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意外的三天假期(1 / 1)

三角血蟾蜍足足被虐待了半個時辰才從白南之的手中落到地上,他仍留有一口氣,這般遭遇可以稱得上是死裡逃生了。 白南之在空中招來了一方手帕,輕柔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像一灘泥一樣趴在地上的三角血蟾蜍,將手帕隨手一丟,那手帕就在空中化為透明的光點往外飛去。 “走吧,這裡也沒有什麼看頭了。”白南之瞥了一眼自己的三個徒弟淡然道。 白璞玉一愣,愣是用了三息的時間才反應過來白南之的意思,他們等人立即站好,都興奮的應了一句是。 在東夷淵之中待了也有三年的時光了,算起來他們在妖獸群之中的磨煉也夠了,對著這群沒腦子的妖獸時間久了,她也怕自己的三個徒弟也變得好似這些妖獸一樣更加蠢笨了。 木屋在眾人的視線下緩緩變小,最後化成一粒小光點縮在白南之的發間。 重要的東西都在各自的乾坤袋之中放著,白南之示意三個徒弟往自己的身邊稍微靠攏一些。 有一道白光閃過,籠罩著四人,周遭的靈氣在白光之中扭曲,頃刻間,四人的身影就消失在東夷淵之中。 三角血蟾蜍茫然的看著白光消失的地方,這裡沒有那個看似破舊的小木屋,也沒有那討人厭的四個人類修士。 好似不久前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錯覺一樣,隻有身上傷痕累累疼痛異常的感覺在提醒著三角血蟾蜍,這裡是真真切切有過這麼一群人。 但是他們沒有殺掉自己奪取自己的內丹,隻是將他胖揍一頓而後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這叫什麼事啊!三角血蟾蜍深刻的感受到了目瞪口呆的感覺,那他將一整株的肉骨茶花胡亂塞在嘴裡吃掉,豈不是虧死了? “哎喲,我的心肝脾肺腎啊。”三角血蟾蜍誇張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頭,顫顫巍巍的趴著挪動自己的身體。 “等等!”他在地上爬動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他內視了一下自己的體內,竟然發現自己非但沒有任何事情,反而因為接住了白南之的一頓胖揍而將肉骨茶花的藥效儘數融進了自己的軀體了。 氣息穩建悠長,不但修複了自己多年以來的暗疾還把他體內的潛力催發了出來。 三角血蟾蜍的眼睛一亮,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白南之那平淡無波的眼眸,他猛地從本體轉換為人形模樣,整個人不複俊美模樣,渾身青紫浮腫,甚為駭人。 “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想到挨了一頓打 東夷淵下方有一個一身傷痕腫脹的怪異男子,仰天大笑,那場景真是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也好在此時你東夷淵之中並無其他人,三角血蟾蜍才敢放聲大笑,為自己體內的改變而欣欣鼓舞。 突然三角血蟾蜍的笑聲戛然而止,他麵前的空氣一陣扭曲,有光圈浮現,一行穿著黑袍的人出現在東夷淵。 這些事情三個徒弟並不知曉,他們此時正站在東夷淵的峭壁之上,握住對方的雙手,身心均是激動無比。 “易城!孫老道!等我!” 沈如妍全身心都在孫老道身上的那玉佩之上,心心念著要抽空回一趟易城。 玉佩小世界上一輩子是她的,這一輩子也必定是她的!沈如妍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沈如妍暗自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恨不得此時就跟白南之說自己有要事要回易城一趟。 “父親母親!還有丹宗的叔叔伯伯們,還有各種好吃的!小爺我又回來了!” 丹樂心興奮的臉色通紅,他無意識的撥動著自己小指上的尾戒恨不得此時就給自己的父親母親通話,報個平安。 也不知道自己失蹤了三年他們會不會擔心,丹樂心是個戀家的人,光是回憶起自己父母的好,眼眶中就有淚水打著轉兒。 “東夷淵下麵沒辦法使用水鏡,到上麵應該可以了吧。” 白璞玉摸了摸自己的乾坤袋中,將水鏡從乾坤袋之中拿了出來,好不容易折騰到開機。 白璞玉眼睛亮晶晶的握著水鏡,嘴角都快裂到耳朵後頭去了,果然一出東夷淵水鏡就能正常使用了,白璞玉迫不及待的翻看了幾頁,有點像剛從某個山旮瘩出來的鄉下小子。 “不就是三年都待在東夷淵嗎,至於一出來就這個德行嗎。”白南之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三個心不在焉的徒弟,才三年就饑渴成這樣,那往後要是閉關個百八十年的,出來還指不定成什麼樣子呢。 但是作為一個體貼善良的好師傅,白南之還是大手一揮,十分大方的對三人道:“為師放你們三天假期,有什麼事情可以去處理了,三天後回來。” 此話一出沈如妍的眼睛如同璀璨星空一般忽的亮了起來,她也不問為什麼,隻是對白南之行了個禮,恭敬地道:“謝過師傅,徒兒正巧有要事要前往易城處理!三天之內必定回來。” 見白南之點了點頭,沈如妍的心臟急速跳躍著,好似要衝出她的胸膛,她乘風而起刹那間就不見了身影,隻餘下空氣中淡淡的餘香。 丹樂心掰著手指算著,“從易城到中央城市需要十天,來回就是二十天,再從中央城市到丹宗需要五天,時間不是很夠啊。” 何止不是很夠,三天時間連他數的零頭都沒有,白璞玉上前拍了丹樂心的後腦勺一下,讓他清醒了過來。 丹樂心也不和他計較,自己一個人屁顛屁顛的找了個地方扭動自己的尾戒,連通了和丹單的通話。 白璞玉的耳邊傳來女子慈愛的聲音,還有一道沉厚的男聲出言訓斥著丹樂心,不用多想那必定就是丹樂心的父母。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將丹樂心好不容易積攢的思家的情緒打消的一乾二淨,不到一刻鐘,丹樂心就隻會用嗯嗯,啊,沒事,我會,很好等詞彙來敷衍自己的父母。 最後還裝作白南之叫他有事的樣子,強行掛斷了和父母的通話,他長籲一口氣,擦了擦頭頂上並不存在的冷汗,這才高高興興的撲到白璞玉的身上。 都十三歲的少年了,丹樂心還是沒有改掉有事沒事就往白璞玉身上撲的習慣。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天道早已看穿一切》,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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