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亂相將至(1 / 2)

一劍朝天 青澀的葉 9795 字 6個月前

()接下來李牧的第一句話就將呂安給驚到了。

“我把你的行蹤給透露了出去。”李牧看著呂安緩緩的說道。

呂安從剛剛坐熱的椅子上蹭的一聲又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李牧,臉上的表情極其的扭捏。

範承德立馬接話說道:“彆緊張,你放心吧,城主通過特殊渠道隻透露給了幾個人而已,知道的人不多。”

呂安冷靜了一下,收了收緊張的情緒,隻是極為不解的問道:“現在就透露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吧?我可是什麼都沒準備好呢,難道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嗎?”

李牧繼續說道:“放心吧,幾天之內這個事情就會了結,不會出現你擔心的問題,如果真出了問題,劍章營會幫你撐腰的。”

呂安隨即看向了一旁的範承德。

範承德輕咳了一聲,點了點頭,“呂少俠你放心,你和劍章營的淵源我還是知道的,我是不會放任你不管的,燕大人不扒了我的皮,清小姐也會親自扒了我的皮的。”

聽到範承德這一聲擔保,呂安才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隻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安。

“幾位大人,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麼?這個能告訴我?”呂安皺眉問道。

李牧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回道:“不能,現在靜觀其變,再完美的計劃也趕不上隨時改變的變化,所以走一步算一步。”

聽到李牧這話,呂安的臉立馬耷拉了下來,一臉的不解,“這未免也太隨便了吧?城主這個事情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李牧臉色微微嚴肅了起來,嗬斥了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遇到這麼點麻煩你就怕了?”

呂安很誠實的點了點頭,“說實話還真的有點怕,我這顆腦袋現在可是很值錢的!”

李牧立馬白了一眼,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直接嫌棄的說道:“我們這麼多人在,你還能有危險?你要想想城主,他和你一般大的時候,碰到的問題比你大的多,他還不是撐下來了,現在在北境,誰敢大聲和他說一句話?你身後站的是他,你有什麼好怕的?”

呂安在聽完這話之後,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小聲的問了一句,“這麼說的話,城主是不是也在這裡?”

李牧立馬語塞,沒好氣的否認道:“彆異想天開了,城主忙得很,哪會有空來搭理你。”

呂安努了努嘴,失望的說了聲好吧。

李牧繼續說道:“接下來這兩天暫時沒你什麼事,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恢複你的實力吧。”

呂安隻能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李牧已經開始在趕人了,呂安隨即就不明不白的退了下去。

等到呂安走後,範承德和李關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李牧,臉上都帶著一絲不解的表情。

李牧緩緩解釋道:“他知道的越多,事情的變化可能就越多,所以還是彆讓他知道了,這樣稍微穩妥一點,對他好,對我們也好。”

兩人皆是點了點頭。

“範承德,接下來三天之內,國風城的安防由你全權負責,今晚開始無聲無息的接管,這個可以嗎?”李牧吩咐道。

範承德立馬單膝下跪,恭敬的回道:“範承德領命。”

李牧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李關,“消息放出去之後,現在有什麼進展?”

李關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早上剛透露了一點,他們估計還在辨彆真假,所以弄了這麼一個亂子,可能就是障眼法吧。”

李牧嗯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突然沉默了起來,整個人雖然看起來很是頹廢,但是那雙眼睛卻是無比的明亮,眉宇間也透露出了一股淡淡的英氣,和李牧此時的這幅模樣極其的不相符。

李關臉上的表情也是隨著李牧表情的變化而變化,越來越興奮,曾經他心目中的那個足智多謀無所不能白袍牧將好像又要回來了。

範承德也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著李牧的吩咐。

在他記憶中,麵前坐著的這位國風城城主可不是現在這幅模樣,想當年,李牧身位劍章營的副將的時候,劍章營各方麵都壓了羽林衛一頭,白袍牧將這個名字可不是白叫的,那時候可是真正的雄姿英發,要不是碰上了那麼一件事情,大漢第二個李家可能就要崛起了。

可惜呀,不但落了一身傷,還被弄到了偏遠的國風城,要不是身後有宇文家和吳解,可能這個白袍牧將已經煙消雲散了吧?

範承德的思緒一下子就飄遠了,這個人就站在那裡發起了呆。

李牧叫了兩聲,範承德都沒有反應過來,氣的李牧直接起身踢了一腳,怒罵道:“你乾什麼呢?”

範承德一個踉蹌直接嗯了一聲,然後立馬看向了李牧,一臉的歉意。

李牧在那裡黑著臉嗬斥道:“大白天你思什麼春!你這個副將還想不想乾了!怪不得劍章營乾不過羽林衛,這個風氣都是你們自己帶起來的吧?”

一連串的辱罵直接從李牧嘴裡脫口而出,罵的範承德一句話都不敢回,隻是在那裡羞紅著臉低著頭,一動不動。

看到李牧罵的差不多了,李關適時插話說道:“城主,指不定是範大人剛好想到了什麼好的計策呢?要不先聽聽他的解釋?”

李牧頓時咯噔了一聲,好像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趕緊冷哼了一聲,“說說,剛剛發呆在想什麼?想的這麼認真?不說出一個好的理由看我怎麼收拾你!”

範承德支支吾吾了兩聲,他的思維可沒那麼活絡,雖然李關幫他說話了,但是這麼點時間想要讓他想一個理由好像還真的想不出來,隻能苦著臉說了實話。

聽了範承德的話,李牧一下子就沒了脾氣,想罵也是沒有怒氣罵出口。

李關偷偷的向範承德豎了豎大拇指。

李牧輕輕咳了兩聲,然後繼續說起了正事,“範承德,今天晚上開始,那百來號人的行蹤我要你全部記錄在冊,見了誰,在哪裡吃的飯,上了幾趟茅廁,去鳳棲樓找了誰,甚至脫了幾次褲子,所有的信息必須全部都得知曉。”

範承德立馬應道,“是,屬下明白!”

李牧冷哼著說道:“終究不是我大漢之人呀!可惜了!”

隨後李牧又看向了李關,問道:“昨天那兩個人呢?處理掉了嗎?”

李關搖了搖頭,“現在應該還在城中,沒想到他們兩個還是個高手,低估了他們,被他們傷了劍章營的幾個兄弟,然後跑了。”

“來路呢?摸清楚了嗎?”範承德臉紅的問道。

李關繼續搖了搖頭,“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我們所熟悉的那些人,不是劍閣,也不是太一宗的人,可能是公子在彆的地方惹的麻煩吧?實力挺強的,那兩人估摸著都有五境吧。”

李牧的表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兩個五境?而且還來路不明?”

李關嗯了一聲,“一個實力挺強的,和公子差不了多少,如果他們兩個一起上,公子八成不是對手。”

李牧這下就疑惑了起來,“既然呂安打不過他們,那這兩個人跟著他的目地是什麼?”

李關搖了搖頭,小聲的問道:“會不會是太一宗的障眼法?”

範承德直接否認了這種說法,“太一宗行事向來極其高調,這種事情他們肯定不屑於做的,而且現在趙日月和齊城已經回中州了,現在北境臨時管事的人已經變成了楚河和祖秋,祖秋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基本上都是楚河說了算,楚河師兄弟中排行第三,一直被趙日月和祖秋壓著,現在又被齊城壓著,急於想要表現自己的能力,做事極為的張揚,雖然這段時間做了幾件斬妖除魔的事情,但都被他誇得很大,朝中已經有不滿的聲音了,隻不過礙於太一宗的麵子,沒有捅出來而來,所以應該不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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