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2 / 2)

就像五條悟之前不讓虎杖悠仁直呼宇智波斑的名字一樣,他覺得這樣做會被宇智波斑本人聽見。

雖然五條悟真心實意地覺得宇智波斑脾氣還不錯,不會因為他人隨意念叨兩句就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但畢竟這隻是他的個人判斷,所以在麵對自家學生的時候,五條悟還是傾向於讓他們小心為上。

但是在隻剩下自己的時候,五條悟就沒有那麼謹慎,甚至在他人眼裡看上去還有點作死。

他解釋道:“事實上,我判斷無論哪個夢境世界的宇智波斑,其實都隻是本體的一個分.身。”

“雖然因為隻是分.身,所以宇智波斑仍舊可以選擇不進行乾預,但畢竟是和本體相連的存在,隻要好好研究,總是會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到時候,即使他不願意來見我們,我們也可以選擇強行把他拉過來。”

正當白筠沉浸在五條悟大膽,但好像邏輯上確實可行的想法時,他突然聽見身側傳來了宇智波帶土笑聲。

“哈、哈哈哈——!”

那聲音從小到大,直到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吐出來一般,仿佛是聽見了什麼前所未有的笑話,但從他的情緒中,卻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樂。

胸膛中,心臟如擂鼓一般跳動,宇智波帶土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

的心情:“那個老家夥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有那麼一瞬間,宇智波帶土心中的天平開始向承認自己正處於【無限月讀】之中的猜想而傾斜。

因為宇智波帶土所認識的世界,養不出五條悟這種性格。

按照五條悟的年紀反推的話,他的生活之中應該至少經曆過兩次忍界大戰。

而沒有任何一個經曆過戰爭的忍者,會提出這麼奇怪的要求。

無論被保護的多好,戰爭永遠伴隨著死亡。忍者說到底隻是工具,即使是族長的親兒L子也沒有任何特權。

他們小小年紀便會被扔進戰場,被空氣中的血腥味醃漬入味入味。

但無論怎麼努力,無論天賦多高,孩童和大人總是有所不同。他們還沒有完全克服求生的本能,尚且鮮活的靈魂,在麵對尖銳的傷害時當然會下意識地想要逃走。

但大多數情況下,他們根本做不到。

即使他們幸運地沒有成為被永遠留在戰場上的一員,戰爭同樣會從他們身上撕下一塊鮮血淋漓的血肉作為紀念品。

他們也許會變得麻木,也許會被恐懼浸透,但無論如何,童年時的經曆會伴隨他們醫生,並影響他們日後做出的每一個選擇。

他們絕不會主動去試著惹惱宇智波斑。

——因為這就像是讓他們去擁抱床底下的怪物。

宇智波斑已經脫離人們視野之中幾十年了,但他的影響依舊深遠,終結之穀的河流可以見證他的實力,而老一輩的忍者同樣口耳相傳著他的恐怖。

他們不會真的想象出宇智波斑的具體實力,就像人們通常不會賦予床底的怪物一個具體的形象,但這並不會讓恐懼有絲毫縮減。

白筠若有所思地瞥了宇智波帶土一眼,而五條悟則有些困惑地問道:“這個計劃怎麼了嗎?”

“沒什麼。”

宇智波帶土擺擺手,不願再做解釋,隻是隨意地將接上前一個話題:“想要宇智波斑的屍體是吧。”

“我正好知道準確的位置。”

畢竟,宇智波斑還是他親手埋葬的呢。

當年宇智波帶土隻有十二歲,一個普普通通的菜雞忍者,雖然在遭受巨變之後血輪眼直接兩連跳跳到了萬花筒,但外掛畢竟隻是外掛,他的硬實力,以及眼界與心態,都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徹底成長。

而宇智波斑本人當時已經油儘燈枯,全靠外道魔像輸送的查克拉續命,從頭開始教導宇智波帶土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他便乾脆挑著重要的情報,給對方利用寫輪眼,發送了個宇智波斑的一生.rar的壓縮包。

這個操作聽上去可能有些敷衍,但卻是那個時候,對兩人來說最好的選擇。

隨後,安排好了一切的宇智波斑便安心地撒手人寰,而宇智波帶土則帶著腦子裡嶄新的知識,和過多的影響,接收了對方的一切。

二人的移動速度都很快,再加上空間忍術的加持,幾人很快便來到了埋葬宇智波斑的地方。

每個忍者的屍體都是一座寶庫,更不用說是自六道之後第一個自行開啟輪回眼的宇智波斑,雖然因為身份尷尬,所以宇智波帶土沒有為對方正式地立下墓碑,但該有的防護措施卻隻多不少。

這裡地點偏僻、四下無人,一般情況下,可能一年都不會有幾個人經過,看上去便十分隱蔽,甚至在六眼的觀測下,五條悟都是在離得近了之後,才發現那層層疊疊的保護措施帶來的違和感。

就當他想要感歎這術式的精妙時,就見宇智波帶土動作一頓,沉默了兩秒之後,低聲說道:“有人動過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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