,我一定要介紹兩個人給你!”克萊爾拉著兩個警察到了琴酒麵前。

琴酒撩了下眼皮,看了克萊爾拉著的人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

確定對方拉著的人是誰之後,琴酒:……

你腦子是被泥糊住了嗎?

彆仗著自己的生意合法就無所顧忌!

琴酒有些不爽,克萊爾究竟還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琴酒,黑衣組織堂堂topkiller,克萊爾竟然要介紹兩個警察給他認識?

“沒興趣。”琴酒直接收回了視線。

“彆這樣,琴酒,你一定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克萊爾向琴酒介紹:“這是鬆田陣平,我前些年在霓虹遇到了一起爆/炸/案,剛要遇到他才沒有被炸/死,他的拆/彈水平實在是太讚了,這是萩原研二,據說他們兩個的水平不相上下,這真是太酷了!”

酷嗎?琴酒沒感覺,他隻感覺到了克萊爾的腦殘。

“尤其是鬆田君,他非常痛恨霓虹的警視總監,之前還和我一起罵了那家夥很久。”克萊爾繼續介紹:“聽說當年鬆田君的父親,就是因為警察的不作為,才會遭遇短暫的冤假錯案。”

此話一出,琴酒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鬆田陣平來。

了不得啊,他已經明白克萊爾的意思了,這是在告訴他鬆田陣平雖然是個警察,但其實對警察有怨念,說不定可以吸納進入組織成為黑警。

不錯的主意,如果鬆田陣平不是波本的同期就更好了。

說實話,看zero和hiro的性格,他並不認為兩人的朋友會背叛警察。

“琴酒,你怎麼看?”庫拉索看向琴酒,瞪著琴酒的回答。

琴酒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波本。

波本:……

行吧,他就知道,琴酒早已經將他的底摸的門兒清了!

“冤假錯案嗎?”波本很誇張地說道,同情地看著鬆田陣平,對著霓虹的警方發出控訴:“警察不作為這碼事,其實習慣了就好,他們也不是第一天吃白飯了。”

“是啊,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鬆田陣平點頭,然後徹底打消克萊爾的妄想:“所以我才更要成為一個好警察,也讓那些屍位素餐的家夥看看,究竟應該怎麼當警察。”

克萊爾聞言,表情失望極了。

琴酒倒是並不意外,他早就知道對方是什麼貨色了。

“我們還真是有緣分,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碰上。”鬆田陣平旁敲側擊:“克萊爾先生朋友遍布天下,你們一定也是克萊爾先生的朋友吧?”

“不,是貴賓才對。”萩原研二觀察得很仔細,笑著說道:“如果不是貴賓的話,克萊爾先生也不會帶我們來見你們了,看來克萊爾先生很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呢。我是萩原研二,請多指教。”

萩原研二說著,朝琴酒伸出了手,以他的敏銳,自然察覺到了這一行人裡麵做主的其實是琴酒。

琴酒冷冷看著萩原研二,氣氛一時陷入遲滯。

會握手嗎?

所有人都在猜測,尤其是波本,更是緊張地看著這一幕。

波本雖然知道琴酒認識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也不太清楚琴酒對於兩人的態度,如果不去握手,說明琴酒依舊是我行我素,哪怕不能證明琴酒厭惡他們,至少也是對他們無感的。

如果握手,說明琴酒對兩人的感官還可以,至少不會害他們。

萊伊也在注視著這一幕,和知道一些真相的波本不同,他此刻正在為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默哀,兩個警察接二連三出現在琴酒的麵前,在一群犯罪分子的麵前刷存在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之後說不定會被滅口。

庫拉索隻是靜靜看著,麵無表情,任由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或許根本什麼都沒有想。

這個時候,琴酒冷哼了一聲,明明一副不爽的態度,卻還是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

兩人的手一觸即分,看得出琴酒的確不怎麼喜歡萩原研二。

是給克萊爾麵子吧?畢竟是克萊爾親自領過來的人,萊伊想著。

波本則知道事情的真相,與其說是給克萊爾麵子,倒不如說是給他麵子,也是在向他傳達一個信號,至少琴酒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對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出手,至於不爽……好吧,琴酒當然有理由感到不爽。

“太好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一起玩吧!”克萊爾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等下有一場特彆節目,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是什麼?”萩原研二好奇地問。

“充滿野性的活動。”克萊爾沒有直說,而是賣了個關子。

鬆田陣平則打了個冷顫,泳裝派對,還充滿野性……接下來的活動它真的正經嗎?

“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鬆田陣平低

聲問萩原研二。

“來都來了,還是留下來吧。”萩原研二安撫鬆田陣平,低聲道:“這次來的賓客看起來都不普通,等下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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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克萊爾要晚一些暗黑的,有他們兩個警察在,至少玩得不會太過分。

不多久,一個被蒙著黑布四四方方的巨大東西被一個特彆定製的大型平板車推了過來,即便有著滾輪,移動速度也並不快,可見裡麵的東西有多沉重。

“那是什麼?”

“克萊爾先生又弄來什麼好玩意兒了?”

“看起來還不小!”

眾人議論紛紛中,克萊爾低聲問推東西過來的保鏢:“保羅呢?”

“不知道,到處都找不到他,我看時間要到了,所以就先把東西推過來了。”保鏢低聲回答。

“該死,我一定要扣他的工資!”克萊爾低聲咒罵。

麵對賓客,克萊爾始終保持好形象,笑著對所有人說道:“大家見過美洲獅嗎?”

“難道那裡麵的是美洲獅?”有人驚奇地問。

琴酒也開始感興趣,對於猛獸,他還是比較喜歡的。

“沒錯,就是美洲獅,但這可不是一般的美洲獅。”克萊爾對所有人介紹:“這是一隻神聖的、天生患有白化病的美洲獅,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

說完,克萊爾一把掀掉了上麵遮著的黑布。

“啊——”

人群立刻傳出一聲尖叫,或者說是一聲聲尖叫。

克萊爾愣住,立刻看向自己的美洲獅,美洲獅沒有事情,不過此刻裡麵卻有著一具男屍,屍體的脖子被咬斷了,此刻已經被吃的隻剩下上半身,臉上雖然全是血又破爛不堪,但依稀可以辨認出對方的身份。

“保羅!”克萊爾震驚地喊出了聲,裡麵被白獅咬死的人,正是他花大價錢雇傭的馴獸師保羅。

驚喜變成了驚嚇,派對變成了命案現場。

很快有人報了警,警方立刻來檢查證據。

“是被咬死的呢。”

“真可憐。”

“大概是馴獸的時候出了意外吧。”

“不,這不是意外。”一名警察立刻說道,也打斷了眾人的竊竊私語:“這是一場謀殺。”

眾人嘩然。

“他的手腳有被捆綁的痕跡。”那名警察說道:“我猜他是被綁著丟進籠子裡的。”

“怎麼會?裡麵根本就沒有繩子!”克萊爾提出質疑。

“的確沒有繩子,但這並不代表就不是謀殺,犯人當時應該站在外麵的,等著獅子將那人的手腳咬斷,他這才不緊不慢地從殘軀上收回繩子。”警察拿起自己的證物袋,裡麵找到了破損的繩子殘留,看來應該是白獅撕咬的時候不小心扯壞的,並沒有被凶手注意到所以才沒能徹底回收。

“是誰要害我的馴獸師?”克萊爾滿臉難以置信。

“是你!”警察伸出手指向克萊爾。

克萊爾整

個人呆住。

“根據在你這裡做事的人的口供,保羅一直很喜歡偷懶,所以你經常說要把他扔進籠子裡喂獅子,隻是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那樣做了。”警察言辭鑿鑿。

“等等,那隻是氣話!?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克萊爾連忙解釋:“他總是偷懶,我說一兩句氣話又怎麼了?我怎麼可能真的把他喂獅子!”

“可是他的確被喂了獅子。”警員拿出手銬,對克萊爾說道:“克萊爾先生,麻煩你和我回去調查。”

“等等,你根本沒有資格……”

“我現在將你逮捕。”警察拿出了逮捕令。

克萊爾滿臉灰敗之色,鬱悶地跟著警察走了。

派對上,派對的主人被帶走了,隻剩下一群賓客麵麵相覷。

“我們也離開吧,千萬不要攤上事。”有膽子比較小的人提議。

一群人立刻附和,卻在要出門的時候被人攔住——是琴酒。

“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誰都不準離開。”琴酒伸出右臂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事情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克萊爾先生殺死了他的馴獸師。”有人喊道。

“你算老幾?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敢攔我,小心我讓你混不下去!”也有開口威脅的。

“先生,請讓開吧,這裡剛剛死了人,我不想留在這裡。”有開口請求的。

對於這些人,琴酒一概不聽,甚至拿出了手/槍。

在美國,持/槍是合法的。

同樣的,這也是一個軍/火/販子舉辦的派對,因此賓客會有槍也很正常。

可惜,除了琴酒,其他的賓客卻是都換上了泳衣,完全沒有地方放武器,此刻全都被震住了。

“嘖~”波本發出意味難明的聲音,猜測,琴酒剛剛沒有換泳裝,該不會就是不想丟掉他的伯/萊/塔吧?

“那哥們兒很刑啊。”鬆田陣平拍了拍波本的肩膀。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剛剛才來的,也沒有換泳裝。

波本則已經穿好了泳裝,上身光溜溜的,因此肩膀拍起來觸感也相當奇怪。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還嫌棄地看了波本的深色皮膚一眼。

“他隻是想查清楚案子罷了。”波本幫琴酒說話,同時反唇相譏:“倒是你,你不也是克萊爾先生的朋友嗎?他剛剛被人誣陷殺人,你就沒有想過要幫他翻案?”

“很難吧,我看那些人也不是什麼普通警察。”萩原研二在旁分析:“那麼短的時間,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開逮捕令,他們明顯是提前帶著逮捕令過來的,或許也根本就不是因為這裡死了人,就算這裡沒有出事,他們照樣會帶走克萊爾。”

“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萊伊湊到幾人身邊問。

“滾開,FBI!”波本已經罵順嘴了,並且感覺罵的很解氣。

萊伊深深看了波本一眼,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他真要以為波本是故意的了。

……好吧,雖然身份沒有暴露,但波本罵他這件事的確是故意的。

“是FBI。”還沒有等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回答,庫拉索便先一步開口。

萊伊深深看了庫拉索一眼。

庫拉索的語氣沒有多少的情緒波動,卻將事情看得很透:“他們根本不在乎這裡有沒有人,就是想帶走克萊爾去調查,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的目標也不是克萊爾,而是我們,我們必須儘快離開美國。”

真厲害,萊伊不由感慨。

是的,FBI的人是萊伊喊過來的,他希望能夠將幾人逐個擊破。

克萊爾的軍/火公司明顯和組織合作緊密,所以他一旦被抓,琴酒一行人肯定不會坐視,但是庫拉索卻不敢留在美國。

按照琴酒的說法,庫拉索是活優盤,一旦事情和FBI扯上關係,朗姆肯定會下令讓庫拉索離開美國,她和琴酒的意見發生分歧,說不定會分道揚鑣。

隻要兩人分開,萊伊就可以通知FBI的同事對庫拉索進行抓捕。

而針對琴酒……既然咒術界的人不歸他們這些普通社會的公務人員管束,那他也沒有必要冒著巨大的風險抓捕琴酒,畢竟據FBI那邊傳來的情報,咒術師一個個身懷特技,對上的話會相當危險。

萊伊想,等他一個人的時候,倒是可以單獨和琴酒過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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